武侠
武侠类别圈
成员 45457 帖子 1860 + 加入 退出
扫一扫

下载掌阅iReader客户端

露宝宝

露宝宝

LV13 2017-01-07

【十里红妆落幕已成殇】

作者:露宝宝

连载最近更新:   轻音思索着,自己这个女儿是不是应该去见见那素未谋面的父亲。打定主意,先把还在流血的伤口包扎好,又清理了血迹。换了一身青色云秀粘花小砍,还真是颇有一番风味,硬生生的让人觉得是一个不问世事的闺中小姐。    款款的走向了前厅,到时,赵宏松正和赵文擎说着话,轻音的到来打断了父子俩的谈话。赵文擎拉过轻音...

作品简介:她与他不共戴天,他却救了她,他说从此世上再无苏佳毓秀只有轻音,你也只不过是我养的宠物罢了。
再遇她已不是她,纵使他用尽全力也不可能追回的人,终于明白伤她太深。她只是她,不是毓秀也是轻音。

0 票
共20条回复
  • 露宝宝

    露宝宝

    楼主 LV13 2017-01-07
    秋亦孤,梦如十里红妆。一眸婉清,两行垂露,骗起步,婀娜如素。兰陵枯,霓裳戊,桃梨皆醉,落幕成吹。  她闭着眼睛屹立在悬崖边上,起风了,腰间的配剑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她轻轻按住剑鞘好似在跟剑说话。‘乖,一会喂饱你,现在还不是时候’。那把剑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一样,不再摇晃。  这把剑就是江湖正邪两道都想得到的明月倾城剑。别看名字好听,这剑可是至邪之物。需要以人血喂养,稍有不慎便走火入魔。人人惧怕而又禁不住这把剑的诱惑,因为它实在是太美了,巧夺天工而且威力无穷。  相传这把剑是三百多年前墨离所铸造,当时天下大乱,墨离的丈夫战死沙场,墨离便跳了铸剑炉殉了情。大火在墨离家烧了三天三夜,最后只剩下这把明月倾城剑,从此这把剑就被定为不祥之物。  黑夜里只有她孤独的身影在穿梭,久而久之就开始享受起黑夜。  京都季府,后宅西北角的听雨阁有一盏残烛莹莹的亮着,屋内有两个人影,一个好大伟岸,一个娇小可人。只不过是一个坐着一个跪着罢了。男子把玩着手上的扳指开口道‘这是最后一次,办完这件事便放你自由’。跪着的女子脸色一愣,只缓缓说主上两个字代表了现在她心里的愤怒。季少桓抬起双眸,眼光里满是寒意道,‘怎么,你不肯’,不怒而威。女子紧紧的攥着拳头,修长的指甲陷进掌心的肉里,血,在一滴一滴的留到地板上,惨白的脸,牙齿咬了咬朱红的唇道‘怎敢不愿,奴婢只不过是主上豢养的一只宠物罢了,更何况奴婢和奴婢弟弟的命还还在主上手里’。神情又一顿道‘只是做完这一庄还望主上信守诺言放奴婢和弟弟自由,五年期限已满,赎的罪也该够了吧’。声音越来越冷,周身的空气也变得冷。‘好’剪短的一个字略显出季少桓的无奈。只是这无奈那女子并没有听出来,只当季少桓是不愿再与自己废话而已。季少桓又道‘你退下吧’季少桓的声音刚落,女子已不见了身影,只留下佩剑叮叮当当的声音。季少桓长叹一口气,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远方道‘你就不能柔弱一点,哪怕开口求我一次我怎会这般对你,我多么想对你说一句你弟弟毓帆他过的很好很好’。看着忽明忽暗的烛火,注定一夜无眠。  轻音从季少桓的屋内出来之后一路施展轻功,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能去哪里,她想要的只不过是自己和弟弟的平安自由。  十一年前的冬天苏佳府活罪十二岁以上九族全部入狱,十二岁以下全部流放蛮荒。当时的苏佳毓秀只不过六岁,在流放的路上受尽苦楚还要照顾两岁的弟弟。那一天鹅毛般的大雪,她把弟弟紧紧的抱在怀里,奈何小小的身躯根本无力预防风雪,她也不知道自己抱着弟弟走了多远。只是前面的路越来越模糊,直至她倒下。再醒来她已身处客栈,窗边的男孩背对着她,听见了毓秀起身的声音道‘你醒了’也不转过来看他,又是深沉的道‘你可愿今后跟我’毓秀看着季少桓少年老陈的样子也低头像是思索着什么,半天开口道‘我愿意,只是我有个条件,救我弟弟。这时男孩转过身来大步跨到床前。脸和脸之间也就分毫的距离。苏佳毓秀当仁不让瞪大眼睛豪不惧怕的样子。这是季少桓愤怒的声音响起‘罪臣之女,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苏佳毓秀一把推开季少桓,也不知道六岁的她哪来的力气推开比她年长七岁的季少桓。一脸委屈的道‘你胡说,爹爹不是,爹爹不是’。季少桓再次背过身去似笑非笑道‘不是什么’便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只留下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却不留下倔强的苏佳毓秀。  几天过去了,在这几天里毓秀无数次想出这间房,可都被门外的家仆拦了回来,直到这一天,季少桓抱着奄奄一息的苏佳毓帆用脚踢开了毓秀的房门,重重的把毓帆扔到了床上,也不理一脸惊恐的毓秀,楠楠道‘你弟弟我救回来的,既然我办到了,从此就没有什么苏佳毓秀只有我的奴婢轻音。又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晃六年过去了,这六年里季少桓教她武功,又请最有名的师父教她琴棋书画,本以为她会这样逍遥下去,可谁知在那一个雪天,雪天又是雪天。季少桓把毓秀带到密室里,十二岁的毓秀笑嘻嘻道‘少桓哥哥,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从不曾来过’季少桓一把推开毓秀的身体,冷冷的道‘你也配叫我哥哥,你只不过是我的奴婢,我养的宠物’毓秀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不清,一直瞪大了眼睛问为什么?为什么?。季少桓只是闭着眼睛不答,过了一会缓缓开口‘你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当年救你只不过让你替你母亲赎罪罢了’毓秀只听见了母亲这两个字,显然有些惊慌失措道‘母亲不是在生自己的时候难产死了吗’?季少桓冷笑道‘不错都说她死了,那么她欠的债便由你来还’。说便用右手捏住毓秀的下巴又道‘我这么多年悉心栽培你是为了什么,不过就是要把你当成工具罢了’这是季少桓左手掏出一颗药丸强行放在毓秀的嘴里,然后松开手道‘这是生死符,是毒药,以后乖乖的听我的话,不要妄想自行了断,因为你的弟弟还在我的手里’一听到弟弟毓秀的愤怒全无,换成了跪地哀求道‘求你,弟弟不是母亲生的,求你放过他’。季少桓一把甩开她的手道‘那就看你表现了’毓秀咬牙切齿道‘季少桓,你卑鄙’季少桓一把扯过毓秀到石棺面前道‘我卑鄙,比起你母亲对我母亲做的事情我还不及她十分之一呢,你就在我母亲衣冠冢面前好好赎罪吧,五年,如果五年之内你完成了所有我给你的任务我便放了你,当然如果你死了,我也会送你弟弟去见你的’。说完又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六年了毓秀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哭的昏天暗地,她连死的勇气都没有。边哭边自言自语我是轻音我是轻音。  从回忆中出来,轻音已不知不觉来到了乌林山腰的一座桃花林里,林内有石桌和石凳,桌上还有桃花酒和桃花稣,这里的主人好像知道她要来一样。轻音毫不客气的拿起酒坛喝了起来,大声道‘拓拔九,还是你这的酒最烈最和我心意’。接着又拿起一块点心优雅的放在口中,边吃边说‘这点心也还是原来的味道,不错不错’。这是拓拔九伴随着漫天的花香从上面落下,一把拿过轻音的酒一点也不嫌弃的喝了起来。一坛酒很快就让他喝光了。轻音假装生气道‘小九干嘛抢我酒’拓拔九别过脸去道‘小姑娘佳佳的总喝什么酒’轻音飞身出剑虽然只是剑鞘,不过拓拔九背后的桃花却被剑气打落一地,拓拔九打开折扇迎上前来,来来回回几百招打的不亦乐乎,这时轻音假装要拔剑,吓的拓拔九赶紧退后,玩世不恭的道,不是吧苏佳毓秀我不过抢了你的酒喝,你竟然来真的,再说这酒还是我酿的呢。轻音愣住了,连拔剑的手都僵持住了,多久了,多久没人叫自己苏佳毓秀了。放开拔剑的手,走回石桌前,拿起另一坛酒又喝起来,那白色的身影让拓拔九都感觉道哀伤。也跟上前来,’喂
    ,是不是季少桓那臭小子又欺负你了,放心从小我就护着你,明天定找他算账,是兄弟又如何,谁也不能欺负我妹妹。轻音并未接他的话。只是说‘来,我们喝酒,不醉不休’拓拔九看着轻音清冷的脸,只好道‘行不醉不休,。  
    回复
  • 露宝宝

