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在市刑警队是名小刑警，每月都有些大小案件发生。这天早晨，队员唐严生找到我，对我说：“陈正清，你今要回家了。”我不解，由于工作繁忙，有时一年都回不了家。唐严生是我的同事，我平常总是拿他的名字开玩笑，唐严生，糖加多了太甜，盐加多了太苦，有甜有苦，这就是生活。“回家，回什么家?你还能主宰我的行动，”我抬头看着他。“宁静镇是你家乡的小镇吧，今天早上，那里发生了一起命案，队长让我俩一起去，”唐严生说。“宁静镇，不会吧，我家那个小镇，民生一向淳朴善良，十年八年都不会发生一起案子，”我有些惊讶，自家小镇怎么会出人命案。“别把自已家乡想成一片净土，人间天堂，树欲静风不止，”唐严生说。“走吧，跟我回家吧，让我妈做饺子吃，还有蒸肉，”想着我妈做的饺子和蒸肉，就让人流口水。“死者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应该是个初中生，”唐严生说。“这么小，含苞待放的青春年华，就那样凋落了，”我有些不忍，谁这么凶残。张法医带着一名助手与我们同行，车驶向我的家乡。回乡的路，对我来说，是非常熟悉的，看着大片的农田及一排排的房屋。一个小时后，车就到了镇上。“据派出所里向上反应的情况，死者是在河边发现的，河旁有座大桥，大桥直通街上，”唐严生说。“不要在第一个岔口拐弯，在第二个岔口向右拐个弯，再走三百米就到了，”我对司机说。“你这么清楚，比导航仪还详细，”司机说。“这是陈正清家的小镇，每个沟每个坎都了解，陈正清可是衣锦还乡了，”唐严生笑着说。“一个小刑警而以，还谈什么衣锦还乡，”我看着窗外说。“现在是小刑警，十年后呢，二十年后，小伙子好好干，前途无量，”张法医说。车开到桥边停下，一名着警服的男人迎了上来。路边和桥上站了许多人，围观者以多，他们见了我们来，都议论纷纷。“李所长，什么情况?”唐严生问。“今天早上，有三人在这桥边垂约，见到河边有个鼓鼓的大袋子，袋子里不知装了什么东西?他们好奇，就想打开看看，那知解开袋子，就看到一个人在袋子里，他们就慌忙报警，”李所长介绍到。“死者在河边的那个地方被发现的，是在水里还是在岸边?”张法医问。“就在靠岸边的那片水草上，”李所长用手指到。河边的白袋子还在，袋上写有肥料字样，法医将袋子从女孩身上脱离。我们看到一名年轻的女孩，有一头长长的乌黑的秀发，身材匀称，着红色的外衣，黑色的裤子，红色的球鞋，衣服有些凌乱，裤口开着，露出粉色的短裤。死者额部肿清，眼眶有伤口，女孩的双眼紧闭，若是脸部没外伤，是个青秀漂亮的女孩。“难道这女孩被人强暴了，凶手担心丑事败露，就杀了女孩，”唐严生说。“也许女孩还没被强暴，只是在反抗途中，被凶手在无意中杀死的，就看张法医的，”我说到。大河在桥边拐了个弯，有水草之地的水流不是急流，水草上有些塑料袋和泡沫片，装死者的袋子被水草缠住，这里应该是抛尸现场。“先要找到尸源，这河顺流而下，要在上游几公里找啊，”唐严生看着河流上方。“唐严生，袋子在水草中，我们先在附近找尸源，千米以外就是学校，”我说。“对啊，陈正清，你跟所长到学校问问，”唐严生说。镇中学也是我读中学的学校，十多年过去了，学校还在。我和所长到的学校，我在这学校里有三年的时间，看到我熟悉的教室，和以前坐的位置，有种亲切感。“十多年了，也不知校长换人没?”我说。“校长没换，还是以前的孙校长，”李所长说。学校里正是上课时间，还传来学生们朗朗的读书声，让我联想到我的初中时代，这时间过的好快。老师的办公室在三楼，我们径直走向三楼。孙校长正在办公室里，批改学生的作业。“孙校长，我们有事找你，”李所长喊到。“李所长，请进，有什么事啊?”孙校长放下手中笔，起身相迎。“今天早上，在大河桥下发现一个女孩的尸体，我想知道是不是我们学校的，有没有学生没来上课的?”李所长问。“这个容易，我让各班的班长将学校没来的学生名单交上来，然后让各班的班主任去核实，”孙校长说。不一会，学校里的广播就响了，孙校长亲自发话，“通知，通知，每班的班主任到各自的班里，将今天没来上学的学生名单统计出来，然后将名单交到我手里，我在办公室里。”十分钟后，十五个老师都来到了校办公室，见到三名身穿警服的警察，他们顿感事情不妙。镇中学有十五个班，六十个老师。老师们交上名单，“一(2)班一名男生回去拿学费了，还没来，”女老师说。“二(1)班一名女生请病假，”男老师说。“三(2)班，一名男生没来，不知情况，”男老师说。“三(3)班，一名男生回去拿学费，没来上课，一名女生没来，两人是同桌，”班主任男老师说。＂老师们，自己班的学生谁没来，都看仔细了，不要漏掉了，＂李所长嘱咐到。＂我们仔细看过，没有漏掉的，＂老师们说。三(三)班的班主任看了我一眼，有些眼熟，我有些兴奋，我高中时的同学，“韩冬语，你上学校教书了。”“陈正清，你当警察了，”韩冬语惊讶的说。“是啊，老同学，有个案子，我就来了，”我说。“什么案子，是我们学校的?”韩冬语问。“河边发现一个女孩的尸体，我就来学校问问，是不是你们学校的人?”我看着他说。“二(1)班的班主任和三(3)班的班主任，跟我们到河边去认人，”李所长说。“两个班主任，你们应该认识自己的学生吧?”校长问。＂当然认识，我们去认认，＂两个班主任说。我们离开学校，一会就到得河边。两个班主任就走至河边，看到女孩的脸。＂马雨婷，我班的，＂韩冬语说。＂老同学，你确定，她是你班的?＂我问到。韩冬语点点头，非常肯定的说，＂她是我班的马雨婷。＂＂老同学，你们班没来上课的男学生叫什么?他家在那里?＂我问到。＂男学生叫赵安宁，是马雨婷的同桌，住址要在学生资料里找，＂韩冬语说。＂孙校长，麻烦您，让所有在校的男老师，到派出所，我们要对他们进行询问，＂唐严生说。＂好的，没问题，我这就回去带全校老师进派出所，还有一件事，三(3)班的英语女老师叶英秋失踪了，他未婚夫去找她了，就是三(3)班的数学老师夏数阳，他暂时不在，＂孙校长说。＂孙校长，你联系夏数阳，让他到派出所来一趟，＂李所长说。

(2)孙校长翻阅了学生的资料，知道了马雨婷家的地址，随后去通知了马雨婷的家人。到的马家村，不知道那家是马雨婷家，我们就问了一名在田里务农的庄稼汉。“大哥，马雨婷家在那?”李所长问。“在前面第五个户，马雨婷的父亲在外省打工，她的母亲贾翠荷在家，她带着马雨婷，”男人说。“谢谢你，你继续忙吧，”李所长说。“你们先到门前喊人，如果她不在家，就到前面路口的商店里找她，贾翠荷喜欢打麻将，”男人说。“好，我们知道了，”李所长说。我们去了马雨婷家，她家大门紧锁，敲门喊人，无人应答。我们只好到前面的商店找人，我们远远就听到有麻将声传来，还有人大声讨论着牌局。我们见前面的商店围了一圈人，里面有四桌在打麻将。“别玩了，别玩了，警察来了，”女售货员说。“别吓我们，我们不是吓大的，”一男人说。“真的，有警车开过来，抓赌的来了，”女售货员说。“小赌，玩点小钱，混混时间，警察不会管的，”一女人说。听到有汽笛声，两人回头看，“真有警察，大家把钱收好，”女人说。众人慌张，各自拿起自已的钱，往自已口袋里塞。我们到的商店门口，见四个桌上以见不到麻将，他们品着茶，镇静自如的聊天。女售货员笑脸相迎，“警察同志，你们有什么事啊?”“贾翠荷，在这吧?”李所长问。“我就是，你们找我有什么事?”一中年妇人从人群中挤出。“一个女孩死了，据学校老师辨认，是你家女儿马雨婷，我们要带你去辨认，”我说。“不可能的，怎么可能，老师一定看错的，我昨傍晚还看到我女儿，怎么会突然死了，你们一定搞错了，”贾翠荷不想信说。“大姐，你先别激动，稳定好情绪，你先去看看人，”我说。贾翠荷的眼泪以经流出，她强忍住泪水，声音有些哽咽。我们再次来到河边，车还未稳，贾翠荷迫不急待的拉车门，随后跳下车。贾翠荷安慰着自己，一定不是我家雨婷。她奔跑着，到的死者面前，她认真的看着，她慢慢的蹲下身子，用双手抚摸着她的脸。“雨婷，我苦命的女儿啊，你怎么就死了。天啦，谁这么狠心啊?没有女儿，我怎么活啊。是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干的?……”贾翠荷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她凄惨的哭声，让闻者声泪俱下。贾翠荷伏尸而哭，泪流满面，旁边有两妇人来劝慰，“人以经死了，你要保重身体。”张法医跟我们说，“据我初步鉴定，女孩的脸部被人击伤，致命伤为头部，由异物敲打头部而亡，女孩的阴部被撕裂，不排除有强暴的可能，详细的结果，还要对尸体进行解剖，如果在其阴道内有残留的精液，就能找出凶手。”“那我们查找的对象就是男人了，男老师和男学生都要问呢，”我说。“学校里有六百多人，除掉一半的女生，还剩三百人来，问起来，工作有些繁重，”唐严生说。“可缩小范围，重点查三(3)班的男老师和男学生，”我说。我们回到了派出所，所长跟我们提到了一个重要线索。“就是昨晚，镇上发生两起有意伤人的案件，伤者没死，这两个伤者都被一人拿刀捅伤，”李所长说。“有这样的事，凶手是谁?人抓到没?”我急忙问。“拿刀伤人的是镇中学的学生，三(3)班的赵安宁，他才十六岁，我们昨晚接到报案后，就去抓赵安宁，但一直没找到赵安宁，他跑了，”李所长说。“韩冬语，你来一下，我有话问你，”我大声喊到。韩冬语站在派出所的院内，与几名老师说话。他听到我喊，就匆忙进入室内。“你的三(3)班，今天有个男学生没到校上课，是吧?”我问到。“那个男生名叫赵安宁，他欠学校一百五十元的学费，我昨在下午放学后，让他回家取学费，但他在昨晚和今早，一直没来学校，”韩冬语说。“他平时在学校表现怎样?你跟我说说，”我说着，唐安生在旁做着笔录。“赵安宁成绩不是很好，不算倒数，这人不守纪律，听人反应，他在校外还跟学生们打架，”韩冬语说。赵安宁为什么要拿刀捅伤两人呢，我只好向李所长了解情况。

