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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明月

洛明月

LV8 2016-08-15

【荒魂塔克木】

作者:洛明月

连载最近更新: 感言——写在文后 2017年1月5号,作品《荒魂塔克木》在京摘奖。 感谢主办方掌阅科技搭建这样一个以文会友的平台,感谢上天厚爱,让我有机会和才俊们共聚一堂。 长达半年的征文终于迎来了它的终点,此间,凝练了评委们对文学的信念与辛勤付出。正是这样一种敬仰文学的姿态,作品才得以面世,也正是有了读者的阅读,作品才被灌...

作品简介:路是望不断的,当我摸着大地,消遣着万世千秋缔造的现代的文明,胸口竟是如此沉闷。但我要感谢这个英明的时代和崇尚修德的民族,它将千年积淀的文化浇灌进我发肤,让我趟流在世界这美丑交替的怪圈中,让我心甘情愿将生命赋予给这个时代。它给了我阻挠,却也给予我开凿自由路径的勇气,所以我爱这样一种人生安排,沉闷的纵然是望不断的路,可心灵渴求畅翔的细胞却也从此站了起来。
世界方圆,人一掉进来,就被囚禁了,但人生来负有使命,重则于将历史耕耘下去。我们这些螺丝和齿轮不可免去的要磨成灰粉,重新播撒在广袤的神州大地中,才能重获到白驹过隙般的那一瞬自由。
而这次让我来讲述事关重生的主题,心中最大的顾虑便是自己笔法的无知和阅历的浅薄,怕不慎误了读者视角,毁了世人的那一瞬自由。
人分九流,监狱也如此,这就是现存的事实。三年前,当我机缘巧合与“思锁斜阳”结识之时,才彻底钻到了关于监狱体制改革浪潮的摸索当中。我要感谢上天降临给我的机会,来和这个特殊,朴实的群体展开简单的交谈。
群体在立足自我发展的初衷下,只有依靠推动整体前行的根基,才能实现个体的救赎。警囚的存在首先确立了矛盾的不可逃避性,当我们发现矛盾产生的原因是内外因不和谐促成之时,我们不禁会把责任推给引发环境改变的周身文化,这时候是警是囚已不再好区分,人是逃不掉架在头上这副牢笼的。
小说以条件艰苦的祖国大西北为背景,以监狱体制改革之初,转监大西北中的一百位犯人为对象展开。在民警素质参差不齐和改造设施严重落后的前提下展开极为痛苦的炼狱画面,上演着犯人和民警亘古不变的博弈,充斥在自我救赎和助人救赎的艰难取舍间,把高墙之外的自由揉合到高墙之内的禁锢中,通过流血和牺牲,以及系列的心理较量,最后将被禁锢的血肉犯人转变为心灵自由的支配者。监狱自身的修正,罪犯人性的回归,祖国政策的逐渐靠拢,从改革之初的反抗,到中期妥协之后的适应,最后回到顺其心境的迎合,经过七年的历练,塔克木终于实现了艰难的转身和重塑,而这一百位犯人中的佼佼者也结束了自己的牢狱生涯,把精神力量钢铁般强硬的镶嵌到这所复苏起来的戈壁牢笼中,撑起了一个惊天巨大的想象和无限延伸的美好可能。
小说共计50余万字,其中前六万字已在网上发表,经过我(洛明月)和思锁斜阳的多次修改定稿,现将作品投稿掌阅,望专家朋友们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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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洛明月