    露宝宝

    楼主 LV13 2017-01-08
      酒过三巡,轻音就有些醉了,但她还是一坛接着一坛的喝,虽然坛子很小,但是十几坛加在一起也不少,风一吹轻音借着酒醉倒下了。一身桃粉色长跑的拓拔九很无奈的把轻音抱进屋里,别好被角,走了出去。  桃花伴随着夜风缓缓落下,夜里静谧的只能听见风吹桃花的声音。拓拔九拿起箫亦如小时候那样轻轻的吹,办她入眠。  清晨阳光散漫的射进桃花坞里,拓拔九反射的睁开眼睛,不知怎么的他觉得今天的早晨格外寂静。连门外的鸟都不叫了,心头隐隐的有些难过。拓拔九思索着,下床来到桌子旁。忽然看见桌子上的字条上面秀娟小楷写着‘勿念’。拓拔九心中又是一沉道“果然你还是走了”。  三月的江南热的比较含蓄,虞城外道路两旁开满了鲜花,还有嫩草做陪衬,美极了。一辆马车正像城内方向始来,马车内响起女孩子童真的声音“秦叔我们还有多久可以到家”马车外赶车的看车夫满脸慈爱笑呵呵道“不远了小姐还有三十里我们就可以进城了”车内的女孩话语中透着兴奋“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家了,从我五岁被送到无极殿拜师学艺想来到现在已有十一年了,不知道爹娘还能否认出我,还有那哥哥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车外的老汉叹气,声音却有点哽咽道“是啊小姐走了十一年了,自小你就体弱多病,老爷才狠心送你上无极山,只为你能好起来,你不要怪老爷”女孩掀开帘子露出一张绝美的脸道“我怎会怪爹爹,我知道爹爹是为了我好”老汉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道“那就好,那就好”。话音刚落飘过一阵幽香,车内的女子闭着眼睛贪婪吮吸这香气不自觉道“好香”车内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女子,这个女子便是轻音。轻音声音带着魅惑感道“香吗”另一个女子还沉浸在这香气中道“香,是麝香不过好像多了点什么我猜不出”轻音听见她的话咯咯的笑起来。女孩从轻音的笑声中惊醒一脸惊慌道“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然后便大叫秦叔,老汉闻声也清醒过来,撩起帘子,车内的情景让他错愕,不知道为何车内就多了一个人,好像是被这香气摄去了心神。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一剑封喉,这剑极快,没看清怎么出的鞘,就又回到了剑鞘里,快准狠之间,老汉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献血直流,应该是要说什么,还没等出声音就已经毙命了。女子看见这情形快速拿出长靴里的短刀像轻音刺去,只是还没刺到轻音,她的身体就软了下来。轻音露出万分甜美的笑容看着她。她也同样不可置信的看着轻音道“你下毒”轻音用手温柔的撩了撩那女子的头发道“不给你下毒我怕你反抗,让我错杀了无辜的人”。那女子别过脸去恶狠狠的道“为什么杀秦叔”轻音难得的耐心,缓缓开口道“他该死,他替你父亲做了太多坏事”。女孩像车内一角缩了缩道“你想做什么”“我想做什么,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只不过是过够刀尖舔血的日子,想做几天赵家小姐罢了”说完手在女孩的眼前晃了晃,女孩便晕了过去。摸了摸女孩的脸无奈道“果然很漂亮,但是在我没做完想做的事情之前你赵文絮就暂且消失一段日子吧”。  当赵家马车进城时,车内已经不是赵家小姐赵文絮而是轻音,车夫也是季少桓派来监视轻音的易容高手。  
    回复
  • 露宝宝

    露宝宝

    楼主 LV13 2017-01-10
      虞城赵宅,有两个石狮子张扬的屹立在门口,狮子镶着金边,狮子的眼睛是用翡翠嵌着的,显然在制作上是下了不少功夫。这无疑不嫌露出赵家庄的娇奢和在江湖的地位。  马车上的轻音撩起帘子仔细打理好妆容从马车上下来道
    “秦叔去叫门。”  被唤做秦叔的人一脸不乐意道
    “怎么的赵小姐真把我当秦叔了,差辈了不是我可年轻着呢。”  话音刚落,轻音双眼一横,目光冷冷的看像那男子道
    “住口,无修,小心隔墙有耳,在这么口无遮拦,我便将你送回去。”  无修一撇嘴,易容着的那张老脸硬是让他多挤出好几道褶子来,边像大门走去边小声说
    “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本事给我送回去。”  轻音轻哼不理睬无修的挑衅,心里却想“好个季少桓,既然这么不放心,又何必让我来做件事。”
    然后又对无修道
    “磨蹭什么呢,快点扣门。”  当当当,当当当……门内传来家仆的声音“谁阿。”  无修学着秦叔的把声音尽量拉低,做出一副苍老的样子道
    “是我,秦志明。”  门内的家仆忙开门一脸献媚道
    “原来是秦叔,快进来”。打量起轻音又道
    “这位是?”……
    无修装模作样的呵斥道
    “不得无礼,这是咱们出门在外的小姐,回来给老爷祝寿的。”

    那家仆连忙作揖恭敬道
    “原来是大小姐,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小姐见谅。”  轻音从头到脚把那家仆审视了一遍,袖口宽大显然是藏暗器的高手,十指和中指之间布满老茧,是常年使用飞镖的结果,看到这些不由暗暗心惊,连一个家仆都尚且如此,可见赵家庄实力非同一般,此次恐怕是地那么容易就得手,还有可能凶多吉少啊。 无修看着发呆的轻音出声提醒
    “小姐”
    。  轻音看那仆人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摆了摆手道
    “免礼吧,我自幼离家,不知者无罪,奥对了,你叫名字。”  家仆起身答道
    “小的,于七。”  “于七?,你家里可是有很多兄弟。”
    家仆还未出声答话无修就率先开口道
    “小姐有所不知,咱们家的家仆都已于字为姓,按进府先后排序,小姐还是随老奴去前厅吧,莫要让少爷等急了。”
    轻音露出无害的笑脸甜腻腻道
    “我知道了秦叔,那咱们走吧。”  两个人一前以后得像前厅走去,给人的感觉就像老汉在给客人引路。  轻音用着内力传音给无修道
    “没想到,功课做的挺足吗,这么快就摸清了他们的地形和底细了。”
    无修也同样传音道
    “这不折煞老奴了,小姐不是比老奴有过之而无不及吗?”  轻音不再接话,却暗中观察着周围一切的变动。  轻音现在的位置处于内宅中央,东面是一个三层高的阁楼,牌匾上刻着铸兵阁,这地方应该是放兵器的。轻音转向西边,假山,翠竹松,还有泉眼,排列的就像一个八卦阵,不!这里应该就是一个八卦阵,里面应该都是机关。又转向南边,一进挨着一进的房屋,看上去像一个整体。在看北面,杂草丛生,很是荒凉北院的门也被紧锁着,轻音猜不出这是干什么什么用的,在心里盘算着“有机会一定要一探究竟”。  在这一路上轻音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这府邸只有男仆,却没有一个女仆,他们井然有序。不像是在干什么活,道像是在巡逻。  一盏茶的功夫轻音与无修两个人已经来到了前厅,前厅的门是场开的,里面一个二十左右的男子真低头品着茶,神情略显焦急,像是想着什么棘手的事情。连轻音走进屋里都全然不知。轻音试探的开口道

    “哥哥。”
    听见这个声音男子手中的茶杯险些跌落,抬起头颤抖的声音快步走到轻音跟前道
    “你是,你是文絮。”一把抱住轻音死死的不放手。  轻音被抱的喘不过来气,她被这陌生男子抱着一时很不适应,强忍着想推开赵文擎的冲动一边给旁边的无修使眼色一边道
    “是的哥哥我是文絮,我回来了。”
    无修笑眯眯的好一会才开口道
    “少爷,快放开小姐,小姐身子弱,被您这么一抱肯定喘粗气。”  赵文擎急忙松开手,空气终于进了轻音的身体里,她拼命的咳了起来。  赵文擎一脸愧疚的看着轻音那张红透了的脸道
    “都是哥哥不好,哥哥只是见到你太高兴了,快,快坐下。”又叫了门外的于十一道
    “去泡一杯文絮小时候最爱喝的碧螺春来。”
    无修跟着站到了轻音旁边。
    轻音咯咯的笑道
    “哥哥还记得我最好喝碧螺春,在路上的时候,我还以为哥哥都不记得我这个妹妹了呢。”  赵文擎回到主位上一脸宠溺道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啊。”          
    回复
  • 露宝宝

    露宝宝

    楼主 LV13 2017-01-10
      在前厅跟赵文擎说了一会话,轻音就借顾舟车劳顿身体不适为由,让于十一带着她回了赵文絮的房间,之后于十一恭敬退下了。  轻音这才长出一口气摊坐在贵妃椅上,假寐。心里却是一阵哀伤,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她不是戏子却被逼无奈演着一场场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戏码,活了这么多年,连安心睡个觉的时候都少之又少。突如其来的安逸让轻音觉得,如果自己真的是赵文絮该多好。  被这种可怕的想法惊醒,在贵妃椅上蜷缩起来凄凉的笑了笑像是自己警告自己道:“苏佳毓秀你不是一个人,你要让你的弟弟平安,你是一个双手粘满血的人,所以你这个冒牌货不配得到这样的温暖。”笑着笑着就哭了,轻音又缩了缩,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团,显得那么没有安全感,让人有种想保护的冲动。  只能看见轻音身体在抽泣,却听不见哭声。她连放声哭的资格都没有,不是吗?轻音这样想着。也许是太累了,轻音就这么睡着了,哭过的泪痕还在那张倾城的小脸上挂着,但轻音确是笑着的,笑意直达眼底,也只有在梦里,她是快乐的。  这时门口传来了于十一的敲门声道:“大小姐,能进来吗?”轻音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道“进来吧。”只见于十一带着一个十四五岁模样的小女孩笑呵呵的一行礼对轻音道:“这是少爷特意给小姐买的丫鬟,来伺候小姐的,她家里人都死光了,少爷看着可怜就挑了她,人看着也算机灵。”又转过头对那女孩严肃道:“这是咱们家大小姐,以后小心伺候着。”轻音看了看于十一又看了看那丫头道:“行了,莫要吓着她,你也退下吧。”于十一又行礼道:“是,奴才这就退下,只是少爷让小姐过一刻去前厅用饭。”轻音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知道了。”于十一很知趣的退了出去。  一旁的小丫头一直低着头瑟瑟发抖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时轻音起身走到小丫头旁边又走回贵妃椅背对着小丫头道:“你怕我?”小丫头暗暗给自己打气壮大胆子道:“不……不怕。”只不过声音还是有些发抖。轻音又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道:“你叫什么名字。”小丫头抬起头偷偷看着轻音的背影道:“奴婢喜儿。”轻音知道自己太过冷淡给小丫头吓的不轻只好放缓语气道:“不用怕,一般的时候我都很和善的,你过来给我梳妆吧。”听到这话喜儿才敢像轻音的方向挪去。  喜儿手很巧一会就给轻音梳了一个高山流水鬓。看着镜子中的轻音轻音不自觉的说了句好美,回过神来又像是说错话了一样把头低的很低很低。轻音转过身来拉着喜儿的手道,:“你还多笑笑的,要不怎么趁你这喜庆的名字。”喜儿一下子被这话逗的咯咯笑了起来,显得也不那么拘谨了。轻音拍了拍喜儿的手道:“这就对了。”  轻音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喜儿又种亲切感,可能是因为喜儿跟自己一样,从小就失去父母的原因吧。但是轻音却想让喜儿快乐些,失去自由这种事情发生在她一个人身上就够了。  轻音来到前厅的时候是最后一个,赵文擎看见轻音连忙起身把姐到自己座位的旁边,轻音打量着屋里的人问道:“爹爹呢。”赵文擎示意大家可以动筷了道:“爹爹在闭关,来文絮我给你介绍一下。”  指着自己右手边的人道:“这是沈姨娘,爹爹的二房。”听到二房这两个字沈姨娘脸上有一闪而过的阴霾,她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但却被轻音尽收眼底。  赵文擎指了指沈姨娘旁边的女孩道:“这是沈姨娘的女儿,也就是我们的妹妹文婷。”轻音又打量起文婷来,十一二岁的模样,面容较好,有些沈姨娘的风韵。  赵文擎又指了指轻音旁边的人道:“轻音是否还记得他。”轻音一脸平静心里却在思索着季少桓给的资料里根本就没这人物啊。旁边的男子一看轻音的为难出来解围道:“不要为难表妹了,她走的时候才五岁,我俩也不过见过几次而已,怎么会记得。”又对轻音道:“我是你表哥,赵文迪。”轻音这才了然,原来是赵文絮二叔家的哥哥。只是赵文迪看上去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眼睛里却透着精明与沉稳,让轻音琢磨不透,心里记下一定要离她远些,免得让他发现破绽。  轻音又看了一圈,童真的问道:“爹爹去闭关了,那娘呢。”众人脸色一沉,赵文擎故作镇定道:“娘在帮爹守关。”轻音露出一副信以为真的模样,赵文擎这才暗暗送了一口气。  轻音心里却知道李慈绝非给赵宏松守关这么简单,赵家庄果然是迷雾重重,看来自己以后还是小心为妙。
    回复
  • 露宝宝