(3)“李所长，我想问问你，赵安宁捅伤两人的情况?”我问李所长。“昨下午，也就是孩子放学的时间，第一个人报案，一个老头到派出所报案，说他的孙子被人用刀捅伤了，他的孙子是周小飞，是镇中学三(2)班的学生，也就是今早晨没在学校的学生，老爷子说，他儿子和儿媳都在外省打工，孙子就由他爷爷奶奶在家带，周小飞就在镇医院里治疗，肚子上缝了好几针，好在没碰到内脏，拿刀行凶的人就是赵安宁，他们在校外打架。第二个人报案，是一个律师，他叫农一武，农一武到赵安宁家去帮债主要债，赵安宁家因欠了三个人的贷款，又无力偿还，三个债主连合，将赵得胜告上法庭，赵得胜就是赵安宁的父亲，法庭将赵家的房子封了，赵得胜父子无地住，将门上的封条撕了，还将堵门的水泥墙给砸了，他们父子俩又搬进屋里住，农一武到赵家后，见封条和墙都被人拆了，赵得胜在屋里居住，农一武看到后，很是生气，农一武就动手了，先是打了赵得胜一拳，随后赵得胜就和农一武揪缠在一起，正好被放学回来后的赵安宁看见，赵安宁见有人打他的父亲，他随手就抽出了刀，对着农一武就捅了一刀，农一武的肚子上也缝了几针，还伤到了肠子，”李所长说。“赵家欠了别人多少钱，怎么惹上官司的?”我问到。“都怪赵得胜不争气，十年前靠做小生意发家致富，在汽车站旁建了两间房子，赵得胜小有成就后，就迷上打麻将了，他打麻将也不常输，就是靠打麻将混日子，那知生意也无人照顾，他就关了店，整天打麻将，赵得胜输了钱后，回到家，他的老婆就唠叨，赵得胜本就输了钱，虽后把怨气都发到自己老婆身上，他就打他老婆，赵安宁的母亲气不过，看到这个家没希望了，赵安宁的妈就上吊自杀了，死了女人的赵得胜，更是无人管，整天沉迷于赌桌，只到律师找上门来，”李所长说。“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赵安宁还经历过苦难，”我说。“马雨婷的案子会不会是赵安宁干的，他以连伤两人了，这人很危险啊。这是农一武交给我的，他们对赵得胜家的欠债纠纷的材料，”李所长递来几张材料纸。“我们要尽快抓到赵安宁，赵得胜在家吗?先把他找来问问，”我问到。“我昨晚去抓人，赵家内以经没有人了，不知道他父子俩躲那去了，”李所长说。不知马雨婷在校怎样?有没有什么隐情，只好问我的老同学韩冬语了。“韩冬语，马雨婷在校的成绩怎样?表现如何?昨晚你有没有觉得那个老师有异常?”我问着老同学。“马雨婷沉默寡言，不善交际，成绩中等，昨晚第一节英语课，马雨婷跟英语老师打起来了，我还去批评过马雨婷，打架的原因是马雨婷上课睡觉，英语老师叶英秋去提醒马雨婷，马雨婷不服气，就扯住了英语老师的头发，叶英秋又拽住了马雨婷的头发，随后班上的学生来扯开了她们，叶英秋是扔下课本，哭着跑出教室的，为了这事，我还狠狠地批评了马雨婷，”韩冬语说。“警察同志，你们能不能帮我找找人，我未婚妻叶英秋失踪了，昨夜未归，我到她家和她亲戚家都找了，她不再，今天我又找了，还是没见到她的人，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我要报警，”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闯进派出所。“他是我班的数学老师夏数阳，还兼教学生音乐课，他是叶英秋的未婚夫，”韩冬阳介绍到。咛咛的电话声响起，李所长进了另屋接电话。几分钟后，李所长出了另间屋后，对我说，“又出了人命，距此一公里外的徐村，在河里发现一具女性尸体，女子三十来岁，穿白色衣服。”夏数阳找人心急，又遍寻不着，他的双眼以急红，眼眶内布满血丝，听到这个消息，夏数阳都快哭出声来。“不会是英秋的，你都还没见到人，不要吓自己，”韩冬语拍打着夏数阳的肩膀。“我们先去现场吧，夏数阳，你要不要去一趟现场?”我问到。“去，”夏数阳抹了一把泪，鼻子抽搐着。

(4)我们几人在派出所内上车，夏数阳骑着摩托车跟着。我们见到夏数阳抓着自已的胸，另只手拧着油门，摩托车呜呜的跑得飞快，他的头发被风吹的竖起，空空的衣服也吹得鼓起，夏数阳的车超过了我们的车。眨眼之间，夏数阳以不见踪影，他急于赶到事发现场，看看那死去的人，是不是叶英秋。“一个案子还没头绪，又出现了一个新的案子，”我愁眉苦脸。“怎么会没头绪，不就是赵安宁吗，”唐严生说。“你有什么证据，不要认为赵安宁伤了两个人，就把杀人的案子栽到他头上，”我说到。我们到的事发现场，见夏数阳以在冰凉的水中，他是直接跳进水中的，也没想着脱自己身上衣服和鞋，湿漉漉的衣服贴着他，他怀里抱着一个女人，夏数阳哭红了双眼，脸扭曲的很难看。我心里猜想着这女人应该是叶英秋了，不然夏数阳也不会悲痛欲绝。“这个夏数阳，破坏了现场，”张法医看着夏数阳。夏数阳紧紧抱着叶英秋，奔流的河水冲刷着夏数阳，他在水中摇摇晃晃，坚难的向岸边靠拢。夏数阳用力将叶英秋的身体举上河岸，自己则爬上了岸。我们走到夏数阳身边，见叶英秋身上并没伤痕，也没血渍，难道她是自杀的，或者是她杀了马雨婷，随后畏罪自杀，我脑中的种种猜测油然而生，没找到证据之前，是不能妄下结论的。夏数阳坐在地上，依旧抱着叶英秋。“夏数阳，你放开她，她人以经死，我要对尸体进行检查，从而找出死因，判断她是自杀还是他杀，”张法医劝告到。“英秋好端端的怎么会自杀，一定是他杀，你们一定要查出凶手，”夏数阳愤怒了，冲我们吼到。“你想让我们查出凶手，就不能阻止我们办案，你放开她，”张法医说。一名中年男人就在河边，是他报的案。我就立刻去问他，是否能得到些有用的线索。“你好，是你报的案吧?请你跟我谈谈，你看到的一切，”我对中年男人说。“我到河边的农田里去，就从这路过，见这的水还是很清澈的，就看到水下沉着一个人，她穿的白衣服，我以为是谁扔的衣服，走近一看，是一个人，这里以前有坐简易的桥，由于暴雨过后，洪峰来临，这坐石板桥被冲垮了，仅剩几个石柱子立在水中，她就是被水下的石柱挡住，才没被冲走，接着我就报了警，他就来了，他衣裤也未脱，直接就跳下水，”中年男人说。“夏数阳，你回家换身衣服吧，你这一身都往下淌水，秋水凉，秋风也凉，你注意身体，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吧，”韩冬语安慰到。“我心都死了，还注意什么身体?”夏数阳跪在地上，将如何面对眼前的一切。李所长将夏数阳扯起，让张法医能够正常工作。我走到夏数阳面前，“你能跟我谈谈叶英秋吗，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什么时候?”“就是昨晚，她上英语课时，见马雨婷在课上睡觉，她就有些生气，去叫醒了马雨婷，叶英秋揪了马雨婷的耳朵，随后两人就起了争执，马雨婷反手揪掉了她头上的几根头发，她捂着脸哭着跑来找我，我就先跟韩冬语说了，让他去管教马雨婷，原后我就陪着英秋去街上散步，我们手牵着手，相互依偎着，走上了街，我们在街上转了几个小时，买了些东西，我见她情绪好转，似乎忘记了先前与学生的不愉快，我们就提着东西返回学校，那时，学生们都放学了，我们各自回宿舍，今早我就没见到她了，我就到处找她，我都跟她定下日子了，准备下个月八号结婚，我们的婚纱照也拍了，那知她却先走了，”夏数阳很是难过。“你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能跟我说说吗?”我问夏数阳。“我在学校不仅能交数学，还能识谱教音乐，我闲时也在学校的琴上弹几首曲子，英秋就想学弹琴，我就教她弹，有时我弹曲子，她在前面跳舞，久而久知，我们就熟悉了，随后相互了解，”夏数阳回忆起那段甜蜜的往事，脸上扬溢着幸福，当他看到地上以逝去的叶英秋时，眼泪以夺眶而出，双腿跪地，用拳头捶着地，哭了起来。张法医察看了尸体，“她可能不是自杀，而是她杀，她嘴里牙齿有松动，脖侧有指甲印，她是被人掐死后，扔进了河里的。她具体的死因，只有在我进行尸体解剖后，我会给你一份详细的材料。”

