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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间的事情,总是让人醉生梦死。
“我不是有意碰你的,以后你我还是维持原来的现状吧。”
刚刚经历过一场缠绵,江尽欢浑身无力地伏在时卿宴的怀里。
听他不含温度的声音响在耳边。
她心中的欢喜与炽热,瞬间冷却成冰。
像是有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那种彻骨的寒意,直冲肺腑。
冻得江尽欢直哆嗦。
结婚两年,这是时卿宴第一次碰她。
房间的灯光昏暗不已,笼罩在时卿宴的脸上,越发显得阴晴不定。
他推开江尽欢,伸手打开床头柜,拿出里边的避孕药。
“把这个吃下去。”
江尽欢身上香汗淋漓,摸索着拿过旁边的睡衣为自己穿好。
“我不吃,我想和你生宝宝,想和你组建成幸福的家庭。
况且他与她本来就是试婚,生下孩子之后家里的老人才能公开她的身份。
时卿宴目光幽深地盯着她,半晌勾唇冷笑,“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母凭子贵么?”
江尽欢紧咬着下唇,解释,“沈小姐和你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告诉奶奶的,她的死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时卿宴嘴角勾起冰凉的弧度,“我什么时候怀疑你的,请你也不要多想,我不想和你生孩子,是因为封建下的束缚,现在月月回来了。”
他的这一语,是一记惊雷,在她脑中轰然炸开。
江尽欢愣住,久久回不过神来。
沈霁月是时卿宴青梅竹马的白月光。
两年前,沈霁月确诊了白血病,时卿宴的奶奶是个封建,觉得这样的女人进入时家,会带走家族的财运。
以沈霁月生病为由,拆散了这段姻缘。
希望是1999年6月份生的属兔的女孩嫁入时家。
先打结婚证,一年之内怀上孩子在公开。
要是怀不上孩子就悄悄离婚。
江尽欢想着这些事情,心中含着一丝酸苦。
她本来就是财阀家的私生女,姥姥不疼舅舅不爱。
便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当成物件的安排了过来。
大约是时卿宴以为她的出现,白月光才离家出走,最后传来死讯。
“沈小姐没死?”江尽欢遏制住心中的颤动,平静地问。
“没有,她是和我赌气,才离开的,你也知道我找了她两年。”
时卿宴的口吻,是寒冬腊月的一缕风,吹得她浑身又是一冷。
那一刻,她心痛得连呼吸都感觉不到了。
唯有脸上的温热,波涛的汹涌而出。
她哑然失笑。
时卿宴找了沈霁月两年,可曾想过,她也暗恋了时卿宴好几年。
从大学到如今,她暗恋了他整整六年。
也依然不曾忘记那时的依恋。
难道这两年多以来的生活点点滴滴,难道都是假的么?
她太自以为是了,就是认为时卿宴会爱上她。
两年不和她发生关系,却在今日打开心扉。
江尽欢心中含着惊喜与委屈。
终于找到被爱的感觉了,结果是另一重的伤心在等着她。
想想她就有点不甘心,整整两年,两年的陪伴与朝夕相处,却抵不过他死而复生的白月光。
江尽欢伸手拭去眼角的温热,失望挫败,与伤心,这几种情绪交织在心头。
她感觉心情糟糕透了。
江尽欢忍着身体上的疼痛,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
良久的沉默,男人凉薄的语气贯穿她的耳膜。
“别忘了,把避孕药吃了,月月刚回来,我不希望她知道,我们两个是夫妻关系。”
江尽欢咬住下嘴唇的牙齿骤然一松,眼眶通红,“卿宴,我想为你生一个宝宝,能不能放下执念,和我好好过日子?”
时卿宴抬起头,仰视着江尽欢,神色略带玩味,“江尽欢,少年时期的执念,怎么能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呢,不然我又怎么会和你结婚两年后,才和你有过第一次。”
就是因为他心里放不下那个人,和江尽欢发生关系,他觉得有点对不起江尽欢。
这两年,江尽欢这个女人的确很好,反而他自己的脾气很冲,
工作上不顺心的事情回来总爱冲她发火,她都忍了下去。
他就应该要控制得住,已经坚持了两年不和她发生关系。
为什么现在把持不住的呢。
他也掀开身上的被子,下床穿着拖鞋,走进浴室冲凉。
江尽欢听着水流声响起,去衣帽间拿了一套深蓝色的睡衣。
走到浴室门前,把门推开,他结实而修长的身形,包裹在层层雾气之中。
江尽欢看的痴迷,一时间愣神。
时卿宴磁性的声音隔着哗哗的水流声并不清晰,“谢谢,你先出去吧。”
想到刚刚第一次坦诚相见的那一刻,江尽欢的脸颊不由热了起来。
她羞涩地把门关好,走进卧室。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几下。
江尽欢走向前看去,沈霁月三个大字赫然映入她的眼帘。
纵然她脾气再好,看见沈霁月这个女人打过来的电话。
她忍不住接通,回击过去。
仔细一想,他和时卿宴的关系并没有公开。
没有资格过问他的私事,还是忍住内心的冲动。
手机不停地响着,江尽欢心情很烦,用手不停地捋着自己的长发。
她躺下,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想要努力地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顺着鼻梁滑落,落在嘴里。
味道咸咸的苦苦的,昭示着她此时的内心。
浴室的水流声停了。
江尽欢听见开门的声音,赶紧起来告诉时卿宴。
“沈小姐刚刚打了电话,想来是有急事,你赶紧回过去,别让人等着。”
她又补充一句,“我不是有意看到的。”
刚冲完凉的时卿宴穿着深蓝色的睡衣,头发湿湿润润地垂在额前。
显得很随意。
他头也不抬,只看着手机。
江尽欢心中又是一刺,起身拿过床头柜里的吹风机。
良久的沉默。
时卿宴这才回过神来,关掉手机,拿过她手里的吹风机。
“他这才发觉江尽欢的眼眶红红的。
像是刚刚大哭了一场,脸色也不太好看。
“你有什么难处么?怎么哭了?”他磁性的声音淡漠而疏离。
不含一丝情绪。
江尽欢好看的丹凤眼里浸满了泪水,看起来我见犹怜的。
让他不知所然。
他虽然介怀江尽欢是奶奶介绍过来的。
奶奶重男轻女逼死了妈妈。
很不喜欢这个女人。
可是他也不想见到她哭呀。
搞得像他欺负她似的。
无奈,时卿宴还是妥协,伸手摸一摸她的额头,这才发现她的额头好烫。
“你是不是发烧了?”他冷淡的声音带着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