    露宝宝

    楼主 LV13 2017-01-11
      轻音回去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吩咐喜儿打来洗澡水,就让她退下了。水气与花香萦绕在整个房间,正在轻音有些昏昏欲睡之际,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窗边闪身而过。虽然轻音背对着窗,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窗外人的气息。飞身而起,扯过架子上的中衣裹在身上道:“谁?”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锦袍的男子正端坐在小踏上一脸如沐春风的笑着道:“表妹,是我。”轻音冷着一张脸道:“怎么,表哥有偷看姑娘家洗澡的癖好。”赵文迪像是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卧房一样,自顾的倒了杯水慢慢喝起来,放下杯子道:“怎么会,这不是多年不见,甚是想念表妹吗,一刻也不想等就想看看你。”轻音知道赵文迪这话有玩味的意思,她才不相信赵文迪跟赵文絮感情有多深厚。轻音也给自己道了杯水学着赵文迪的样子道:“那可真是劳烦表哥还记挂了,不过现在天色已晚,您看是不是可以离开了,我可要就寝了。”  赵文迪还是那样笑的,一步一步的向轻音走来,轻音一步一步的退后,不知怎么的那如沐春风般的笑却让轻音感觉道不寒而栗。  轻音心里想着“怎么就惹上了这只狐狸。”眼看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轻音已经无路可退,赵文迪却停了下来。近在咫尺的距离让轻音感觉很不自在。  赵文迪不再笑了,而是拿出一把匕首抵在轻音的脖子上道:“你不是赵文絮,说你是谁。”轻音顿时手心只发冷汗,表情却很镇定道:“我就是文絮啊,表哥你糊涂了。”  赵文迪的匕首又向前抵了抵道:“你骗不了我,从小文絮就怕我,看见我就哭,就算离家很多年怎么会不记得我。”趁赵文迪说话之际轻音闪身打掉了赵文迪抵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两个人打了起来,武功不相上下。忽然赵文迪停了下来,轻音措手不及的收回掌心的内力,但还是晚了些,至少有四五分的力量打到赵文迪的胸膛。  赵文迪退后几步显然很吃痛。轻音也停了下来连名带姓的问:“赵文迪你干什么。”赵文迪定定的看着轻音道:“无极身法,你怎么会?”轻音松了口气道:“表哥以为呢,我就是文絮啊。我长大了,肯定和小时候不太一样。”话语间赵文迪又挂上那如沐春风的笑容,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一闪身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句话:“你好自为之。”  轻音心里又是一惊怎么会,自己明明隐藏的很好,却还是被他发现了,只不过他为什么没有揭穿自己,这个人真的是深不可测,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现在他还不是敌人。  外面月亮圆的很,屋内的轻音却没有那么自在了,每个十五月圆夜午时都是轻音最痛苦的时候。生死符毒发作本就让轻音苦不堪言,更何况刚才和赵文迪的打斗已经伤了元气。还要此时此刻喂养明月倾城剑。轻音跌跌撞撞的哪出剑在一块的左臂上硬生生的划开一个口子,鲜血流到剑上,整把剑由玄铁色变得全身泛着红光,很是刺眼,剑在贪婪的吸食着血。不一会这把剑又变回了玄铁的颜色,随着剑颜色的变化,轻音的伤口竟然奇迹般的愈合了而且没有一点伤痕。  做完这些本来就失血过多的轻音还要忍受着生死符的锥心之痛,终于她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可当再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在床上。叫来喜儿问道:“你昨天午夜之后来过?”喜儿一脸疑惑道:“奴婢不曾来过,怎么了小姐。”轻音若有所思的起身道:“没什么,替我穿衣吧。”然后又吩咐喜儿去小厨房拿点桃花酥来。穿好衣服后走到桌子旁边这才看见杯子底下,压着的小字条,上面写着只有季少桓和轻音两个人能看懂的字符“离赵文迪远点,这个人没那么简单。”轻音苦笑“季少桓啊季少桓,说到底我只不过是工具,自己又在奢望什么呢。
    ”  看着喜儿拿来的桃花酥拿起一块仔细的品了品,就丢到一旁,这桃花酥真是比拓拔九那的差的远了,说真的还真有些想念拓拔九了,主要的还是想他的桃花酿了。也不知道拓拔九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世间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回复
  • 露宝宝

    露宝宝

    楼主 LV13 2017-01-12
      吃过早饭后,轻音本想窝在踏上安安静静的看会书,可是事实总不如意。喜儿来通报道:“小姐沈姨娘来了,正在门外等着。”轻音面色一沉心里想:“她来做什么。”心里虽然这么想了脸上却不表露出来,平静道:“请进来。”    人未到声音却先到,“呦呦呦,我们的大小姐起的还真早,我想还得让我在门外等多久呢,初来乍到,大小姐住的可还习惯。”轻音听着沈姨娘这阴阳怪气的语气颇为不耐道:“沈姨娘,快请进,您这话说的道是好笑,您是话中有话,可是恼文絮怠慢了您,要说这住的习不习惯吗?文絮只不过离家几载,怎么就变成初来乍到了,走多久我不都是嫡出的赵家大小姐有什么不习惯的,道是沈姨娘,在赵府可还舒坦。”沈姨娘怎么会舒坦,李慈虽然不知所踪,但是赵宏松从来就没想把她扶正,眼下虽然赵宏松在闭关,可是府内大大小小事情还有赵文擎压着,根本轮不到她做主。说到底她只不过是个妾,她的女儿也只不过是个庶出,她怎么会舒坦。轻音这番话真真是戳在她心口的痛处。    做戏就要做全,虽然轻音不是赵文絮,但在这位置上一天就不能白受这闲气。    沈姨娘打扮的花枝招展,三十多岁的模样还是那么我见犹怜。不等轻音开口自己便坐下了。轻音一看这架势,颇有自己是当家主母的风采。    沈姨娘慢条斯理的喝着喜儿端来的茶,好一会才开口道:“岂敢岂敢,我岂敢挑小姐的理,是我一时见着文絮太高兴,说话乱了分寸,文絮可莫怪啊”    这沈姨娘道是聪明,这话说的好像轻音对她不敬了一样,好一个以为为进。想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在赵家庄生存并且成为庄主的二房,应该也有些厉害手段。    轻音道:“我又怎会怪姨娘,我若怪罪姨娘,传出去人人不都得说我赵文絮矫情,欺负爹爹的二房吗。”轻音这番话说的真是到位。前面这句姨娘既撇清了怪罪长辈的嫌疑,后面那句二房,真是给沈姨娘气个半死。    这时的沈姨娘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再也呆不下去了,起身道:“我看着文絮,身子弱,就不打扰了,哪天再来看你。”轻音也不挽留,巴不得她快点走让自己清闲清闲。道:“那姨娘慢走,喜儿送客。”这句送客又给沈姨娘当头一棒,轻音意思很明显,别文絮文絮叫的那么亲热,她只不过是一个外人。轻音又笑了笑自己,沈姨娘是外人,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冒牌货。    虞城城外西北福林山,天行门。赵文迪整在书房拿着画着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临摹出的模样,和轻音有几分相似,画着画着,就有些恼自己,怎么为了一个见了两面的女人乱了分寸,这不像他。    自己只是对她好奇,对,只是对她好奇。赵文迪这样告诉着自己。又过了一会他终于正式了自己的烦躁,把笔一丢道:“叶一今”话音刚落屋内已经多了一个跪着的男子,一脸恭敬道:“门主。”赵文迪保持着高冷的姿态道:“你,从现在开始时刻监视着赵文絮,有什么不对回来告诉我。”叶一今听到命令也不迟疑答道:“是。”便不见了身影。    叶一今是赵文迪的暗卫,对赵文迪绝对忠诚,对赵文迪的命令从来都是第一时间执行,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这种忠诚,从赵文迪救求起他那一刻起他就发誓要誓死追随这个人。    夜晚,是一个无月的夜晚。赵家庄却灯火通明,犹如白昼。轻音心里起来一阵涟漪,别看赵家庄表面光鲜亮丽,浩然正气,其实赵宏松以前是打家劫舍无恶不做。就算季少桓不让轻音来杀他,轻音也会找机会下手杀了赵宏松。    季少桓要杀赵宏松是因为赵宏松在江湖的地位有可能威胁他,而轻音要杀赵宏松的原因是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别看轻音是一个冷面的杀手,虽然无情,但却不无义,她从来不错杀一个无辜的人。
    但是也许有一天她会被逼上绝路,不得不杀,当然这是后话。
    回复
  • 露宝宝

    露宝宝

    楼主 LV13 2017-01-12
    多多支持评论,给我意见,在你心目中希望谁是男主,一天一更,谢谢多多支持

    露宝宝:  吃过早饭后,轻音本想窝在踏上安安静静的看会书,可是事实总不如意。喜儿来通报道:“小姐沈姨娘来了,正在门外等着。”轻音面色一沉心里想:“她来做什么。”心里虽然这么想了脸上却不表露出来,平静道:“请进来。”    人未到声音却先到,“呦呦呦,我们的大小姐起的还真早,我想还得让我在门外等多久呢,初来乍...