    洛明月

    楼主 LV8 2016-08-16
    夜很快过去了,阳光慢慢爬上玻璃窗,光线刺激着那些仍在长眠的犯人,搞得他们相当不爽,一个个在坐位上蹭来蹭去,龇牙咧嘴的谩骂着太阳。
    “报告,我要上厕所。”与方程同一个手铐的同改报告完之后,骂骂咧咧,毫无疑问是针对方程的,他拖起了方程这具行尸走肉冲进厕所。
    配合着同改上完厕所回到座位的途中,方程看见了军师,军师用右手撑着下巴,目光祥和得好比一股纯净的甘露,这种祥和布满他整张脸,方程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就是一张孩子的脸,没有仇恨,没有恐惧,只有柔和的线条和儒雅的气质,他笑不露齿的样子像是将生命的全部投进了那些光线当中,尽情的让自然抚摸。
    方程只能呆呆的望着窗外,将心情交给时间去评判,他怀疑军师是不是精神出了毛病,这是转监,又不是返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中午了,列出已开出十四个小时。午间每人一个盒饭,方程没胃口吃,他那份饭让给了身边那位手脚粗糙,面容憔悴,眼神迥然的农民工同改。
    “喂,我跟你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我看你一上车就没放过一屁,你受得了我受不了。看在吃了你饭的份上,我自我介绍下,我叫邓纪华,四川的,故意伤害,十三年,你呢?”自报名字的邓纪华向同改发出了示好的橄榄枝。方程的脸冲着邓纪华麻木地笑了笑,以示回答。令方程决定意想不到的是,邓纪华会成为他今后改造生涯中的铁杆粉丝和忠实拥趸。
    邓纪华的忍耐力倒还好,可能是吃了人家的嘴软,遂再不理行尸走肉。尽量不弄出动静,给他创造足够安静的遐想空间,虽然他不清楚方程这十多个小时在想些什么,但他尊重方程的选择。但别人可不是这么想的,王侯也同样遭遇着被冷落的处境,军师这一路上硬是一个字都没和他说,让一个平时靠嘴吃饭的人当哑巴,可能有些残忍,但不要紧,既然是靠嘴吃饭,王侯自然会先入为主,他打算再试探一下军师,看能不能赢得转机,毕竟车什么时候停,他们还没接到通知,他要是再不让自己的舌头出来打打架,肯定会把自己憋死的。
    “诶!你有孩子吗?”
    军师看了看他,没有接话。
    王侯看出军师并没有故意在回避他,越发来劲的说了起来。
    “你要是没有孩子啊,也不要紧,听我说说我的观点,等你以后有了,把我今天说的话讲给他听听。”
    “你想说什么?”王侯三番两次提到孩子,这个随口即来的话题一下子就打开了军师的嘴。
    “嘿嘿,你现在想听我说话了?我告诉你啊。”王侯用眼睛瞪了瞪对面两位免费听演讲的同改,将嘴凑到军师耳朵旁边,小声说道:“我是个律师,强奸罪,不过,他们一直没有抓到我把柄,你猜我这次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军师一肘子顶开王侯,表情凝重起来。王侯仰着脖子,把一只手拄在下巴上,痴痴等军师的答案,等了半天,军师也不说。
    “算了算了,我就知道你猜不出来,这一次啊,我是摸了几个儿童,诶,你说怪不怪,我就摸两把能怎的,警察非说我那是猥亵儿童,还判了我十年,奇了怪了,照这么说,当爹妈的还不能摸自己孩子了,我啊,那是喜爱祖国花朵,摸他们几下,完全是出于关爱,你看看我这张脸,像是坏人吗?不过啊,我倒是提醒你,别让你家孩子随便跟陌生男人接触,遇见我这样的都算他走运了,我有个兄弟手段可比我花多了,都在外面潇洒着呢,我就是走背运,要不然也轮不到我进来啊。”
    军师听完王侯的精彩演讲,嘎吱一下转过脖子,问他:“狗屁律师!你有孩子吗?”
    “你个狗屁!我根本就对女人没兴趣。”
    话音刚落,军师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赶紧看了看手铐上另外一只手,那只手正随意的搭在他膝盖部位,像一只睡着的宠物狗。军师二话不说,将手提了起来。
    “我警告你,你是什么人我不管,但你再敢把手放在我身上,我踹死你。”
    王侯领教过军师冰冷起来吓人的气势,哪敢不听他话,只是难以自拔的用眼睛在军师充满钢性的脸盘上来回扫描。军师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他必须做点事情,他要让王侯彻底老实下来。
    思索了几分钟,军师主动开口了。
    “你老爹肯定让你气死了,不被气死,也活得低三下四,让你传宗接代,你还不好好利用男人的长处,你那玩意不会被切除了吧,还当律师,我要是你,早就去死了。”
    军师的话似乎说到了王侯核心的痛处,王侯马上就伤感起来,刚才还洋洋得意,这一下子就变得极度消沉:“是我对不住我爹,我开庭那天,他来参加,出了车祸,我是戴着手铐去到现场的,可还是晚了。”
    军师露出了笑容:“那你下半生还怎么活啊,你爹都被你害死了,你还坐什么牢,你这种人啊,现在肯定是亲戚朋友眼里的败类了,他们也不图你出去,我看你啊,找个机会跳下火车算了,免得进去还要遭罪。”
    王侯听完军师的话,像是哪根筋被打通了,泪水喷涌而出,站起来就用脚踢向车窗,连着踹了几十脚。
    “爹,爹,我不活了,是我对不起你。”
    和谐的车厢一下子闹腾起来,车厢两端的看押民警赶了过来,用警棍重重的给了王侯几下,然后按倒在桌子上,将他的脸紧紧的贴在冰冷的桌面,挤成一张面饼。
    “你要干什么?疯什么疯,再有动作,严惩不怠。”
    因为两人同戴一副手铐,王侯被民警揍的时候,军师也被牵连到一起,在地上栽了一个跟头。
    “警官,这个人太危险,刚才差点要了我的命,你们能不能把他弄走,我还等着好好改造呢,不想再出差错。”
    两个民警眼神一交流,其中一个随手从腰带上取下一副崭新的手铐,将王侯单独铐在厕所的门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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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洛明月