(5)我们对学校内的六十来名老师进行一一询问，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也没察觉到谁有嫌疑。我和唐严生只好走进学校，看能不能发现有用的线索，我抬头就见到校门口有监控器。“唐严生，看，校门口有监控探头呢，”我有些惊喜。“监控有什么好稀奇的，大惊小怪，我们去查监控，”唐严生说。“我当年在学校上学时，可没有监控，”我回忆到。“希望能看到有价值的线索，能早些破案，”我满怀希望。我俩走进门卫室，接待我们的是一名中年男人。我们调取了昨晚的视频，看到放学时，成群的学生出了校门。“这个好像是马雨婷，她也没伴，别的学生都是三五成群，勾肩搭背，结伴而行，聊的欢畅，唯独马雨停郁郁寡欢，夹在人群中，”我指着显示屏说。“学生们都走光了，也不见夏数阳和叶英秋回校，看，她们两人提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俩人有说有笑，没什么异常，再看，叶音秋提着红色的空桶，一个人出了校门，她提桶干什么?”唐严生问。“提桶当然是去打水呢，她往学校右边走去，那边有条路通往学校后的小河。我们上学时，是经常停水的，不知现在好些没，”我看着视频说。“怎么不见叶英秋提水返回?你们学校有几个门?”唐严生问。“据我所知就一个门，不知道后来又开门没?”我回答。“我们学校就一个大门，进出学校必走这个大门，”保安说。“有时在外玩晚了，校门以锁，我们就会翻院门，还可以翻院墙进校，”我说。“始终不见叶英秋返回学校了，就这样失踪了，”唐严生紧盯着频幕。“我们到河边看看吧，叶英秋是从河里捞起来，”我说。我们两人出了保安室，延着学校的院墙，走到了河边。“看，河边的沙滩上有凌乱的脚印，”我一眼看到。“那个窄窄的鞋印，还有尖细后跟，是女式鞋，那个大脚印应该是男鞋，还有滑痕，好像有剧烈的走动所行成的痕迹，”唐严生说。“难道叶英秋就是在这遇害的，凶手怎么会知道她会出校门打水?难道凶手就在此地躲藏着，碰巧遇到叶英秋的，”我推测着。“我们还是进教室，问问学生们，看能否知道的更多，”唐严生说。我们到的学校，我又找到我的老同学。“老同学，在你们班找几个学生，我想问问话，要非常熟悉马雨婷的同学，”我说。“这个没问题，我去叫一个女生来，”韩冬语当然愿意积极配合。五分钟后，一名女生来了。我们就在一会议室里，对那名女生进行询问。女生走到我们跟前，她显得有些紧张，她的右手不断拧着衣服角。“你不要紧张，我们只是随意问问，你坐下吧，你叫什名字?”我问到。女生小心的坐下，“我叫杨雪丽。”“我问你话，你可要实话实说，不可隐瞒，也不要害怕，”我说。杨雪丽点点头，嗯了一声。“昨晚马雨婷和英语老老师发生了冲突，你能不能把她们俩的事发经过讲讲，”我说到。“昨晚上的第一节晚自习是英语课，英语老师在讲台上认真的讲课，随后英语老师就发现马雨婷了，马雨婷用书本做遮挡物，趴在课桌上睡着了。英语老师径直向我这边走来，我知事态不妙，见马雨婷还没醒，我坐在马雨婷的后排，我又不敢大声叫醒马雨婷，我只是用脚蹬她的凳子，可她没察觉，只到英语老师走到她跟前，揪着她的耳朵，把她从坐位上拽了起来，她才醒，马雨婷的嘴角还流着口水，课堂里一阵哄笑。更加倒霉的是我，她站起身时，把凳子给弄倒了，那凳子正好砸到我的脚趾，疼的我流眼泪。英语老师还说她上课睡觉，马雨婷就瞟了老师一眼，那眼神中透着藐视，随后老师就还了她一耳光，那知马雨婷就哭了，她高昂着头，掘强的说，你凭什么打我，她就一把抓住女老师的头发，老师歪着头，一手护着的自己的头发，一手抓着马雨婷，老师大声喊松手。一时间，教室里混乱了，几名班干部慌忙上前，将英语老师和马雨婷给分开了，英语老师的课也没上完，她甩下课本，捂着嘴和鼻，哭着就跑出了教室，”杨雪丽回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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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马雨婷的同桌是赵安宁吧?他们俩的关系怎样?”我继续问杨雪丽。“他俩是同桌，赵安宁也没欺负过她，两人相安无事，那次因为马雨婷，赵安宁还挨了打，”杨雪丽说。“赵安宁，还挨了打?你把事情的经过说说吧，”我还非常想听。“那天马雨婷出教室，她低着头，也没注意前方的人，而同班的高大娟昂首挺胸的迎面走来，马雨婷也没避让，直接撞到高大娟，高大娟又想让她，她的身体就碰到了边上的桌角，高大娟捂着肚子，露出疼痛的表情，马雨婷见状，忙对高大娟说对不起。高大娟有些生气，她骂到，你长眼睛没，会不会走路，你是故意的吧。马雨婷就说，我以经跟你说对不起了，你还想怎样。高大娟说，我扇你一巴掌，再跟你说声对不起。马雨婷说，我又不是有意撞到你的，我以经跟你道嫌了，那你还想我怎样?高大娟说，你撞到我，你还有理了。高大娟首先就用手推了马雨婷，马雨婷后退几步。马雨婷也是不服气的说，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想动手是吧。一时间，她们俩人火药味浓厚，欲有动手之势，几个同学看到后，慌忙过来劝阻，这个架就没打起来。她们俩人就隔着中间的同学，开始大声叫骂着。高大娟说，下次你见到我，乖乖的给我让路，否则的话，我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马雨婷也不示弱的说，我就不给你让路，你又能把我怎样?两个人大着嗓门，你一言我一语，还用手指隔空点着对方。高大娟威胁着说，好，你就等着瞅。马雨婷不惧道，我等着，等你放马过来。这天晚上放学，我跟着马雨婷一起回家，在回家的路上，高大娟就在前面截住了我俩，高大娟长的人高马大的，她后面还跟着四名女生，长的都很壮实，她们是高大娟的死党，四人个子也很高，她们围住了我们两人，我见势单力薄，在气势上就输了筹，我那时就慌了，我也怕挨打，只好顾自己，我对她说，高大娟，我好像没惹你吧，你可别打我。高大娟说，没你什么事，你可以走了。我听到这样话，很是庆幸，立刻就溜了，留下就会挨揍。高大娟气势汹汹而来，必是要教训马雨婷的。高大娟走近马雨婷，抬起巴掌就扇向马雨婷的脸，马雨婷慌用手阻拦。那四个人手的又同时扇来，马雨婷一人，那招架得住。就在此时，马雨婷的同桌赵安宁从后面跑过来。赵安宁一声吼，你们五个人欺负一个人是吧。高大娟骂到，赵安宁，没你什么事，赶紧给我滚蛋。赵安宁说，我就不滚，这事我管定了。高大娟轻蔑的说，又一个找打的，姐妹们，上，连他一块打。可赵安宁不畏惧，他也是打架的料，几脚过去，就踹翻了两人，马雨婷见有人帮忙，此时也变得凶狠，加入了打斗，二人对五人，结果是两人把五人打的落荒而逃，两人随后各自回家。到的第二天，听说是高大娟又请了帮手，她吃了亏，那肯罢休，她就找了三(2)班的周小飞帮忙，周小飞叫了十来个男同学，到的放学后，就在路上堵住了赵安宁，把赵安宁痛打了一顿，赵安宁被打的事，我还是听我的同桌朱明亮说的，朱明亮和赵安宁走的很近，”杨雪丽说。“还有谁跟马雨婷不和的，你有没听到马雨婷说到别的什么事?”我继续问。“马雨婷就和高大娟不和，没有别的人了，我和马雨婷就谈些学习的事，别的事就没有了，”杨雪丽说。“你回去上课吧，你顺便让朱明亮来这一趟，我有话要问他，”我说。杨雪丽点点头，就走了。周小飞不就是那个被赵安宁捅伤的学生吗，有时间还得去医院，询问周小飞一些情况，现在就先问朱明亮，关于赵安宁的事。