    回复
  • 露宝宝

    露宝宝

    楼主 LV13 2017-01-13
      存絮阁内,喜儿伺候着轻音洗漱,不知怎么的她感觉自己的头特别的沉,端着漱口杯的手显些把水泼到轻音身上。轻音看着喜儿晃荡的身影道:“不用你伺候了,去好好睡一觉,莫要生病了才好。”喜儿实在是困得紧,听见轻音这么说也不扭捏只道了声:“谢谢小姐体谅,奴婢告退了。”    轻音看着喜儿出去的身影,向内室走去。换好一身黑色夜行衣,乘着风在夜里穿梭,就好像黑夜是属于她的,又好像她是属于黑夜的。    轻音成功躲避了赵家庄巡逻的队伍,出了赵宅,一路向虞城外的方向奔去,可是刚走没几步,轻音就发现有一个武功底子不弱的人,正与她保持距离,同向而行,显然这个人是在跟踪自己。这时轻音改变了方向在城内开始绕圈。    叶一今紧紧的跟着轻音的步伐,一开始没觉得什么,后来,轻音突然不见了。正在叶一今茫然之际,一阵麝香的味道传了过来,他正四处找着香气的来源,轻音却静坐在屋顶上悠闲的看着她。    轻音看见叶一今的时候还微微有些诧异,她本以为跟踪她的会是无修,没想到看见的这个人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虽然无修精通易容术,但是一个人身上散发的气息是不可能改变的,这是骨子里的东西,有句古话叫画皮难画骨。好一会轻音开口道:“别找了,我在这呢。”    叶一今猛的抬头看着轻音,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为自己的技不如人而恼怒,门主吩咐自己的事情,自己办砸了,真是枉费门主对自己的信任。但是心里还是不得对轻音佩服。    “你,……是怎么做到的。”叶一今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说的很慢,语速也很平淡。他的这种平静,仿佛他这样的人并不应该出现江湖上,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轻音双目空洞的看向远方,所问非所答道:“同是做人属下的命,我又怎么会为难你,只是回去告诉你主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有下次必诛之。”    说到这里轻音的心隐隐的痛了下,她只不过嘴上这么说,让她杀一个与自己没有太大关联的人,她还是不忍心的,只是轻音真的想在这黑夜里得到片刻的安宁与自由,不让被人打扰,才说的狠话罢了。    福林山,天行门。叶一今跪在地上很是愧疚的说道:“门主,文絮小姐好像出城了,属下技不如人,让她发现了。”    赵文迪头也不抬显然是有些不悦,气氛也变得冷了起来,周身的空气也变得凝固,让叶一今喘不过来气。赵文迪很有节奏的敲了敲桌子道:“下去领板子吧。”    叶一今如临大赦道:“谢门主不杀之恩,只是文絮小姐还让我给门主带了句话。”
    正在叶一今迟疑自己要不要说的时候,赵文迪不悦的开口道:“说。”这一个钢筋有力。震慑的叶一今连忙开口:“她说,她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有下次,必……必诛之。”    赵文迪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再也不能平静一拍桌案大道一声:“滚。”叶一今站起来的时候双腿都有些打颤,他从没见过门主为了谁发这么大的脾气,以前门主从来不会对自己说滚这个字,更多的时候,门主都把他当做兄弟。不过,叶一今从内心感觉赵文絮(就是轻音)是一个不简单的人,自己都要被她的淡淡模样摄去了心神。也许赵文絮是一个可以让门主变得暖情的人也不一定。    
    回复
  • 露宝宝

    露宝宝

    楼主 LV13 2017-01-14
      赵文絮瑟瑟发抖的蜷缩着,就算自小离家,哪怕是上了无极殿,无极老人不还是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贝,何时受过这种痛苦。这里没有白昼只有黑暗,没有人跟她说话,有的只是送餐人的脚步声,渐渐的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内心极度恐惧着,让她变得像一只受了气的刺猬。    黑暗里一只手伸像她,赵文絮感觉到有人在抚摸她,惊慌失措的坐了起来,对着黑暗挥着双手,并像后退道:“别过来,别过来。”    那只手又向前伸了伸,握住赵文絮的手道:“别怕。”听见这个声音赵文絮一把打掉握在她手上的手带着哭腔道:“是你,你到底想怎样。”轻音轻轻叹气道:“真是可惜了你,这么天真的年纪,却要经历这么凄惨的事情。”这句话像对赵文絮说的,又像是轻音对自己说的。    赵文絮还是不死心的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放过我好不好,爹爹还在家里等着我,你已经杀了秦叔了,还还要怎样。”声音却也透着恐惧,空气中弥漫着的麝香味道,她这辈子都不会忘。因为这个味道,在她心里是杀缪,那天秦叔的血溅满了马车,那么的红,那么的刺眼,如今都还历历在目。    轻音却是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平静的说着:“我做过太多身不由己的事情,也许你不会明白,但是很快你就会明白了,我们会是不共戴天仇人,杀父之仇。”杀与不杀在轻音只字片语间显的那么平淡。    赵文絮抹掉泪水向着轻音的方向扑去,嘴里喊着:“我杀了你,我杀了你。”轻音轻松的躲过了赵文絮的攻击道:“我杀了赵宏松之后会放你出去,想要报仇可以,但是也要等你有能力的那一天,我才乐意奉陪。”    听见轻音的话,赵文絮摊坐在了地上,哭了起来。是啊,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也不能出去救爹爹,赵文絮第一次感觉到了寄人篱下的悲哀,是那么的痛。一想到十一年都没相见的父亲就要命不久矣,赵文絮也不想活,但是她这么的懦弱,也没有死的勇气。    回到存絮阁的时候,都已经过了午夜,赵文絮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在轻音心里挥之不去。她可怜赵文絮马上就要失去一个家,可是谁又可怜自己。人这一生虽然总是命运多喘,可又有几个会像自己这样从小就没有温暖。    轻音闭着眼睛,自问道:“如果有了自由,会不会再奢求有个家。”    在梦里,轻音走在热闹的街市,买着弟弟小时候最喜欢的糖人。这时毓帆偷偷的出现在轻音的身后,把自己编的花环戴在轻音的头上。轻音转过身抓住毓帆,两个人都笑着……。    从梦里醒来,轻音的枕边全都是泪水。只有在梦里才会流着快乐的泪水。看着存絮阁的每个角落,冰冷的彻骨。天地之大,轻音却感觉这么的力不从心。纵使给她了她整个天下,都不低毓帆的那句姐姐,更何况自己现在什么都没,那么毓帆就是她最后的安慰。“一定不能让毓帆有事。”轻音心里这么叮嘱着自己,就算葬送生命,也要护他周全。
    回复
  • 露宝宝

    露宝宝

    楼主 LV13 2017-01-15
      四月的的虞城,大雨连绵,气候闷热,让人不觉有些躁动。    虞城赵家庄,存絮阁。无修一脸严肃的对轻音道:“你什么时候动手?”    轻音颇为不悦道:“你这话道是说的可笑,我来这赵家庄一月有余,见到赵文擎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没有见过一直在闭关的赵宏松,哪有机会动手。”    无修自知轻音说的是事实,脸上的神情又暗了几分道:“我知道,可是主上那边催的紧,这我才冒着风险来找你。”    轻音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季少桓他有什么好催的,左右做这事的是我不是他,只要他不动我弟弟,我知道分寸,不知道这时他在哪逍遥快活呢。”    无修听着轻音这么无礼的话,有些吃瘪面容又开始阴晴不定道:“主上说让你今日未时三刻去城南找他。”    轻音疑惑道:“他来虞城了?真是阴魂不散,让人不得安生。”    无修对轻音的恶语已经见惯不怪了,笑了笑想缓解气氛道:“既然消息已经送到了,我也该去当我的秦大管家了,多待一刻,你我都多一分危险。”    
    轻音历目一横道:“知道危险,还不快滚。”    无修撇了撇嘴道:“你也真是铁石心肠!我还不都是你为你好……”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出来,轻音就不耐烦道:“滚!”    无修讪讪的看了轻音一眼,只好像门外走去。嘴里嘟囔着:“这么臭的脾气,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轻音怎会听不到无修的牢骚,本来内心就很烦躁正愁没地方发火,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像无修的方向丢去。
    随之而来的是无修的大叫:“哎呦,是谁打了老朽。”    这时喜儿闻声而来,连忙扶起无修道:“秦叔这么不小心,上了岁数一定要当心这身子骨啊。”    屋内的轻音感觉到好笑,这无修不仅婆妈,而且还矫情,真真的像个女子。真不知道怎么能吃了辛苦学了易容术。    赵家庄前厅。赵文擎喝着茶,嘴上带着笑。轻音在一旁哀求道:“哥哥你就让我出去吧,回来一个月了,我还不知道虞城街市上有多么热闹呢。”    赵文擎放下杯子,宠溺的眼神看着轻音道:“不行,外面乱的很,你一个女孩出去,太危险。”    轻音看着赵文擎那宠溺的眼神有些失神,自己想要的家人的温暖,竟然在一个即将变成仇人的哥哥身上体会到,这时的轻音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呆滞的说道:“没事,哥哥,我们赵家儿女在虞城谁敢欺负。”    赵文擎看着轻音坚定的模样只好妥协道:“好吧,那你带着喜儿还有于十一一起出去。”    轻音一把抱住赵文擎道:“谢谢哥哥,我会平安回来的。”这时的轻音真的把赵文擎当做自己的哥哥,这个拥抱很真实,她在贪婪的享受着不属于她的亲情。    出来赵府,轻音刚才脸上的天真就消失不见了,她在想怎么能打发了于十一这个棘手的人。三个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逛着。走到一家酒楼的时候,轻音突然有了主意。笑着多于十一道:“我有些渴了,咱们进去喝口茶吧。”    于十一一脸恭敬道:“全屏小姐做主。”    一进门店小二看着这为首的轻音,穿着华丽,就知道非富即贵,急忙跑过来对轻音道:“几位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轻音像后避了避,和店小二拉来了距离道:“一壶碧螺春,喝完就走。”
    说完又给店小二一锭银子。    店小二看着银子两眼放光拉长了声音道:“三位客官里面请。”    店小二带着轻音三个人来到了一个靠窗比较清净的地方,还没坐稳,茶就已经上来了,这年头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轻音给自己道了杯茶说道:“我跟喜儿一直都很亲近,所以有我喝的就有她的。。”    于十一面无表情道:“奴才不敢。”    轻音一阵诡异的笑道:“那好吧,我想吃桃花酥,你去买些来吧。”    于十一看着轻音的笑脸,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不安道:“这……,少爷让奴才寸步不离,保证小姐安慰。”    轻音由笑转怒道:“刚才还说,全屏我做主,这会我想吃个桃花酥你都不去买,小心回家,告诉哥哥你辱没主子,到时候挨了板子,可别怪本小姐没提醒你。”    于十一一脸为难道:“好,我去,小姐莫要生气。”    轻音又换成笑脸道:“去吧,去吧,乖。
    ”    不知怎么的于十一总会不自觉的畏惧着轻音的笑,她感觉轻音的笑里藏着不一样味道,让人渴望她的笑,又惧怕她的笑。    等于十一出去的时候,轻音叫喜儿,喜儿抬起头笑嘻嘻道:“小姐,这茶真好喝。”    轻音摸了摸喜儿的头,另一手在喜儿眼前逛了道:“好喝就喝吧,喝吧。”话音刚落喜儿就晕了过去。    轻音叫了店小二过来又拿出一锭银子道:“一间上房,一会另一个人回来的时候问起来,你就说没有看见我。”    店小二得了银子自然是欣喜道:“是,是,是。”说完就带着轻音和喜儿去了上房。    好一会轻音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然是一身男装的翩翩公子。        
    回复
  • 露宝宝

