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此即彼，在作者看来，这就是先天后天之争的根源，随着一个理论的发展，支持者们逐渐忘记了先驱的那种谦卑，认为自己的正确，总是能推论出别人的错误。但情况并非如此。
当我们试图调和矛盾时，不能简单地使用一种折衷主义，因为先天和后天的作用，并不等于调和颜料一样，可以按照比例添加成分，二者的合作要更为复杂。
作者对此的讨论极为细致、谨慎。我乐意用手掌作为例子来理解他的观点：基因决定了手形，所以我们能抓握，但这并不表明我们就能立即去打一场篮球，除非我们已经在经验中获得相应的训练。但经验也非万能，所以无论如何训练，我们也不可能学会用手飞翔。
此外，二者的合作具有不对称性，如同你不会因为一张脸的对称而爱上一个人，但你却会因为它的不对称而不爱他，同样，在食物匮乏的环境中，基因也难以显现出他对体态的影响力。
最后，尤为喜欢作者对巴斯、弗洛伊德、斯金纳等人的简评，并不因为它有多中肯，而在于通过遗传学的角度，可以看见完全不一样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