    洛明月

    楼主 LV8 2016-08-16
    2•九号车厢
    在依维柯大囚车上,当年的县理科状元方程,这位面如清铁,神若冰霜,细看又眉清目秀,气宇轩昂的帅气冷面先生就一直注意着军师的动向,从他一梦惊醒到回绝何尚的骚扰,再到他安静的盯着蜘蛛网,以及下车时面对武装警察的镇定自若,方程断定,这个人绝对非同寻常。
    9号车厢在武警的看押下,装了一百个犯人,比起大囚车的封闭和拥挤,这里可以算得上是豪华大包房,一个个光头像一颗颗不成形的种子,正等待着送往不知黑白的世界,嫁接新的灵魂、思想。大家不清楚专列的去向,这个时候,每个人都开启了自己对未来生活的思考当中。不出二十分钟,疾驰的专列开始加速,奋力的逃逸了城市的压迫,冲出最后一片霓虹的街区后,整个身子便深深的插进了夜的包裹之中,驶向它既定的那块炼狱之地。
    方程坐在车厢靠后的车窗旁,记忆当中的刺痛被飞驰而过的树影拨弄得很不愉快,那成片的庄稼地谦虚的低下头,不再绽放自己的青葱岁月,这个时候,它们都是夜的臣子,以极低的姿态配合着星空安静的氛围,为新一天的到来蓄势。方程说服自己不去考虑和改造无关的事情,但又闭不上眼,只能是活活的受困于窗外飞过的那一张张鬼魅的刀片,夜的影子。他想起自己把刀架在受害人脖子上的情景,用高的吓人其实全是胆怯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对受害人呐喊,呐喊着他多么需要钱,呐喊着钱对他来说有多关键,有了钱他就可以解决自己所有问题,就可以跟心爱的人一起活到老,没有钱他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他的呐喊声一点点变弱,直到一副冰凉的手铐将他套牢。
    这个当年的理科状元,这个被命运随便就安排掉的落魄者,一米七五的身高,看上去很瘦其实很结实的身子骨承载了生命本该承受却没有承受住的磨难,最后自导自演了一个滑稽的绑架案。
    霓虹灯飘逸地表达着夜晚的无限自由,车间的气氛开始缓和过来,大家都为了眼下这短暂的自由时光而激动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和自由感在血液里奔走,窗外那闪烁的灯光、穿着时尚的女性、忙碌而开心的人流、饭店的美食招牌——这一切,像久违多年的友人一样,像婴儿第一次睁眼看见世界一样一一放大着服刑人员的瞳孔和拥抱的欲望,供他们思想猎食。分分秒秒之中,他们又做回了常人,返璞归真的机会让人人都展开精神的怀抱。
    “如果让你减寿10年,现在就获得自由,你愿意吗?”
    “谁不愿意,别说10年,20年也愿意!”
    不知谁在小声谈论着,但影响不了大家好好畅享这幅暗黑到来前的人间美景、这美妙乐曲。
    然而,窗外的一切对方程而言,似乎都在心里被铁轨碾压成吭吭声了。如流云的影子闪过一潭死水,没有一样能触动方程的视感细胞生出哪怕微弱的涟漪来,他的眼眸是无神的,脸部表情也是僵硬的。格格不入的他像一柄生了锈的砍刀,严重干扰着这些利剑的好心情,没有人知道他的那颗心是怎么被宠爱,又怎么被揉碎,最后忍着泪再一点点拾起来的。
    灵魂乐曲?哼,判决书下来那天,上帝就已经戳穿了他倾听乐曲的耳膜,现在,他不过是灵魂上的残疾,连矮子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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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洛明月