    露宝宝

    楼主 LV13 2017-01-16
      当于十一再回到酒楼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轻音和喜儿的踪影,一把扯过店小二衣领问道:“这桌上的两个人呢。”    店小二看着于十一那横眉怒目的样子,全身都打颤,但一想起先头那小姐吩咐的话,又立马定了定神道:“这来往的客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再说人是活的,小的哪能看的住。”    于十一又打量了一会店小二,知道店小二说的话在理,只好作罢,当今还是快点回去禀报少爷的好,万一小姐真出了什么事,到时候自己真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打定主意后,于十一一路向赵宅奔去。    赵家庄前厅,赵文擎一改往日的温和狠狠的拍着桌案道:“你再说一遍!”    “小……小姐不见了!于十一愧疚的低着头。    “那还不快去找,如果小姐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活了!”    “是。”于十一大步垮出了前厅,集结了兄弟们去找轻音。    虞城城南,树林里。季少桓背对着轻音道:“你来了。”    轻音心里像真扎的难受,脸上却亦如往日的平静道:“嗯,主上找我有何贵干。”    季少桓转过来向轻音走了几步贴近了道:“注意你说话的语气,事情没办好之前你最好安分点,免得你弟弟受皮肉之苦。”    轻音亦如小时候一样一把推开季少桓暗暗的咬了咬牙道:“是主上,奴婢以后一定会注意。”    季少桓也不恼怒理了理自己衣袍道:“十天之后赵宏松的寿宴,到时候他必然会出现,如若那时你还不得手,别怪我无情。”    轻音笑的有点惨淡,声音也显得有些沧桑。    季少桓莫名其妙的看着轻音道:“你笑什么。”    轻音收住笑容闭了眼睛又睁开,强忍着说道:“主上何时有情过,把你带的人叫出来吧。”    季少桓知道轻音一定会发现丛林中并非只有他们俩个人,直接叫绿灵出来了道:“她叫绿灵,以后会协助你办事。”又对绿灵道:“以后她就是你的主人。”    绿灵颇为不屑的看了看轻音又看了看季少桓道:“是主上。”    轻音心想一个无修还不够,这会子又多了一个绿灵,真是荒唐。但是想归想,却还是得为了弟弟对季少桓恭敬些道:“我知道了,出来太久多有不便,告辞。”    
    绿灵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看着季少桓,季少桓却给了她一个必须得去的眼神。绿灵只好跟上轻音的脚步。    前面的轻音听着绿灵的脚步有些凌乱,知道她是不情愿跟着自己,嘴角一动浅浅的笑了一下,提了一口气施展了轻功,飞一般速度向前略去,这可苦了后面的绿灵,只好也施展轻功跟着。虽说绿灵的武功也算是上城,可和经历过地狱般磨炼的轻音相比还是有云泥之别的。不一会绿灵就已经气喘吁吁了,再也没有那份灵气。轻音本以为这样的教训能让绿灵收敛一点,可没想到,轻音停下来绿灵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好歹我也是主上派过来的人,你这般*我,可是不把主上放在心上,这可是大不敬,要是惹怒了主上有你好看。”    轻音听着绿灵这轻蔑的口吻有些不耐烦道:“我敬不敬他,关你何事?”    绿灵轻哼道:“你以为你是谁,都是做奴婢的你有什么资格开罪与我。”    本来轻音刚才就跟季少桓生着气,这会子听见绿灵的挑衅更是不悦。转过身来,微笑的看着绿灵。    不知怎么的这种微笑让绿灵从心底里惧怕,向后退道:“你……你要做什么。”    轻音并不答话,飞身而起长剑出鞘,在空中打了个旋子向绿灵刺去,一瞬间剑如流水竟次了好几十剑。绿灵暗道:“好快的速度,好快的剑。”随即也飞身而起,只是她刚起身的时候就不得不用手护着自己的胸前。只见绿灵的衣服变成碎片与树叶片片落下,煞是好看。再看只剩一件中衣的绿灵正羞愧的遮挡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一脸温怒道:“你……你。”    你字还没说完轻音就向出口的方向走去道:“你什么你,说话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季少桓让你来是协助我的,不是让你跟我耍脾气的,不乐意跟着我,你刚才怎么不跟他说清楚,没那么胆量就别跟我矫情。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应该心里有个数,要认清自己的位置,要不哪一天你真惹了我不开心。到时候可不是撕了你衣服这么简单。到时候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比死还难受,当然你也可以去告诉你的好主上,不过,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你这个无关紧要的人跟我翻脸。”    看着轻音已经远去的身影,绿灵心里一阵颤抖,是啊自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只有办好了主上的事,主上也许才会多看自己一眼。    其实这番话轻音说的很心虚,也很自信。心虚是因为他不知道在心里季少桓自己有没有那么重要。自信的是就算在季少桓心里自己不重要,但是自己却是对他利用价值最大的人。说来也真是可笑,原来自己也只能在利用中找到点价值。开始有一点羡慕绿灵,爱和恨都可以说出口,而自己却不知什么是爱什么是恨。    人要是处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就会很悲哀,没有亲情,环绕你的只会是丑陋的阴谋和可恶的杀缪,然而轻音现在正是如此。          
    回复
  • 露宝宝

    露宝宝

    楼主 LV13 2017-01-17
      轻音回到酒楼的时候,喜儿还没有醒,换好了自己原来的女装,又把刚才在路上买的衣服扔给绿灵。    绿灵接过衣服迟迟不肯换上。轻音有些冷淡道:“怎么的还怕我害你不成,快换。”    绿灵这才慢慢悠悠一步三扭的换起了衣服。这一系列动作让轻音看着颇为不顺眼。    绿灵看着轻音清冷的眼神口中小声嘟囔着:“我以前可从来不穿这粗布烂衫。”    轻音感觉着绿灵这硬要装清高的样子特别滑稽,有些好笑道:“是谁给你这资本敢跟我肆无忌惮的矫情,季少桓吗?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错把咸盐当白糖了,把你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闲人派了过来。”边说边转过身去叫醒喜儿。    绿灵气急
    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对付轻音,又想到刚才轻音在丛林中的模样,也只好讪讪作罢,不敢接话。    喜儿在朦胧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迷离的看着轻音道:“小姐我怎么了。”    轻音拍了拍喜儿的头一改刚才的冷漠,温柔的道:“没事,你刚才晕倒了,可能是风寒,一会回府你就好好休息吧。”又指了指绿灵道:“这是我刚才下去的时候看着她也可怜,所以买回来的,喜儿以后有玩伴了。”    绿灵看了一眼喜儿轻哼道:“她是个什么东西。”    轻音听见这话,再好的脾气也会按耐不住,更何况轻音的脾气本来就很差。从床上起来走到绿灵身旁。  啪!一个巴掌特别响亮。绿灵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轻音,一只手捂着脸道:“你敢打我。”    轻音一脸怒气道:“这世间还没我不敢的事,你最好安分守己一点,刚才的教训忘了吗,我能让你跟着我,自然也能送你去见阎王,别怪我没提醒你,如若再犯,别怪我用你祭剑。真是应了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喜儿一脸惊恐的状态下地拉着轻音的衣袖道:“小姐。”    轻音拉着喜儿的手道:“没事,不用害怕,没人可以欺负你。”    喜儿听着自家主子这话,拉着轻音的手更紧了,心里一阵感动。    这时的绿灵还停留在刚才的动作上,一时间还缓不过来神,想来自己是主上乳母家的女儿,别人见了自己都当成半个主子,主上也是颇有照拂,哪里受过这等气。不过想归想,她可再也不敢挑战轻音的权威,怕一个不小心,就真的有苦说不出了,打定主意先忍着,等回过头再找主上做主。    轻音三人回到府上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了。只见赵文擎一抹焦急的身影在前厅晃来晃去,看到轻音进来大步走过来,抓住轻音的手道:“文絮你可回来了,跟哥哥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我去找他,敢欺负我赵文擎的妹妹不想活了吗?”    轻音拉着赵文擎来到桌子前坐下道:“没有,没有,谁敢欺负你的宝贝妹妹。”    赵文擎一脸狐疑的问道:“那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于十一找了你一个下午都没找到,真是不中用的家伙,一会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轻音笑嘻嘻道:“哥哥不要怪十一,喜儿突然晕倒了,我就送她去上房休息,我自己也无聊就没等于十一,在路上碰见了绿灵,看着她可怜就买回来了,当误了些时间,哥哥可莫怪啊,下回我不敢了。”    赵文擎这才看见喜儿旁边的绿灵道:“既然小姐买你回来,你就要好好伺候小姐。”    绿灵刚要说着什么就看见了轻音警告的眼神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是!”    过了大概一刻钟,于十一带着他的兄弟们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一群人皆跪在赵文擎面前,于十一带头道:“属下无能,没有保护好小姐,请少爷责罚。”    赵文擎呵斥道:“你还知道你们无能,这么多人连个小姐都找不到,来人啊,家法伺候。”    轻音急忙给赵文擎倒了杯水道:“哥哥,莫要生气,是文絮不好,到处乱跑,怪不得他们,哥哥就绕过他们这一回吧。”
    轻音说到底还是一个心软的女子,不忍心看着他们因为自己而受罚。    赵文擎接过轻音的水思考了一会道:“既然小姐替你们求情,就暂且放过你们一回,所有下次,必当重罚,你们也退下吧。”    众人齐声道:“谢少爷,谢小姐。”只是在退出去的时候于十一锐利的目光意味深长的看了轻音一眼。正好撞见了轻音的目光只好别过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跟着人群退到了门外。    于十一的这一眼让轻音很是不自在,暗道:“以后得每一步都要更加小心才好。”  
    回复
  • 露宝宝