(7)赵安宁的男同学朱明亮进了屋，他怯生生的走来，“警察叔叔，你们找我。”“坐吧，你就是朱明亮，和赵安宁关系很好的同学?”我问到。“赵安宁和我是小学至中学的同学，”朱明亮说。“我叫你来，是要问你赵安宁的事，他和周小飞为什么打架，最后结下仇，而后赵安宁用刀解仇，你知道吗?你可要如实的说，不要隐瞒，”我说。“那天，赵安宁被周小飞一伙围殴，都是他赵安宁自找的，一句话叫各人自扫门前雪，那管他人瓦上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一次马雨婷在路上被高大娟堵住，明显是来揍人的，赵安宁出面解围，打跑了高大娟，那高大娟不是好惹，是初三年级的一姐，拉帮结派的搞势力，招惹到她，可没什么好果子吃，可赵安宁一股掘劲上来，什么也不管，就趟了浑水，他自身都难保。第二天，周小飞就在放学路上拦住了赵安宁，周小飞身后跟着十来个男生，一个个如狼似虎，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和赵安宁。我胆怯的问，你们这么多人，想干什么?周小飞说，没你什么事，你趁早给我滚，赵安宁，听说你很牛啊。赵安宁对我说，朱明亮，你快走，不用管我。我见这阵势，他们十多人以经把我俩围住了，我得赶紧溜，城门失火，会殃及池鱼的，谁让赵安宁逞英雄的，不管我的事，我就从人缝中钻了出去，那知还是有人在我的背后打了我一拳，我真的想发火，又忌惮他们人多，就陪着笑脸忍住了。可赵安宁就惨了，一人难架住十人，被他们拳打脚踢围着胖揍了一顿。自此后，我都不与赵安宁上下学同行，免得遭殃。没过两天，周小飞的一群狐朋狗友又撞见赵安宁，他们看他不顺眼，二话不说就上来打赵安宁，赵安宁见势不妙，挣脱了他们，他拨腿就跑，他们在后还不断的追。昨天，我还看到赵安宁的口袋里还揣着一把刀。赵安宁还对我说，周小飞若再打他，他就捅死周小飞。我还以为他说的玩，那知他真的捅了周小飞，”朱明亮叙说着。“除了周小飞和赵安宁结下了梁子，还有谁打过赵安宁，老师或学生，英语老师有没有打过赵安宁?”我继续问到。“英语老师好像没打过赵安宁，数学老师打过赵安宁。就是前天吧，上午的第一节课是代数，代数老师让我们背代数公式，随后代数老师就出了教室，过了十多分钟后，代数老师又进了教室。代数老师进门后，首先就望了学生们一眼，赵安宁也看了老师一眼，而此时，两人的目光相聚，赵安宁也不多瞄，知老师进教室，就低头熟读书上公式。那知代数老师不偏不倚，径直向他所坐的位置走来，代数老师扯扯赵安宁的衣赏，然后说，你跟我出去背书。赵安宁离开坐位，随着老师出了教室，到得屋外走廊，代数老师让赵安宁背公式，赵安宁支支吾吾背不出来。代数老师火了，揪着赵安宁的手臂上的衣服，抬起脚就连扫着他的小腿，赵安宁歪歪扭扭，险些摔倒，他挨了代数老师几脚。代数老师穿着一双厚重的黑皮鞋，走起路来嗒嗒响，代数老师让赵安宁进教室。在课堂上，赵安宁不断揉着疼痛的小腿，待得那堂课结束，赵安宁搂起裤腿，见小腿上青紫了一块，赵安宁不断揉着伤腿，嘴里还发出咝咝哀痛声。我们几个同学就取笑赵安宁，代数老师是唐伯虎点秋香，点上他了。赵安宁也郁闷，教室里有四十来个学生，老师不点别的学生背书，还走到第六排以后，偏偏点上我去背书。有学生就起哄，是赵安宁长的漂亮，那是皇上选妃子，选上了。赵安宁一脸委屈的说，只是在代数老师进门时，条件反射，多看了老师一眼。我们就起唱，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从此不能忘记你容颜。我还责备赵安宁，谁让你不照着书不好好读，偏要看老师一眼，老师脸上也没贴花，你瞅了他一眼，就说明你不够认真，老师不喜欢不认真的学生，你要做的非常认真，做的忘乎所以，一心一意。即使你不认真，也要做出认真的样子，”朱明亮说。“还有没有那个老师或学生打过赵安宁，你再想想?”我问到。“有，校长打过赵安宁，那次都怪我不好，”朱明亮露出愧疚的表情。

(8)“朱明亮，孙校长打过赵安宁，你为什么要埋怨自己，难道跟你有关?你跟我详细说说，”我对朱明亮说。“我现在想到那事的前因后果，都会后悔的，毕竟被打的人是赵安宁，皆因我而起，我过意不去。一个月前，平常吃完午饭后，就是午休时间，我们躺在宿舍的床上，不知是放松后的舒适，还是亢奋后的平静，我们都没有睡意，以经敲过午休铃，但我们还没察觉，跟身边的男同学聊着天，你一句我一句，声音夹杂在一起，宿舍里的声音就很大了。我见赵安宁以经躺下，他睡在上铺，我睡下铺，我也不知怎的，可能是手痒，就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就去摸赵安宁的脸，也是开玩笑，闹着玩的。我这一摸，赵安宁不干了，摸一摸五百多，这脸不是虽意能摸的，显然是调戏。赵安宁来了精神，一脚挑开被子，一跃而起，他踩着床沿，双手撑着两床，随后从上铺降落下来，他下落的速度飞快，动作敏捷优美，赵安宁光着脚丫子，站在床边，他跪在床上，向我这边爬来，我早以拉开被子，平躺在床上了。我见到了一个人，一个我最不想见的人，孙校长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宿舍门口了，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刚才宿舍里像集会，闹轰轰的，像鸟们伸长脖子鸣叫，我们一见孙校长来，都把头缩进被窝里，像乌龟把头缩进保护壳里。我们的目光正好能看到门和窗子，而赵安宁是背对着门窗，他是坏笑着向我的脸而来，我摸了他的脸，他也是以牙还牙，加倍偿还。那知他爬着越过了几个人，刚到了我的脚头，正要向我的脸扑来时，赵安宁的身后就有一只大手，突然向他袭来，校长走的很快，几步就来到我的床前。校长一把揪住赵安宁的耳朵，就拽了过去，赵安宁还没反应过来，他回头一看，却是校长，校长见他回头，手以抬起，就赏了他两个耳光，校长猛的把赵安宁拖下了床，赵安宁下床时险些摔倒。赵安宁光脚站在地上，他没忘穿鞋，他匆匆的sa上鞋，孙校长的几个粗指头像铁钳紧紧夹住他的耳朵。孙校长长的像个和尚，五大三粗肥头大耳的，他见赵安宁走得慢了，就又用他那像蒲扇样的大手，狠狠扇赵安宁的头，孙校长大声说，快走，孙校长手上没停，接着用手猛扇了赵安宁好几下，打得啪啪响，孙校长手上没停，脚下又起，用脚又连续扫着赵安宁的小腿，催他快走。赵安宁低着头，狼狈的加快脚步，孙校长揪着赵安宁的耳朵，把他牵到了宿舍外，孙校长又用脚，在后狂踢赵安宁的小腿，孙校长大声说，你跪下，跪好了，赵安宁就双膝跪在地上，腰杆子挺的笔直，目送着校长远去。孙校长到别个宿舍逮那些不守纪律的人，他又从另外两个宿舍里揪出两个人来。我们双眼眯着，看着赵安宁被打，连大气也不敢出，这是杀鸡敬猴，校长给我们来了个下马威，我们顿时老实了，乖乖的躺着。二十分钟过去了，赵安宁一直跪在太阳底下，好在是秋天，阳光不强烈，他远远的见到孙校长来了，我想着他又要挨一顿打，真成了案板上的肉。那知校长大发慈悲，没有动手，也没有动脚，气以全消，孙校长只是动嘴，他对赵安宁说，你在后勤室拿把锹，然后到侧边的老师的宿舍旁，去清理下水沟。赵安宁去后勤室領了一把锹，去清理沟里的淤泥，那沟里的浓泥是黑的，还散发着浓烈臭味。那条沟挨着老师的宿舍，班主任老师回家吃完饭后，就回他的宿舍，赵安宁一眼就看到了班主任，赵安宁留了个心眼，赶紧的往墙角里躲，有墙遮挡着，班主任应该没瞅见。不止赵安宁一人在清理沟，还有一个同伴，同伴也是被校长逮到的，一起发配来的，还有两个不守纪律的学生，校长所施行的惩罚为，让那两个学生冲洗学校的大厕所，真是烧高香的活计。校长让赵安宁来清理下水沟，算是轻罚的，没让他去冲厕所。赵安宁是怕什么，来什么，他想躲着班主任，那知是掩耳盗铃，另一个班的一个学生在拿着锹铲泥，引起了我们班主任的注意，”朱明亮不断说着，我用心听着。