    洛明月

    楼主 LV8 2016-08-16
    1·军师的恶梦

    自然是拒绝改造的,它只信仰顺从,把包揽的千万生灵交给命运需要改造的顺流中,任由它们被蹂躏,被蚕食,至于究其最终生灵能否摆脱迈向死灵的可能性,它绝不敢盖棺定论。所有试图改造自然的信徒,也都化作血肉模糊的斑点,像一只被抽去脊梁的野狗,坍塌在天地交接的背景中,眼睁睁看着聚拢过来的同类,拎起一只只被仇恨浇灌的爪牙,捅进他的心窝,然后紧紧握住那团热乎乎的器官,一挥臂,连同五脏六腑,全盘带出。风雨啃食过的沙石留下了生命坠向死亡时最后一声呐喊:改造,一种灵魂作为生命渴望延续的自我推进,它将行动的一半交给自然定夺,另一半牢牢握在手中,迎风掌舵,驶向被饥渴占据的狭缝中,冒着随时被摘除心跳的危险,游弋在精神编织的自由世界里,谱写一生的情与仇,爱与恨。

    军师又叫卢培清,他将巨款的秘密封印脑浆,在戈壁荒沙的叫唤中蹒跚步履,这是他逃命的第十天,不过他已经记不清了,他甚至忘记了那笔巨款的去向,是交给了谁还是藏在了什么地方,所有的不确定都是来自他断粮两天出现严重低血糖后的高度幻觉,他眯着眼睛,看不清前方,更不需要看清,沙海是没有尽头的,只消卖着体力有个大概的方向就行。即便这样肆无忌惮的旅行仍然叫他惊魂不定,他偶尔会听到两路人马在后方展开武装的激战,不长眼的子弹像流星从他身边呼啸而过,一次次捏住他的喉结,又一次次被他化解,此刻,他成为警方和黑势力枪口下威逼夹击的弱者,如果以目前继续断粮断水的状况来看,马上他就会死掉,一旦死后,他的梦想就会连同他私藏的巨款一并沉进沙的肠胃中,被瞬间消化,一个人的一生就会被一粒粒安静的沙土所取代,没有人会知道这一切,仿佛他从来到走,对于世界来说都只是一张随季节而来,又随之而去的叶子。军师想到这一点,用力张开干涸的嘴唇,想大喊一声,可能是长时间闭合的缘故,双唇间的细缝像沾了胶水,被他那么一用力,一颗接一颗的血珠子马上渗出来,整齐的排列在上下唇,个个精神抖擞,好比一个装备精良的部队正在备战敌人发起的挑衅。血珠子最终还是连成一片,变成了一股可以缓解他口渴的温泉,尽管这股饱含盐分的温泉只会给他接下来的生命时刻带来更沉重的痛苦,他还是伸出舌头将其全部舔干净。在这一望无垠,生命被强烈压抑的荒原之中,一丝新鲜血液的出现很快就以难以想象的速度遍布开来,狼群的饥饿程度不压于军师,它们潜伏在沙海暗影中,绝情的封杀这里的过客,尾随军师磨破的脚掌和来自嘴唇的诱惑,杀机渐渐向他靠拢。最后,他被来自他那自私的嗜血彻底勾起了对于食物的欲望,眼睛又一次恍惚,一种恶心的压迫感配合着嘴里的血腥味从脚面上一点点爬到他清醒得可怜的大脑,腿一软,他跪了下去。随即,狼群沉稳的围过来,咬断了他的喉咙,他摸出兜里的镜片给自己带上,眼镜反射的太阳光很容易给警方和黑势力提供他的动向,所以他一直放在兜里,可现在他再次拿出来,他要见证死亡是个什么样子,他看见被紫光笼罩的天穹,那是道冲不出的牢门,那是扼杀他梦想的最后一扇门,他感觉不到狼群撕扯肌肉的疼痛,他将生命的最后几秒种留给独立的大脑,在这简短的时光里,他要以最快速度完成梦想的实现,从计划到变化,从实施到修改,从过渡到坚持,马上他就要看见梦想成真的那一刻,不巧,一排参差不齐的狼牙很好的钳住了他的大脑,一次完美的咬合炸开了他复杂的精神世界,挫筋断骨的生疼像蘑菇云一样,将痛苦火速扩散到周边。

    军师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撞到了囚车顶部,入狱之前,他私吞千万资金,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会被判无期,无期无期,遥遥无期,除了“死”,没有比这更绝望的词了,和他同副手铐的王侯也被他一并扯了起来,王侯嘴巴两侧的肌肉还没有舒展开,想必也正在做自己的梦,正要到尽兴的地方,就被军师给捣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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