    露宝宝

    楼主 LV13 2017-01-18
    今天两更,但是我是现写的,所以会晚些更

    露宝宝:  又是一个慢慢的长夜,窗外的柳树枝因着风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窗纸。屋内轻音窝在踏子上看着书,喜儿坐在一旁的小墩上绣着手绢,画面很是和谐。这时窗外的柳树枝有些不规矩的摇晃。闻声轻音放下书道:“风清月秀垂杨柳,可顾伊人心亦忧。”    喜儿抬头疑惑的看着轻音道:“小姐,何故吟这么伤感的诗句?”    ...

    回复
  • 露宝宝

    露宝宝

    楼主 LV13 2017-01-18
      夜已深,露更重,连月光都有一些朦胧。在北苑的红门处有两珠野生的牡丹花,但是在这没有光亮的北苑,也显得有些垂头丧气。    轻音娇小的身躯仿佛和黑夜融为一体,翻身跃进北苑内,北苑很大,却没有一盏灯,借着月光可以发现这里很是荒凉。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轻音小心的寻声而去,转个几个弯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有一扇门忽闪忽闪的摇晃着,那声音也随着轻音向角落移动的步伐越来越近…………
    那声音唱着
    :    “粉黛红妆梅花香    凌琅遍地是哀伤    玉面憔悴水叮当    秋菊风华还彷徨    天娇巧笑烟柳桥    羌管悠悠满月楼    佳人孤坐惶恐处    只可凄凄愁断肠    只可凄凄愁断肠……”    声音婉转却有些凄惨,轻音施展轻功飞身到屋顶揭一片瓦,一束月光*进去,这时轻音有些懊恼自己的大意,好在屋内的人好像并没有发现什么。不过屋内的场景却是让人惧怕。
    轻音撰紧了腰间的长剑,如有变故就会出鞘。    先看见的是,一个老妇人,一头乱糟糟的白发,破乱不堪的衣衫,一块殷红的胎记放肆的在她的右脸上蔓延着,在看她那瘦骨嶙峋的双眼,眉骨和和眼球之间都已经凹陷了,显然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一双褶皱的手正拿着一根木棍敲打着,那凹陷的双眼似有神似没神定定的看着前方,口中还振振有词的说着:“小姐……他会为你偿命的!小姐……他会为你偿命的!”声音里透着嗔恨的感觉,仿佛在诅咒着谁,显然唱戏不是她。    再向前看去,一个羸弱的女人端坐在根本看不见自己的梳妆镜前,拿着一个已经掉了尺的篦子一下一下的梳着垂在胸前的长发,一身已经犯了旧的戏袍上的沙,因这窗子开着被风吹的飘在空中,又落下。口中还唱着那句:“断了肠。”    虽然是四月天,但是看到这幅场景的诡异还是不由让轻音打了冷颤。屋内的两个人就好像在不同的世界里,谁也不会去打扰谁,但是在两个年龄不同的女人的身上,却有一种共同的表情,那就是没有表情。特别是在黑夜里,更是让人觉得胆战心惊,这周围都散发着阵阵的哀伤,轻音被这种气氛包围着,身体快喘不开气,只好先退出北苑,这得情况还是要从长计议的好。    回到存絮阁之后,轻音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乏累,合衣躺在床榻上,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双目,想着“拓拔九说那个能帮自己的人到底是谁,是四旬的皮包骨妇人,还是那个身材高挑精神却有着异常的年轻女子?”    大脑飞快的运转着,却怎么也想不通这其中的原由,为什么偌大的赵家庄会有关着两个女人,好像这些赵文擎等人都不知道,难道是赵宏松,可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看来自己哪天还得二探北苑,探究个明白才好。    想着想着,轻音的呼吸就变得均匀,一夜无梦。谁也不知道以后等着她的会是什么,迎接她的又是什么!  
    回复
  • 露宝宝

    露宝宝

    楼主 LV13 2017-01-19
      翌日清晨,阳光显得格外出尘,照进屋子里的光也显的温柔妩媚,让人感觉周身都暖洋洋。忽然外面一阵骚动,正在梳妆的轻音吩咐道:“喜儿,出去看看怎么了。”    喜儿闻声放下手中的梳洗向外走去,刚出存絮阁还没走几步,就看见于十一行色匆忙的向前厅方向走去。喜儿快步追了上去拉住于十一道:“十一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行色匆匆?”    于十一的眉目皱的厉害,一脸小心的神色道:“沈姨娘死了,今天早上彩月去叫沈姨娘起床的时候,好半天沈姨娘都不答话,彩月怕出什么事就冲了进去,谁料,刚一进门见用吊在房梁上的沈姨娘,看样子是昨天晚上就去了。”    喜儿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道:“什么?”她怎么也想不出昨天还是一天鲜活的生命有什么想不开就上吊了呢?    于十一急忙捂住喜儿的嘴道:“你小点声,今天老爷出关就碰上这等晦气事。少爷让先封锁消息。你可莫要胡言,现在连二小姐都不知道呢!”    喜儿笑呵呵的问道:“那十一哥哥,告诉我作甚?”    于十一给了喜儿一个白眼呵斥道:“终究是小孩子,出了这等子事情还能笑出来,你来问我打探消息,自然是小姐吩咐,我又岂敢怠慢。”    喜儿停止了笑容古了古一脸失落道:“原来是这样。”    于十一推了推喜儿道:“快回去吧,小姐还等着呢,莫要让小姐等急了,我也要向少爷交差去了。”    喜儿只好一步三回头的回到存絮阁,也难怪喜儿情窦初开的少女会对于十一动心。于十一是一个沉稳,而又不失风度的人,剑眉星目,搁谁见了都要夸赞三分,不像是谁家的仆人,道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    轻音看喜儿回来了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喜儿搓了搓手神情还未从于十一那走出来有些结巴道:“沈……沈……沈姨娘她.她.她.她上吊自杀了。”    轻音看她这般结巴只当是她年纪小听了这档子事有些害怕疑惑道:“上吊?自杀?死了?你确定?”
    轻音之所以疑惑是因为轻音知道沈姨娘的死一定没那么简单,可是一时间却也没有头绪。    喜儿这才缓过神来道:“是,听十一哥哥说,这消息没几个人知道,少爷让先封锁起来了,免得老爷今天出关沾染了晦气。”    轻音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脸急切道:“老爷今天出关了?”    轻音的举动有些吓到了喜儿,喜儿木讷的说道:“于十一是这么说的。”    轻音知道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吓到了喜儿,又怕自己露出什么破绽,换了口气道:“行,你先退下吧,让绿灵来伺候。”    不一会绿灵就进来了,这次绿灵道是学乖了,只是站在那等着轻音说话。轻音瞧着她真是安分了不少摸了摸手上的落凤鎏金织锦手镯道:“今天赵宏松出关了。”    绿灵的神色立马严禁起来,知道事情的重要也不再跟轻音叫板道:“真的,那我们怎么做?”    轻音缓了缓道:“现在还不能确定,还要伺机而动的好。”    绿灵难得妥协道:“好,要我做什么?”    轻音从桌上的首饰抽屉暗格里拿出了自己刚才写的信,递给绿灵道:“你出去不会招人耳目,一会你去城南的东芬香料铺子,就说水香小姐送来了新的香料配方美人醉,那里的掌柜自己会带你去见主上,到时候把这封信交给主上。”    绿灵接过那封信深吸了一口气道:“好!”    轻音点了点道:“路上小心,别被人发现坏了大事。”    至始至终在这段对话里绿灵都还是心里强忍着对轻音的不恭敬,但是为了季少桓她什么都能做,什么都能忍。这就是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的悲哀。这份爱没有回报只有付出,说到底绿灵也只不过是一个可怜之人。       
    回复
  • 露宝宝