不错

没了啊

(9)“朱明亮，你接着说，你们班主任看到他后，又打了赵安宁吗?”我继续问朱明亮。“班主任在进入他的宿舍时，那时还没有敲起床铃，学校里很安静，班主任无意间看到有学生在清理下水沟，就好奇的走到沟边，偶然看到了赵安宁，班主任还疑惑，问赵安宁，你不午休，怎么跑这来清水沟。赵安宁见躲不了，只好实话实说，我午休时不遵守纪律，被校长抓到了。班主任明白了，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好好干。起床铃敲响后，学校里沸腾了，男女学生们走进了教室，赵安宁和另名同学站在水沟旁，用锹将浓泥从沟里铲起。校长迟迟未到，赵安宁继续挥锹铲泥，没有得到校长的允许，赵安宁也不敢私自进教室，校长也许忘了他们。只到上课铃响，我们的班主任才来叫赵安宁回教室。还好班主任文明，没有下手教训他，但是班主任以经记住他了，在半个月后的一次期中考试总结会上，当着六百多师生面，赵安宁在三(3)班里被评为最不守纪律的人，而且是点了名后，被点了名的学生还要站起身来，让全校师生瞻仰。班上最不守纪律的人一般由班里倒数第一的学生兼职，风水轮流转，可这次换人了，由赵安宁担任。赵安宁还问过班长，是不是你，将我的大名，呈给班主任的，我可跟你是小学同学，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班长一口否认，这次的不守纪律的人员，是由班主任亲定的，我可以给你发誓，不是我向班主任递的条子。赵安宁就知道了，他的那次被校长抓到的事，被班主任牢牢记住了，”朱明亮说。“昨晚上晚自习，赵安宁来上课没，原因是什么，你知道吗?”我问到。“昨晚，赵安宁没来上课，他的学费没交齐，班主任让他回家拿学费了，不知怎的，赵安宁就一直没来学校，”赵安宁说。“好吧，你可以回教室上课了，”我说。“警察叔叔，我有个请求，你能不能把我比喻校长的话，不跟校长讲，我担心被校长揍，”朱明亮恳求到。“我不会讲的，你放心吧，你回去上课，”我认真的说。我接到张法医的电话，张法医对我说，“我以经对马雨婷的尸体进行了解剖，发现马雨婷怀孕了，当然是胎死腹中。”“不会吧，她才十五岁，你有没有搞错，难道她先前遭受了性侵或者是他男朋友的，”我有些诧异。“没错，她怀孕有三个月了，表面上看不出来，”张法医说。“她死前遭没遭受过性侵，你检查出来没?”我问到。“这个不能确定，我们能检出死胎的DNA，通过对比，能找出那个始做者，不过检测的时间要长些，”张法医说。“那我就先找些男老师或学生问问，希望能早些找到凶手，”我说。“不会是赵安宁吧，那小子可是在逃，我总感觉到他还会杀人，那小子冲昏头了，赵安宁先是拿刀捅伤了常打他的周小飞，又拿刀捅伤了要债的农律师，随后赵安宁跑路了。他跑路前，也许还想着马雨婷，就在路上堵住了马雨婷，想重温旧情，那知马雨婷反抗，还想告他赵安宁强奸，赵安宁情急之下，就拿着器物敲打马雨婷的头。而夏数阳体罚过赵安宁，赵安宁梗梗为怀，他随后潜伏在学校周围，那知叶英秋独自出了校门，赵安宁就先下手为强，为了发泄心中不满，他在河边掐死了叶英秋，”唐严生推测着说。“这是你自己的观点，证据呢，先对马雨婷的几个任课老师进行询问，我就不信，找不出一个突破口，”我说。“如果是校外的流动人员呢，这有难度，”唐严生说。“我们先查近的，再查远的，”我说。“孙校长，你让三(3)班的班主任及另外几个任课老师，到我们这来一趟，”我打着电话对孙校长说。“好吧，你们有事找我，我会积极配合的，”孙校长说。十分钟后，韩冬语，夏数阳，政治老师及理化老师都到齐了。我大声说，“经过我们对马雨婷的尸检，发现马雨婷以经怀孕三个月了，我们会对胎儿做个DNA，你们也会做DNA，作为对比，你们谁对马雨婷先前做了什么，就老实交待吧，免得到时鉴定出来，你还是要交待，”我严肃的说。韩冬语身正不怕影子歪，“对于自己的学生，我可没干过那缺德事。”另两个老师摇摇头，“不是我干的。”“是谁啊，你现在可以站出来，算你有自首情节，”唐严生说。几分钟后，一名老师低着头说，“是我，是我干的。”几个老师惊讶，“余老师，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做出这种下流的事来?”“余老师留下，别的老师可以走了，”我说。余老师人长的斯文，个子中等，带一幅眼镜，有三十五，六岁的年纪。“余老师，你的名字，年龄，教什么的?”我问到。“我叫余春政，三十五岁，教三(3)班的政治，”余老师低着头说。

为什么双引号“”里面最后好多都没有句号……都是逗号……

唔

(10)我们将余老师带进了派出所，进行审讯。“余老师，你是怎么杀死马雨婷的，还有叶英秋，你给我们说说吧?”我看着余春政。“我没有杀马雨婷，不是我杀的她，我只是先前强暴过她，叶英秋也不是我杀的，”余春政委屈的说。“余老师，你可是教学生思想政治的，书上写了很多讲道德的事，而余老师身为政治老师，尽然做下了违背道德的事，真是讽刺，你枉为人师。你为人师表，居然做出那么龌龊的事来，”我愤怒的说。“老师也是人，是人就会犯错，”余老师羞愧的说。“你对马雨婷做过什么，有几次，是什么时候?”我继续问到。“有三次吧，不，有四次，前一次是强暴，后三次是猥亵，”余老师说。“你身为老师，应该是学生尊敬的师长，是良师益友，你觉得你的所作所为可耻吗，做为老师，你是灵魂的工程师，而你呢，就是摧残灵魂的恶魔，是教师队伍中的害群之马，你是不是看马雨婷沉默寡言，柔弱老实，你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她，你这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我双手拍着桌子，愤怒的站起身，欲要起身揍他。“正清，冷静，冷静，不要冲动，”唐严生拉着我。“我要不是穿着警服，我就会揍你的，”我指着余春政说。“正清，还是我来审他吧，你不要那么激动，”唐严生拍拍我的肩膀。“余春政，你昨晚在路上又碰到马雨婷了，是吧?你对马雨婷动手动脚，欲行强奸，那知遭到马雨婷的强烈反抗，马雨婷威胁你，会把你的丑事公布于众，你担心身败名裂，你索性就拿起手中的东西，打死了马雨婷，而叶英秋偶然看到了你和马雨婷的事，你就杀人灭口，”唐严生说。“我没有杀人，你为什么说人是我杀的:，昨晚，下晚自习后，我回家了，路上的学生可以证明，我妻子也可以证明，”余春政说。“余老师，我们的宗旨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好好考虑，”唐严生说。我和唐严生走出审讯室，让余老师单独考虑一会。“我们先去问问他的妻子，再问问他的邻居和学生，”我说。“他妻子和他岂不是一丘之貉，也许还是帮凶，”唐严生猜测着说。“我们还是先去他家看看吧，也许会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我说。“经张法医签定，马雨婷是昨晚九点至十点死了，到十一点抛的尸，”唐严生说。我们到的余春政的家，以是下午的六点。余春政的妻子在烧饭，十岁的女儿在看电视。他妻子见我们来，有些疑惑的问：“你们是干什么的?是警察吗?到我家有什么事?”“我们是市刑警队，你是余春政的妻子吗?”我问眼前的女人。“我是他妻子，谁犯法啦?”他妻子慌忙问。“余春政以经向我们交待了他强奸猥亵学生马雨婷的事，我们怀疑他杀了马雨婷，”唐严生说。“春政怎么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来，他怎么会杀人呢，你们会不会搞错了?”女人有些不知所措。“昨晚，余春政回家了，又出去了没?”我问到。“我老公下晚自习后，就回家了，那时我女儿正在做作业，他就给孩子做辅导，到十一点，他才睡，他一直在我身边，没有出去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他妻子说。“你如果有隐瞒事情或包庇你老公，也是犯罪，”唐严生说。“其实我家也是受害者，我女儿在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也遭到男老师的猥亵，我们那时报警了，那个老师现在还在牢里，那件事一直宠罩在孩子的心灵，她实常愄惧，不想上学，精神上也出现了恍惚症状，做为父母，我们很是担心孩子的身心健康，我们的压力也很大，”女人抹着泪。红衣女孩从那屋走进了客厅，看见她妈悲伤的擦泪。“妈妈，你怎么流泪了?”女孩看着她妈妈说。女孩愤怒的看向我们。他妻子将女孩抱进怀里，安慰到，“没事，没事，妈妈炒菜时，被油烟呛到了。”我们走出余春政家，到的他的邻居家询问。一个老太太见我们来，很多诧异，“警察同志，你们有什么事?”“大妈，我们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昨晚余春政什么时候回来的?”“余老师是九点以后回的，他回来后，我都听到有学生的说话声，学生们下晚自习了，那时我还没睡，都听见他的摩托车响，随后他就辅导他女儿的功课，直到我一觉醒来，还听到余春政在给孩子讲题，我一看时间，都半夜十一点了，”大妈说。我们从大妈家走出，就听到女人悲凉的哭声，那哭声是从余春政家传出的，还有稚嫩女孩的声音，“妈妈，你怎么哭啦?你为什么哭啦。”我们心中不是滋味，有些事是那么残忍。

(10)一早，我在镇上的家里睡着，派出所的李所长就给我打电话，“在离此一公里的河里，正在河里打鱼的男人，发现了一具男尸。”我的脑中嗡的一声响，一案未破，一案又起，这又死了一个，不会是与学校有关的人吧，莫非真的是赵安宁所为。我披衣，急匆匆的出门。“正清，在家吃了早餐再走，都快熟了，”我妈在后喊到。“又出人命案了，我得赶往现场，”我慌忙说。“回家才两天，就光出案子，”我妈埋怨到。唐严生以开着车，在我家屋外等着呢。“陈正清，这次可是连环案，你先前不是吹嘘你的家乡是一片净土吗，看这架势，死了一个又一个，我们几个人是抗不住了，”唐严生说。“那就请求局里支援，我都不希望死的还是学校里的人，”我说。车很快驶到现场，李所长以到河边了，男尸以被人捞上岸。我看了一眼尸体，他西装革领，那红色的领带很是显眼，他是教代数的夏数阳，死者的头部凹陷，脑髓露出。“死者的头盖骨被敲碎，头上有二十多处击伤，身上有被钝器敲过的痕迹，”张法医说。“这是有多大的仇啊，下这么重的手，真是丧心病狂，”我说到。“死者的口袋里没有手机钱包等物，”张法医说。孙校长也匆匆赶来了，他看了一眼湿漉漉的尸体，“这是夏数阳啊，我就说早上怎么没见到他?没看到夏老师，我就心慌，果真又出事了。”“孙校长，你知不知道夏老师跟谁有矛盾?”我问道。“没有啊，夏老师一向和蔼可亲，没跟谁结下仇，”孙校长沉思后说。“我听学生们说，夏老师打过他的学生赵安宁，”我提醒到。“你说赵安宁会怀恨在心，肆机报复?”“孙校长，你是不是也打过赵安宁?”“好像打过他，但学生太多，记不得了。”“我听学生们说，校长打人又凶又狠，你不觉得以打的方式教育孩子，有些不对吗?”我反问到。“有些孩子皮，跟他好说，他不听，还屡教不改，就只有体罚他们，让他们长长记性，俗话说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打不成材，自从上次我出手教训那些不守纪律的学生后，午休时就安静多了，上次我敲山震虎，把学生们给震摄住了，他们才有畏惧感，才能让他们乖乖听话，”孙校长说。“你不觉得打的有些重，下手有些狠吗?”我问道。“我当时看到学生在午休时捣乱，我就很生气，一时没考虑，”孙校长说。＂孙校长，你了解你的学生赵安宁吗?你知道他的家境吗?＂唐严生问。＂学校里的学生有六百多人，由于学生太多，无法一一了解，＂孙校长说。＂赵安宁的父亲好赌，而赵安宁的母亲在两年前以经过逝了，更加糟糕的是他父因欠了债，法院封了他家的房子，＂唐严生说着。＂原来是这样，我可不知道。＂＂赵安宁在学校不仅挨了你的打，还遭到代数老师夏数阳的体罚。他在放学的路上，还受到周小飞等学生的围殴。赵安宁回到家里，他父亲因为撕了房子的封条，还受到律师农一武的殴打，据我们所知，打赵安宁的周小飞和农一武，都被赵安宁捅伤，而死去的马雨婷和叶英秋，不知什么原因招惹了赵安宁，现在无从知晓。夏老师也死了，他前些时还打过赵安宁。所以校长你要小心了，＂唐严生提醒到。＂你是说，赵安宁下一个要杀死的人，是我?＂校长反问到。＂我只是凭感觉，你最好还是警惕些，＂唐严生说。