    露宝宝

    楼主 LV13 2017-01-19
      昨夜亥时,一个头婉坠马髻,身穿云锦绣花织锦被子,脚踩琉璃玉珠缎面鞋的中年女子正蹑手蹑脚的向赵家庄的书房挪去。深深的阴风吹的这女子直打哆嗦,就算这样也没能阻挡她向前的脚步。
    口中还说着:“想拿点钱出来真不容易,这,这赵文擎太小气了,每月才给那么一点点的月银,害我还得冒险来偷,我怎么这么命苦,能不能找到账房钥匙还不一定呢。”    女子终于带着点恐惧来到了书房门口左顾右盼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房门,快速的闪了进去,生怕有人发现,在关门时又左右瞧了瞧,确保真的没人这才敢把门关上。    那女子摸了摸桌子道:“呀!赵宏松闭关多日,这书房应该也是多日不曾有人来过,可是为什么这桌子上没有一点灰尘呢。”    那女子又摇了摇头道:“哎呀,乱想什么呢,还是赶快找钥匙的好。”    那女子并不敢点烛火,只能摸索着前行,翻了翻桌子的抽屉,又翻了翻书架,心里想着:“到底在哪里呢,会不会有暗格。”
    说罢女子像座椅后面的画敲了敲。是空的!女子大喜赶紧站上椅子上把画摘了下来。果然画的背后有一个夹在墙里的格子,打开格子里面却只有一个闸门,这让女子很是纠结要不要拉下闸门。    
    思索了片刻,女子下定决心既然来都来了,不弄回去点东西都对不起自己冒这么大的险,心一横手一抖,拉下了闸门。片刻整个书架开始摇晃向两边打开,露出一个密室来。女子大着胆子向里面走去,刚进入密室,密室的们就嘭的一声关上了。这声响在没有光的密室里显的格外的可怕。女子吓的跳了拍着门大声叫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届时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影响。    忽然密室灯火通明,女子转过身来,诧异的看着前方,有些害怕道:“老爷!”    前面被唤做老爷的四旬男子正盘膝而坐,闭着眼睛调理气息,好像并没有听见什么!再看男子后面一座水晶棺,里面却没人的尸体,只有一件衣服,水晶棺上面的桌子上供着一个排位上面写着,忘妻,李慈。显然这是一个衣冠冢!    女子更是一脸不相信的盯着那几个字,震惊的都忘了害怕,心里想着:“什么!李慈已经死了!”    半晌女子发现那男子并没有动,又试着向前走了几步,并叫着:“老爷。”那男子还是纹丝不动,这下女子可放了心,大步向前面的衣冠冢走去,刚伸出手想要摸那水晶棺材,就被另一只手抓住。女子猛的回头看见刚才男子哪还是打坐的模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正用如刀犀利般的眼神看着自己。    女子一下子不知所错起来。这时男子开口道:“沈碧霞,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入密室!”    沈姨娘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了,哭着道:“老爷,贱妾再也不敢了,你放过贱妾这一回,求求你。”    梨花带雨,要在早时,沈姨娘这么哭,赵宏松肯定会起怜香惜玉之心。可惜此时非彼时。    赵宏松丝毫没有放过沈姨娘的样子,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放过你,怎么可能,你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就得去死,谁看见不该看都得死!”    沈姨娘跪地抱着赵宏松的大腿道:“老爷,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们还有一个十一岁的女儿呢,老爷你就放过贱妾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    赵宏松重重的把沈姨娘推到在地:“你还敢提你的女的,你的女儿姓不姓赵你最清楚!”    沈姨娘的情绪快要崩溃的境地,语无伦次道:“老爷,老爷,你,你你说什么呢,贱妾听不懂。”    赵宏松捏住沈姨娘的下颚,冷冷的笑着道:“你,会听不懂?你就安心的去吧,黄泉路上你不会寂寞,很快我会送他下去陪你的,放心你的女儿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    好好照顾这几个字说的格外的别有味道!说完大笑起来道:“哈哈哈 哈哈哈 忤逆我赵宏松的人都得死,都得死。”    现在的赵宏松已经进入了癫狂状态,话毕,一根细小的银针叉狠狠刺入沈姨娘的天枢穴。沈姨娘的身体慢慢的失去知觉,直至死亡沈姨娘的眼睛还是睁着的,显然是死不瞑目。    一刻钟的功夫,赵宏松扛着沈姨娘,躲避了自己家中的暗卫,向沈姨娘的院落奔去,开了沈姨娘的房门把沈姨娘摔在地上,然后在沈姨娘的橱子里找出了一匹白色的锦缎,伪装好了上吊自杀的现场,这才满意的回到了书房的密室。    沈姨娘作茧自缚,为了一点点的钱丢了自己的性命,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再看赵宏松真是狠辣,杀人无形不眨眼,做的滴水不漏,根本查不出沈姨娘不是自杀,连自己的二房都下去手,这种狠绝程度显然已经不像个人。不!也许他很多年以前就已经不是个人了!            
    回复
  • 露宝宝

    露宝宝

    楼主 LV13 2017-01-21
      说起这屠仙娘子,不过三十几岁的模样,总是怪异的称自己是老婆子。    这事还得从十几年前说起,那时候屠仙娘子还不是屠仙娘子,世人只知锦画是武林出了名的美人,家世显赫。涂山锦家唯一的大小姐,自小扶得一手好琴,听过的人只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的几回闻!    二八年纪的锦画,提亲的人早就踏破了门槛,可是她却左一个瞧不上,右一个瞧不上。锦老爷问自己的女儿:“画儿,想找个什么样的夫婿?”    锦画一脸天真烂漫憧憬着道:“锦画,必要嫁一个人人都知道的大英雄!”    眼看着时间就这么匆匆略过,锦画从二八到了二九,还是不见她看上了谁,这不由让锦老爷有些着急了!再漂亮的女儿也怕留着啊。也怪自己,她娘去的早太过娇惯她了,一时间也没什么办法。成亲这事也就慢慢淡下了。    可是没过几天锦画就被诊出了喜脉,锦家是武林世家,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锦老爷想着只要锦画瞧上了,就算家事一般,自己也能接受!没想到得知这孩子父亲是谁的时候气煞了锦老爷。      这一天,天空阴暗闷热,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不久就是电闪雷鸣,雨却一直闷着没有下来。    锦画跪在自己父亲的门外,脸色惨白,双手搓着衣裙,汗珠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发出的啪啪声被电闪雷鸣所掩盖着。锦画的声音很是虚弱。    “爹,你就答应我和乔子旭的婚事吧,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你要是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    屋内发出重重的哼声。    “你别妄想了,我是不会答应的,就是要了我这条老命也不行!你就死了这条心,打掉你肚子里的孽种!”    锦画摸着自己的小腹拼命的摇头道:“不,不可能,我一定要生下他!”    锦江成把桌子上的茶杯丢到门框上,面色已经几乎全黑!    “这可由不得你,你不是说过要嫁个人人皆知的大英雄吗?你看看乔子旭他是什么人,西域魔教的人啊,我不能看这你走这条不归路。”    锦画的声音有些哽咽道:“不,爹,虽然他不是大英雄,但是她是我爱的人,这就够了!”    锦江成气急:“你……你怎么不为锦家考虑,难道你要让锦家陷入与整个中原武林为敌的危局吗!”    锦画苦笑道:“说道低,爹也只不过是在乎锦家的地位而已,女儿不知道什么深明大义,更不知道什么武林之争,女儿只是想跟自己爱的人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    锦江成大口的喘着粗气:“你是被他迷了心窍吗?敢跟你爹这说话!他怎么会跟你过平平淡淡的日子,我是不会答应你嫁给他的!”    锦画叹了叹气道:“既然这样,女儿不孝,就此跟爹爹拜别,您多保重,就当没我这么一个女儿。”说完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屋内的锦江成沉默了一会打开房门,这雨好像算准时辰一样,顷刻而下,瓢泼一样,打在锦画单薄的身子上。看到这一幕,锦江成想冲出去拉回女儿,可是她停下了。    一个男人的身影比他快了一步,抱着锦画走了。锦江成走出了房间闭上了眼睛任由着大雨打湿自己,也许这样也好,最起码乔子旭对锦画是真心的,锦画应该会幸福,因为断绝了关系,也不会给锦家带来威胁。锦江成这么想着。只不过,过不了多久,锦江成就会后悔今天没能拦住锦画,当然这是后话。    光阴似箭一晃三年过去了,这三年里锦画仿佛销声匿迹了一样,世人只知一个跟锦画琴扶的一样好的屠仙娘子,但是这屠仙娘子,跟锦画比起来却是心狠手辣,一把凤鸣琴就好像是催命符,极其残忍。死的人全都被吸干了血。江湖上给这个女人的名号是屠仙娘子,蛇蝎美人。相传此女是妖灵转世,邪魔附体!已血为生!    不错这个屠仙娘子就是锦画!没有人知道她从锦府出去之后发生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一段耻辱。    本来一头扎进了爱情里的锦画,很憧憬她与乔子旭的未来,可谁知道,迎接她的却是比死还残忍的厄运!原来乔子旭接近她只不过是为救另一个女人,只因为锦画的血是极阴之血可已解乔子旭妻子的毒。    那一天,乔子旭从锦府接回锦画后,就把她用链子锁了起来。锦画一脸吃惊的问:“自旭你这是干什么?”    乔子旭有些不忍道:“对不起。”然后拿出一把匕首在锦画的手腕处划开了长而沈的一道口子。用碗接着成鼓流下的血,打开了暗门。把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放到了床上。    锦画忘记的疼痛一脸不可相信的道:“她是谁?”    乔子旭的声音很平静,拿过了血碗,为锦画涂了止血的药粉道:“我的妻子。”    锦画再也不能平静,眼泪流的就像外面的雨水一般道:“那我算什么,我们的孩子又算什么?”    乔子旭愧疚道:“对不起锦画,打掉孩子吧,我只爱淑婉一个人,你会找到爱你的人!”    锦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心如死灰,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上一秒还说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乔子旭,现在就多出来一个妻子,惨笑道:“乔子旭,我恨你,现在我已经是这么一个残花败柳了!你却说你不要我了。说到底你只不过是利用我,但你何顾毁了我!只要你说你要我的血我不会不给你。”    乔子旭伸出手想要安抚锦画的情绪,又感觉不妥又讪讪收回来,思索片刻还是决定说出实情。    “因为,你的血只有在怀孕的时候才有用,一切都怪我,你要打我都行,等我救活了淑婉就随你处置!。”    锦画任由着眼泪刷刷的流,目光呆滞,显然还没有接受现实。    不多时刻锦画就因失血过多昏迷了,等她再醒来的时候,竟然在一个陌生的屋里。刚一睁眼就赶紧摸向自己的小腹,睁大了眼睛问道:“我的孩子呢!”    屋内的三旬男子道:“节哀,只是你失血过多,本就是极阴体质恐怕以后都要以血为生了!”便出去了。    锦画摊在床上,锥心的痛!    “乔子旭,你这个骗子,不论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一定会找到你!手刃你!”    从此凤鸣琴在手!负心人一个不留!            
    回复
  • 露宝宝

    露宝宝

    楼主 LV13 2017-01-22
      绿灵走进密道,漆黑一片,只能听见前面锦画的脚步声。锦画并没有点火折子,显然是极其熟悉这段路,闭着眼睛都能出去的。但是绿灵不同,没走几米就得被绊倒,摔跤,跟着锦画很是吃力。锦画也不等她,走的是极快的。    因着锦画走的实在太快,绿灵不得不打开火折子寻找锦画的位置。火折子打开的瞬间绿灵尖叫起来,入眼白骨遍地,再向前看去,还有一具刚死不久的干尸。    这时锦画已经折回走到绿灵身前邪魅的声音响起:“你又乱叫什么,没见过死人吗?”    又咯咯的笑了笑道:“还是……没见过这么多死人。”    绿灵一脸惊慌用手指着前面不远处的锦画道:“你……你真的喝人血啊。”    锦画一挑美目道:“要不然你以为,江湖传言是空穴来风吗?”    绿灵看见干尸的惨状一阵干呕,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锦画不耐烦的道:“还真是矫情!如果你再当误时间,我不介意把你变成这里其中的一具白骨!”说完就向密道深处走去。    绿灵上下喘着粗气,听见锦画这话,连忙跌跌撞撞的跟了上去。心里却是冷汗,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过了一刻钟终于出了密道,入眼的是一大片薰衣草,薰衣草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三两只蝴蝶捉住着。绿灵全然忘了刚才的恐慌。    在花海中央有一个八角凉亭,有个身穿素白罗锦暗秀中袍的男子正负立亭内正中央。只见这男子眉目间棱角分明,一对凤眼精明缜密,洞察着一切。       绿灵刚一入眼就知道这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主上!迫不及待的飞跃花海,来到八角亭中,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道:“主上!”一句话解了自己多日以来的相思之苦。    男子并未接话,眼神悠远的看着前方,显然面前这个人并不是他想见的人。    绿灵看着久未做声的季少桓,心里有心失落。    好一会季少桓终于开口了道:“信拿来。”    绿灵惊讶道:“主上你怎么知道有信?”    季少桓道:“这你不必知道。”    绿灵不情愿的掏出信拿给季少桓。季少桓一把从绿灵手上夺过信快速的打开。也不管自己太用力弄疼了绿灵。    信上面写着:    “赵宏松已出关,暂时没有机会动手,确保万无一失,这几天先按兵不动,待他寿宴之时,除之。若有不测,肯请主上善待幼弟。轻音拜过!”    季少桓看着那信出神,自言自语道:“没有。”    绿灵问道:“没有什么?”    季少桓冷冷的道:“这你也不必知道。”    没有什么只有季少桓自己知道。这封信只字片语间,没有一点对自己的提及,更别说是关心,这让季少桓很失望。    绿灵的表情由刚才的喜悦转到失落再转到哀伤。主上并没有把自己放在心里,她知道!可是她不知道,何只是没放在心里,根本就是心里一点多没有。    季少桓把信折好,犹如珍宝般放进自己的衣襟。他这么对轻音是有他的苦衷。    收起情绪拿起桌子上笔蘸着早已准备好的墨,写着什么。片刻就写好了放在刚才的信封里,又在上面写上了轻音亲启。    绿灵看着那四个醒目的大字又是一阵颤抖,这几个代表这封信她没有权利看。不甘心的问道:“主上,你写了什么?。”    季少桓淡淡的疏离道:“这你更不必知道。”    这时的绿灵哀伤的都变成了苦笑。一连三个‘你不必知道’足以正明,季少桓的冷漠。绿灵自小跟随季少桓,对季少桓的话更是言听计从,季少桓却对她没有有一点点怜爱之心。说是她自己无能也好,季少桓冷情也罢。不过只要能在远处看季少桓一眼,绿灵就能够知足。但是这不是她的内心,其实她也渴望更多更多。    季少桓是一个看上去谦谦君子的人,了解的人才知道,面具下的他并没有那么光纤,他背负的太多,却不能言表。如果说轻音从小就失去双亲很可悲。那他就更可悲了,明明父亲还在,却从未得到过父爱,从记事起,父亲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为你母亲报仇!弹指间这句话已经说了快二十年。可是事实却事如此吗?现在我们还不得而知。                
    回复
  • 露宝宝

    露宝宝

    楼主 LV13 2017-01-22
      绿灵在回去的路上可没有来时的紧迫,现在道有些不紧不慢。牵着马低着头思忖着,片刻她抬起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把马拴在市井的小贩的木桩上。心一横从怀里拿出季少桓给轻音的信,再也不犹豫,打开了。可是她就看了一眼,就只一眼,不得不把信装好,因为她一个字也看不懂,与其说是字,还不如说是一堆错乱的符号。    绿灵回到存絮阁的时候都已经过了午时。也不敲门就直接闯了进去,彼时轻音正在踏子上小憩。被绿灵这么一闯,顿时不悦道:“怎么的出去一趟,都不知道规矩了!”    绿灵撇了轻音一下道:“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做几天小姐哪来那么多规矩,都这时候,你还能睡的着。”    轻音也不起身半眯着道:“只要我在这赵府一天,我就是主,你就是仆,有什么睡不着的。成事,于人,于智,于天。败事亦于人,于智,于天,古语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瞧你这个样子人和恐怕是不行了。没到最后时刻谁能说的准成败。现在你跟我使什么脸色。说多了不过就是一条命罢了,只不过你舍不得而已。”    绿灵听见这话,真不想把信给轻音,但是又怕坏了季少桓的大事,拿出信道:“为了主上,我什么都能做又怎会在乎这条命!”然后把信递给轻音道:“主上给你的信!”    轻音接过信看着,撇见绿灵还没有出去的意思道:“你怎么还不走。”    绿灵这时有些不知所措道:“主上说了什么?”    轻音道:“寿宴那天是动手最佳时机,切要准备妥当!”    绿灵转了转眼睛道:“就这么一句?”她自然不相信只留了一句,她看不懂那些字符。却能看出,那是一段话。    轻音一听这话便知道绿灵偷看了她的信。起身理了理有些乱的长发道:“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你说季少桓知道你看了他的信,会怎么样,啊?”    绿灵有些懊恼道:“你敢!”    轻音看着绿灵那涨红了的脸觉得好笑道:“你以为我不敢,只是我不屑。不错不只有一句话,不过后面的你不必知道。”    绿灵听着那句不必知道真真的心里的阴影!知道跟轻音多说也无亦甩了句:“不要脸,勾引主上。”就走出了存絮阁。    轻音听见绿灵的话也不恼怒她更在乎的是信上的内容。信上后面写道:  “    “你的弟弟能不能活着还得取决于你!    如果你死了,我会兑现承诺的,让你黄泉路上不孤单!”    这句狠辣的话,重重的击打轻音的心,她努力挣扎着。想逃脱这样的境地,可是她失败了。怎么能奢求自己死了,季少桓就会放过毓帆呢,真是异想天开。季少桓他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叹了叹气打开火折子把信烧成了灰,看着那然然的火焰,就像看见了季少桓那张无害却透着狠绝的脸!    轻音发疯似的笑,抽出剑刺向自己的小臂,血流到了地上,鲜红与刺痛让轻音镇定起来,一个人被逼到死都不能的境地,就只能好好的活着。  
    回复
  • 露宝宝

    露宝宝

    楼主 LV13 2017-01-23
      轻音思索着,自己这个女儿是不是应该去见见那素未谋面的父亲。打定主意,先把还在流血的伤口包扎好,又清理了血迹。换了一身青色云秀粘花小砍,还真是颇有一番风味,硬生生的让人觉得是一个不问世事的闺中小姐。    款款的走向了前厅,到时,赵宏松正和赵文擎说着话,轻音的到来打断了父子俩的谈话。赵文擎拉过轻音道:“文絮,快去见过父亲。”    轻音正要走上前去,赵宏松以然快了她一步来到她面前,一把抓住轻音的另一只手,双眼也已经有些湿润,却是忍着不发,久久的这么看着轻音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轻音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气氛,开口道:“父亲。”    赵宏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潸然泪下口中说着:“我的孩儿,这么多年苦了你,都是为父不好,没能尽责照顾你,如今回来了,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轻音想,赵宏松虽然心狠手辣,但却是真的很在乎自己的这对儿女,这让轻音也觉得有些感觉,眼睛红了红,显然是想起来自己的父亲,自己六岁就已经死了的父亲。    轻音缓了缓开口道:“父亲,文絮知道你都是为了文絮好,文絮不会怪您的。”    赵宏松一连说了三声“好!,好!,好,我的文絮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胆小的孩子了。    后来赵宏松又问了轻音一些关于无极殿的事情,轻音都照着季少桓给的资料一一作答着。暂时赵宏松还并没有看出破绽,这让轻音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没想到刚出前厅转了个弯就碰见赵文迪。赵文迪拦住了轻音的去路一个字一句的道:“父女久别重逢,感觉如何啊?”    轻音怎么会听不出赵文迪这是话中带话,尽量保持一个优越的微笑与文雅的姿态道:“这就不劳烦堂兄操心了。”      赵文迪的折扇了扇敏锐的目光一闪而逝道:“别介呀,这天黑路滑,我怕堂妹到时候栽个大跟头,可就得不偿失了。”    轻音放眼望去,虽说是黄昏也不至于说成是黑夜啊,她知道赵文迪这是在警告她。于是轻音走近赵文迪贴着他耳边道:“堂妹自然是知道,天黑路滑,但是这是必经之路,就还请堂兄在我滑倒的时候,伸出一把援助之手。”    赵文迪轻笑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说话间轻音已经与赵文迪保持了距离伸手抢过赵文迪的折扇也扇了扇拉长了声音道:“就凭,你是赵文迪啊。你想让赵宏松死!”    听见这话赵文迪把轻音扯到假山后面细而长的手指掐着琴音的脖子,眼神里充满了怒火。轻音的脸涨的通红,眼神坚定的看着赵文迪,她在赌,赌赵文迪会跟她上一条船!    好一会赵文迪松开了说道:“还是那句你好自为之。”便换成了笑脸像前厅走去,只是那笑并未达眼底。    轻音摸着胸口喘着气,定了定神,她赌赢了,轻音知道赵文迪这个人绝非她能控制的人,就单说他眼神里流露出的精明,就非一本人能及,形式沉稳,收放自如,每一句话说的恰到好处。轻音都不敢保证自己有这么敏锐的洞察力。赵文迪被轻音列为为数不多可怕的人。    轻音想着不求他能配合自己完成任务,只要他能在自己失意的时候救自己一次就够了。
    回复

热门参赛作品

  • 1
    天才学霸

    紫衡

    她是一个21世纪的学霸,却因为演唱台上的一场爆炸穿越到古代。他是一个王爷,却因为她的一张笑面而终身难忘……

放大

确定删除该条回复么?

取消 删除

获取掌阅iReader

京ICP备11008516号(署)网出证(京)字第143号京ICP证090653号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0452

2015 All Rights Reserved 掌阅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版权所有

不良信息举报:jubao@zhangyue.com 举报电话:010-598456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