(11)这是第三起命案了，队里很是重视，特意调派了上千警力，把赵安宁做为嫌疑人，并进山搜捕。赵安宁的父亲赵得胜，迫于压力，他投案自首了。审讯室里，我问赵得胜，“赵得胜，你为什么自首?”“我拿刀捅伤了周小飞和农一武，自知范了法，”赵得胜大声说。“据我们所知，周小飞是在围殴赵安宁时，被赵安宁突然拿刀所伤，也许你连周小飞都不认识。而农一武是亲眼见到是你儿子拿的刀捅伤的他，而你的手里并没有刀，你是睁眼说瞎话呢，你不要替你儿子顶罪了，”我说。“人是我伤的，你们为什么不相信?”赵得胜说。“对了，赵安宁的同桌被人杀害了，也是你儿子干的吧?”唐严生问。他同学也死了，这个不争气的东西，难道闯大祸了，“不，我儿子的同学不是我儿子杀的，是我杀的。”“你儿子的同桌是男生还是女生，你是用什么器具杀的他，你为什么要杀他?”我问到。“我儿子的同桌当然是男生，我儿子对我说，同桌总是欺负我，我就在路上拿刀杀了他。”“你拿刀捅了他几刀，捅在那了?”我继续问。“我就捅了他一刀，一刀就让他毙命，可能是我用刀捅到了他致命的地方。”“教你儿子的英语老师也被人杀了，我们怀疑是你儿子干的，”我说。“哦，他就是英语老师啊，还没有杀错的，人不是我儿子杀的，是我杀的，英语老师总是打我儿子，我一怒之下，即然杀了一个，再杀一个也无妨。”“你儿子的英语老师是男的，还是女的，”我问赵得胜。“我儿子的英语老师当然是男老师，我用刀杀的他。”“你用什么工具杀的英语老师，杀了他几刀?”我问。“杀人当然是用刀呢，我杀了他一刀，”赵得胜说。“是一刀吗?我看过被害人的尸体，他好像是被捅了三刀，”我说。＂那就是杀了三刀，我当时慌了，记得不清楚，＂赵得胜慌张的说。＂女数学老师也被人杀了，我们怀疑也是你儿子赵安宁所为，因为女数学老师打过他，＂我继续说。＂那个数学老师是我杀的，不关我儿子的事，＂赵得胜匆忙的说。＂数学老师又是你杀的，那数学老师是女的，还是男的，你是怎么杀的她?＂我问到。＂我儿子的数学老师是女的，我用刀杀的她。＂＂你的刀杀的是她的左胸，还是右胸?＂＂是右胸，我上去就一刀。＂＂而我们看到的是死者左胸中刀，你怎么解释?＂＂那就是左胸，我那时看见有人来，就慌了，脑中一片空白。＂＂赵得胜，你胡说，你连你儿子的同学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连老师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你根本都没问过他的学习，也没关心过他的生活，＂我大声说。赵得胜双手捶着桌子，失声哭了起来。＂赵得胜，你继续赌啊，你的老婆死了，房子也没了，你的儿子也快没了，你哭的再伤心，我们也不会同情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如果你儿子再杀人，我们会就地枪决，我们以经加强警力围捕，＂我说。＂那些人是我杀的，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赵得胜咆哮着。

(12)在上午九点钟时，派出所内的电话响了，“是派出所吗?我是学校的吴主任，孙校长失踪了，我拨打孙校长的手机，发现以关机了，我到他家去找过，他妻子说校长没回去。”李所长说:“你确定他失踪了，有没有到他亲戚家找过?”“我们去他亲戚家找了，没有见到孙校长。”“我们一会就来，你们再找找吧，”李所长放下话筒。李所长找到我们，对我们说：“学校的吴主任打来电话，说孙校长失踪了。”我们心中顿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难道孙校长遇害了。我们带着疑问，来到了学校。我们刚进学校，学校内是下课时间，学生们玩闹的声音很大，一名男学生来到我们身旁说，“警察叔叔，我在来校的路上，见到路上有一滩血，当我得知孙校长不见了，会不会是孙校长留下的，也许是我多想了，可能是宰杀鸡狗时留下的血。”“同学，你这个消息很重要，你在路上的那个地方见到的血，你带我们去看看，”我说。“我这就带你们去，”男学生向校外走，我们跟着。男学生沿学校的围墙向河边走去，河上有坐窄窄的小桥，是用预制板搭成的简易的桥。“就在前面的泵站房边上，今早我路过时，看到很大一滩血，把我下一跳，”男学手指前方。泵站离学校也有四百多米，泵站内有电动机及抽水设备，从河里取水，供上方百亩农田的灌溉。我们到的泵站旁，果真见到路上有血，路上还残留着拖拽的痕迹，拖痕在河边就消失了。“凶手会不会是将人杀死后，又扔进河里去了，”我看着不太浑浊的河水。“找人打捞啊，可这么长的河段啊，有难度，”唐严生说。“我们分两队人，一队在河左岸，一队在河右岸，我们往下游找找吧，”我建议到。“也只有这样了，我们开始找吧，”唐严生说。我望向河的下游，这条河弯弯曲曲的通向远方，河边稀稀疏疏的长着几棵垂柳，数块田里种着各内庄稼，那些庄稼都是小苗，贴着地的嫩苗，眼前是一片空旷。天阴沉着，树上都是些无精打采的黄叶，远景一片萧瑟，稍远处是一排排民房。我们几人沿着河，走在弯曲的小路上，路上是小枯草铺地。我心中想着会不会是徒劳无功，这样茫目的寻找，会不会是一场空。有两个人在河里电鱼，他们身背着一个木箱，木箱里装着蓄电瓶，左手上拿着一根竹竿，竹竿上系着网兜。右手上捏着电源开关和竹竿，竹竿端绑着电源线，他们身穿黑色的皮胶服，在齐腰深的水里缓满行走。“大哥，你们在河里有没有看到死去的人?”唐严生问。“没有看到，如果看到了，我们会报警的，”河里的大哥说。我们继续往下游走，目不转晴的盯着河里。在河的一弯道地，一人大声喊，“人找到了，在那棵倒在河里的树底下。”“我去找那两个打鱼人，让他们来捞，你们别下水了，秋水凉，小心感冒了，”李所长说。不一会时间，李所长领着两个打鱼人来了。两人将河里的尸体捞上了岸，我们看到了尸体，那张苍白的脸，“果真是孙校长。”张法医看着死者的头部，“死者头部大面积损伤，是钝器所致，凶手从身后袭击了校长。”“校长这么魁梧，凶手一人很难得逞，若是靠近校长，就会被校长发觉，怎么会让凶手一击毙命的?”唐严生问。“也许是校长熟悉的人呢，跟在校长背后，校长没防备，就被身后的人击中头部，”我说。

(13)在下午五点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韩冬语打来的电话。“老同学，你今晚上有时间没?我们一起吃个饭吧，”韩冬语问。“老同学请客，没时间也要挤出时间来，”我说。“那好吧，今晚上见，就在街上的宁静小馆里聚聚吧，”韩冬语说。到得下午六点，老同学就来电催了，我只好放下手中的工作，正好我也饿了。我走到街上，宁静小馆就在眼前，韩冬语以在门前等待。我们俩人到的馆内的一个小间内坐下，韩冬语为我倒了一杯茶。“对了，老同学，你最近小心些，晚上别外出了，”我说。“你就别吓我了，我又没打过赵安宁，”韩冬语说到。“小心使的万年船，毕竟赵安宁是你们班的，你也批评过他。”“你这样说，下一个死的人，会是我啦，那个赵安宁，你们还没抓到吗?”“以经两天了，我们出动了上千人，还是没抓到人，怎么的，你害怕了?”“一天没抓到他，我这心也提着，搞的人心惶惶的。”“不知那小子躲在什么地方，我们正在扩大范围搜。”“这小子的心挺狠的，没发现啊。”“你不给他活路，他也不会给你活路。”服务员是端上菜来，韩冬语提来啤酒。“老同学，你在外也忙，平常时，也见不到你的人，这次好不容易回来，我们就好好聊聊。”“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就十几年过去了。”“来，为我们的再次相聚，干杯。”“干，一饮而尽呦，”我说。我们两人将杯中酒喝尽，我问他，“冬语，你成家了没?”“没呢，还是一个人，找不到合适的。”“你啊，就是眼光太高，想找个赛天仙的。”“我的眼光很低，你也不能让我在大街去拉个女人来吗，那是强抢，这要靠缘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记得在高中时，你不是谈了个女朋友，叫什么名啊，我都忘了，姓杨还是姓叶啊，时间长了，忘了，你当年还跟我说过。”“我们读高中时，那都是老黄历，早就翻页了。”“听你说翻页，那个女孩姓叶，叫什么名，我实在想不起来了，记得她要考师范，你在志愿里，也是填的师范，最后怎么样了?”“分道扬镳了，她走了阳关道，我走独木桥了。对了，你当年不是有个梦中情人吗，后来怎样了?”“梦中情人不喜欢我，梦就碎了，”我说。“你应该成家了，有孩子没?”“她在幼儿园上班，正好孩子也上幼儿园，是个女孩。”＂你有孩子，有家庭，挺好的，＂韩冬语羡慕到。“你当年可是爱情长跑啊，又是高中，又是大学，耐力够好的，你不会是为了她，而终身不娶吧，”我打趣的说。“当年不就是年少无知吗，自以为是，在学校里和在社会里，是不同的，人也是会变的，我才不会那么痴情呢。”“先不提那些旧帐了，我们先喝酒吃菜。”“我提到你的痛点了，就别互揭伤疤了，咱们喝酒吧。”“对，喝酒。”我们碰碰杯，然后一仰脖，将一杯冰啤酒灌进肚里。“我想啊，你们搜了好几座山，都没抓到人，那赵安宁能跑那去，有句话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韩冬语说着。“你是说，赵安宁回来了，回到他家呢?”我沉思的说。

(14)我和韩冬语在小馆里聊了很久，说到了从前。我们以是酒足饭饱，随后离开小馆，韩冬语醉醺醺的回学校，我轻飘飘的回家。我想起韩冬语的提醒，应该去赵安宁家看看。“唐严生，派出所还有人没，找几个人，我们现在一起去赵安宁家，”我打了个电话给唐严生。“你怎么想到去赵安宁家的，你怀疑赵安宁潜进他家里了?”唐严生问。“我们总是在外围搜捕，一直抓不到人，我想进他家看看，”我说。“没问题，我这就去叫上几个人，前一天，有人到赵安宁家搜过了，一无所获，”唐严生说。十分钟后，唐严生开着车就来了，车里还坐着三名警察。赵安宁的家也不远，就在镇里，唐严生一踩油门，几分钟就到了。“赵安宁家还有后门，你们两个人先去后门，我们从前门进，”唐严生对那两名队员说。两名队员各拿手电筒，先从房侧绕了过去。唐严生以拿到赵安宁家的门钥匙，我拿着手电筒照着门锁，唐严生拿着钥匙开锁。我见木门上还贴有法院的文件，上写有原告被告，和赵得胜欠债金额。门开后，我们走进屋里，水泥的地面，墙上的表皮有些脱落，墙有裂痕，裸露的墙体上长着青苔，有雨水淋过墙体的痕迹。屋角有许多蜘蛛网，数只蜘蛛在网上游走捕食。屋里有几把旧椅子，和一张掉了漆的桌子和旧家具。我们在每个角落都仔细看过，没发现人，这屋很久没人住了。“赵安宁和他爸平时住那啊?家具上的灰尘都很厚了，”我说到。“赵安宁和他爸住在院子里的屋檐下，这房子被法院封了，要拍卖掉，”李所长说。我开了后门，就到了后院，后院根本没墙，也没门。“几年前，河里发洪水，水倒灌进民居里了，这后院墙就是那时冲倒的，”李所长说。院里杂草丛生，还有一口井。我们用手电筒在周围看了一遍，没有看到赵安宁。“看，我找到了一把铁锤，锤上还沾有血迹，”唐严生说。“可能是凶器，带回去验验吧，”我说。我们返回派出所后，开了个会。会完后，以是晚上十点，我走出派出所。路上静悄悄的，路灯发出昏黄的光，映照出树影，各家关门闭户，以入睡了。路上见不到一个人行走，风吹着树叶哗哗作响，我打了个寒颤，觉得有些冷。有些屋与屋之间有巷子，巷子幽深黑暗。我向身后瞄了一眼，街道空寂，昏沉中透着阴森。在前面拐过一个弯，再走五百米，就能到我家了，我加紧脚步，这凉风吹得透心凉。我隐约的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脚步是轻微的，我故意停下脚步，侧耳倾听，那知却听不到半点声息，我才继续向前走。“哗啦”一声响，是踩到硬塑料袋的声音，我的脚下可是干净无一物，我慌忙回头。“谁啊，谁啊，”我大声喊。无人回应，我似乎感觉到在黑暗的巷子里，有双眼睛正盯着自己，我神经紧绷，警惕的注意着周围的一切，四周又恢复了平静。没事，也许是猫或野狗踩到塑料袋，自已不必紧张，我看街上有路灯，就没有带手电筒，路灯的光芒有些微弱。在街头拐了个弯，我的家在街的尽头，我模糊的看到我家的房。那时有时无的脚步声依旧跟着我，让我有些害怕，我突然的回头看，身后无人，也许是回音。我再抬头看前方，只见有个人在走动，一束强光袭来，眼花缭乱的，我都睁不开眼。“是正清吗?”来人大声问。那高亢的声调，我非常熟悉，心中惊喜，“爸，是我，你怎么来了?”“我看时间，你这会该回家了，镇子里不太平，前些天死了几个人，我有些担心，就过来看看。”“爸，没事，我是刑警啊。”“刑警也是人，俗话说明箭易躲，暗箭难防，我刚才看见你身后有个人，一晃而过。”“是吗，我就隐约听着有脚步声，可回头看，却没人。”我和我爸一起回头，手中的灯照着，白白的光线扫过一大片角落，没发现有人。

(15)上午，一名瘦瘦的少年走进了派出所，他对值班员说：“我要自首。”值班员看着眼前的少年，有些眼熟，通缉令上有他的照片，“你是赵安宁。”“我是赵安宁，我要自首，”少年坚定的说。赵安宁被我们带进了审讯室，几天的搜寻，毫无结果，他却自己送上门来。“赵安宁，你为什么回来自首?”我问到。“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又何必让我爸替我顶罪，”赵安宁说。“那你就说说，你所做的事吧，”我说。“我拿刀捅了周小飞，又拿刀捅了农一武，”赵安宁豪不隐瞒。“你拿刀捅人的时间和地点，详细的说，”我严肃的讲。“那天放学，老师让我回家拿学费，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就遇见了周小飞和另外几个同学，周小飞走到我跟前，拦住了我的路，这是周小飞第三次在路上堵我了。第一次，也是放学路上，我见马雨婷被本班的女同学高大娟欺负，我就打走了高大娟，那知得罪了她。高大娟就叫三(2)班的周小飞，来找我复仇，周小飞带了十个学生，把我围在中间，一顿拳打脚踢。第二次，也是放学路上，周小飞和他的同学在路上见到我，就觉得不爽，说我长得像个欠揍的样，随后他们就围了过来，两人扯住了我，另两人就扇我耳光，好在路上有几个中年人骑摩托车经过，骑车人停下车后观望，周小飞以为是我认识的人，他们就松了手，我趁机逃走，骑车人扭头就走，周小飞就在身后追我，我拼命的跑，才摆脱他们的追赶。第三次，是下午放学时，我知道他们不依不挠，肯定又会在放学路上拦我，我就在家拿了把水果刀，藏在了口袋里，果然，我的学费也没交齐，老师让我回去拿学费，我就又碰到周小飞，那家伙阴魂不散，总缠着我不放，我见他昂首挺胸的靠近我，几个同学又从几个方向靠近，我一咬牙，从口袋里就抽出刀，猛的向周小飞的腹部捅去，周小飞见我拿刀，他先是一惊，随后向后闪躲，但还是被我的刀刺中，几名学生见有血流出，就大喊，杀人了，杀人了。我一愣，随后抽刀，并恐吓他们，谁要是敢再打我，老子就捅死谁，几人惊惧，不敢向前，随后我就向家的方向跑去。到了家后，我见我家门开着，律师农一武正在我家，他指着我爸的鼻子理论，赵得胜，你又私自进屋里来，这房以经封了。我爸说，这几天晚上总下雨，又刮风，屋檐下都被雨飘湿了，我们没地方住，就只好搬进来了。农一武厉声说，谁让你搬进来了，你的钱还了啊，他揪着我爸的领口，用拳头打我爸，我爸就和他扭打在一起，另一名律师丁烈火想上去帮忙，我担心我爸吃亏，随后从口袋里拿出刀来，冲了过去，对着农一武的肚子就是一刀，随后农一武双手捂着伤口，坐在地上，我爸也被我的行为所惊吓住。丁烈火想抓住我，我拿刀比着，你们欺人太甚，一次又一次来逼债，你们是律师，不是打手，你再过来，信不信，我捅死你们，丁烈火就拿手机报警，我就和我爸一起跑了，”赵安宁叙说着。“庆幸的是周小飞和农一武都没有死，他们都躺在医院，但是你的同桌马雨婷死了，你的英语老师叶英秋死了，接着你的数学老师夏数阳也死了，还有孙校长也死了，赵安宁，你说说吧?”我问到。“马雨婷死了，怎么会?还有叶老师，夏老师，孙校长都死了，怎么会?我离开学校时，他们可活得好好的，”赵安宁有些不相信，持怀疑态度。“赵安宁，你不要再装了，老实交待吧，他们是不是你杀的?”唐严生大声说。“我根本都不知道他们以经死了，我没有杀他们，”赵安宁很是无辜的说。“你死不承认是吧，你不要狡辩，我们在你家院子里，发现了一把带血迹的锤子，”唐严生说。“我就杀了周小飞和农一武，至于别的人，我没有杀他们，”赵安宁说。“你喜欢马雨婷，你想和马雨婷发生关系，马雨婷掘强的不服从，你担心行迹败露，你就打死了她。夏老师打过你，你想报复他，就潜伏在学校门口，只等夏老师出现，你就下杀手，那知你等来的是叶老师，你认为叶老师是夏老师的爱人，杀叶老师也行，所以你就动手。第二天，你见到夏老师出校门，你又肆机报复，杀死了夏老师。还有孙校长也打过你，让你出了丑，你怀恨在心，见校长走出了校门，你就尾随校长，瞅准时机，你就打死了校长，”唐严生大声说。“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没有杀他们，不是干的，”赵安宁委屈的说。“不是你，又是谁，你爸都交待了，锤子又在你家院子里，”唐严生说。“哼，我爸都交待了，他什么都不知道，那好，我没有杀人，你们不相信我，既然要把杀人的罪名安在我头上，好，活着，没有一点意思，不就是一死吗，活着比死更痛苦，那人就是我杀的，不就是一死吗，”赵安宁咬咬牙。“你怎么杀的马雨婷，又是怎么杀的叶老师，怎么杀的夏老师，怎么杀的孙老师?你一一交待吧，”唐严生说。“怎么杀的，我那知道怎么杀的?你说我怎么杀的，就怎么杀的?”赵安宁无可奈何的说。“成心吧，赵安宁，你跟我整绕口令，是吧，我问你怎么杀的，你倒问我怎么杀的?”唐严生冷笑一声。

(16)我们对赵安宁进行严加审讯，赵安宁只是交待了如何杀的周小飞和农一武，我们也到过医院，询问了周小飞和农一武，他们俩人将事情的经过也诉说了一遍，与赵安宁所交待的事情是吻合的。赵安宁在唐严生的逼迫下，虽说是承认了杀死四个人，但隐约之间，赵安宁就像猜谜语，随着唐严生的推断而回答。我看着赵安宁的口供，只摇头，这那是他在杀人，而是唐严生一个人在凭感觉说。没有找到有利的证据，也不能冤枉他杀人，一时间，整个案件陷入缰局。由于连续审问赵安宁，这都晚上十一点了，还是明天再审。我是头昏脑涨，能极早回家，好好睡一觉。街道上空无一人，昏暗中带着冷清，秋风瑟瑟，吹动树叶，破烂的招牌哗啦做响，我裹紧衣服，快步走着。昏昏的灯光，守着黑夜，一个路灯时明时亮，可能是接触不良，将着凄冷的夜变的异常诡异。风贴着地面袭来，风卷着碎纸片，夹着黄树叶，裹着各色塑料袋向前，传出沙沙的声响。景观树上落着一层厚厚的灰，风迎面扑来，灰尘随风飘起，我忙用手遮挡双眼，讨厌的一盏路灯从明亮变黑了，四下里模糊了许多。有脚步声，那脚步似在耳边，他的脚踩碎了树叶，我猛的一回头，一个黑衣人以立在我跟前，他手握铁锤正向我的头砸来。我慌忙闪身躲过，他重重的一锤落了空，他见一击未重，随后又抡起锤子，向我砸来。好在我反应快，也许就差半秒，他的那一锤就会落下来，砸到我的头。我惊魂未定，他跟上来又是一锤，我从先前的不备转变成应对。他的一锤又落空，对方不肯罢休，胡乱挥舞着锤子，试图打到我，都被我巧妙的躲开。对方穿着黑衣，戴着黑帽，还戴着口罩，仅露出两个眼珠来。好在我在警校学过擒拿，见他锤头划过，我很快的捏到他的手腕，只是用力一别对方手腕，他手中紧握的锤子，以从他的手里滑落，叮当一声，锤子掉在地上。我再一扭他的手臂，顺势将他按在地上，随后我从腰间掏出手铐，将他的双手铐起。“起来，放老实点，”我厉声吼他。我头顶上的路灯又亮了，让我看清了那双眼。那是一双很熟悉的眼，即使他戴着口罩，我也认得他的眼，为了确定是不是他，我都不敢相信是他，这不是恶梦，我非常清醒，这是回家的路，路两旁都是店铺。我一把扯掉他脸上的口罩，露出一张扭曲的脸。“韩冬语，为什么是你?你连我也不肯放过，”我诧异的说。“你知道我的事情太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韩冬语说。“你当年所追的女孩姓叶，难道是叶英秋，我知道了，”我忽然明白。“叶英秋只是个意外，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韩冬语苦着脸。“走吧，跟我上派出所，”我说。“你看在老同学的份上，兄弟我求你了，我为你当牛做马，你就放了兄弟吧，我再也不敢了，”韩冬语缩下身子，跪在地上。“你丧心病狂，那些鲜活的生命，你有没有放过，你有什么权利剥夺他们的生命?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就算你是我兄弟，我也不会放过你，”我扯他起来。“都因我一时糊涂，我现在知道错了，你看在我俩相识的份上，也看在我还有高龄父母，他们就只有我一个独子，我求你了，”韩冬语哀求到。“那些死去的人，也有父母，还有孩子，你有没有放过他们，”我坚定。“你要钱也行，我家还有点积蓄，我家砸锅卖铁，给你一百万，你放过兄弟吧，”韩冬语乞求到。“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走吧，跟我进派出所，”我说。“我不，”韩冬语用头猛的撞到我，我未防备，跌倒在地上，韩冬语迅速爬起，扭头就跑。我快速站起，随后向韩冬语扑了过去，我将他压在坚硬的地上。韩冬语想翻身爬起，却被我制住。我右手从口袋中摸出手机，给唐严生打去电话，“唐严生，凶手以经被我抓到了，就在街上，凶手是韩冬语。”“是韩冬语?我马上过来，”唐严生有些不相信。“陈正清，我恨你，我恨你，”韩冬语嘶喊着。

(17)我们对韩冬语进行了审问，我和韩冬语是同学关系，是要回避的，但是为了案件，我还是坐在了唐严生的身边。“韩冬语，你为什么要杀你的学生马雨婷，只是因为她与叶英秋起纠纷，你为了讨好叶英秋，你才杀的马雨婷?”唐严生问。“我没有杀马雨婷，我只是模仿杀马雨婷的手法，杀了夏数阳和孙校长，令我意外的是赵安宁居然捅伤了两个人，而且还在逃，所以我就将锤子丢进他家，嫁祸给赵安宁，那知马雨婷先被人打死了，”韩冬阳说。“我们先不说马雨婷，就说说你怎么杀的叶英秋，夏数阳和孙校长?”唐严生问。“如果你们认为是我杀的马雨婷，也行，我以经杀了三个人，再加一个人，我也无所谓，只是我确实没杀马雨婷，”韩冬语说。“那你就说说另外三个人，他们与你有什么仇怨，你要置他们于死地?”唐严生问。“陈正清知道，我在高中时认识了漂亮的女孩，我就开始追她，我们一起考上了师范，其实我并不喜欢老师这个职业，只因叶英秋喜欢当老师，我就跟着她一起当老师。我们师范毕业后，被分配到镇中学教书，她教英语，我教语文。叶英秋变心了，不再喜欢我了，她喜欢上了夏数阳，夏数阳又主动追她，我很是被动，叶英秋和我提出和平分手，如果我再纠缠她，她就会从我眼前消失，让我永远见不到她。为了能天天见到她，我只能忍气吞声，看着她和他眉来眼去，我心里那个恨。那天学校里停水，叶英秋独自一人去河里打水，被我瞅见，我就从我屋的窗口翻出，正好我的窗口边是学校的围墙，又有繁茂的树叶做遮挡，我就从围墙边下来，围墙外也有树木，我可以下墙。那时叶英秋站在河边，我窃喜的跑了过去，心中有许多的话要对她倾诉，我靠近她，并从她的身后紧紧地抱着她，她先是一惊，而后镇定，她说，你是夏数阳吗。我说，我是韩冬语，是这个世界最爱你的韩冬语。韩冬语，你放手，我以经是夏数阳的妻子，她惊慌的喊。我说，那又如何，我不管，你现在是我的，我不放手。她说，韩冬语，你清醒点，我以经不爱你了，我爱的人是夏数阳，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我顺势就将她放倒在地，并压在她的身上，狂吻她的脸颊，她猛烈的挣扎着，反抗着，她还咬到我的嘴，我喊了一声疼，她欲张口呼救，我就用手捂住她的嘴，她又狠狠地咬了我的手，我松开手，她张口就喊了一个字，我就用手掐着她的脖子。我就问她，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爱你那么深，你却那么无情，他有我对你那么好吗，你却要嫁给她，为什么，为什么?待我松手，叶英秋就躺在地上，没有动静了，我恨我自己，我不断摇着她的身体，她却没有任何反应，只到她浑身冰冷，我就只好将她推进水里，让人认为她是跳水自尽的。那知第二天，有人先发现了马雨婷的尸体，而且是用钝器打死的，我又听到赵安宁捅伤了两个人，又再逃，我为何不利用这一点，所有的罪，让赵安宁背，夏数阳又打过赵安宁，我恨夏数阳，恨得牙痒痒，是他抢走了我心爱的女人，我就让他付出血的代价，谁敢抢我心爱的女人，我就会让他死。那天晚上，我见夏数阳一人走到河边，他哭泣着哀悼叶英秋，我又从屋里的窗口翻出，我对夏数阳恨之入骨，我握着锤子，报复性的锤打着夏数阳，不知道锤了他多少锤，是他毁了我的爱情，我不断击打着夏数阳，最后我一脚将他踢进河中。当我爬着树，攀至围墙上时，树下有人，是孙校长，他拿着手电筒，正照向我。我一时蒙了，只是说我衣服掉在树上，我来捡，孙校长让我注意安全。孙校长没有将我在围墙上的行走的事，报告给警方，我只是担心事露，就将孙校长骗到河边，说赵安宁就在河边躲藏，孙校长就亲自出校门，他想抓住凶手。我从窗口翻下，翻过围墙，避开校门口的监控，我跟着孙校长在野外搜寻赵安宁的下落，我在孙校长的背后，趁他不注意，我就打死了他，随后将他扔进河里。”

(18)马雨婷是谁杀的，我们一直在寻找答案。这天傍晚，我回家，就到桥头的超市买东西，顺带给我爸买一瓶酒。我走进超市，架子上的货物琳琅满目。我在超市选了些东西，到收银台上结帐。“刑警同志，是你啊!”收银员惊讶的说。“怎么的，你认识我?”我说。“那天我在现场看到你了，听人说，你是镇上老陈家的儿子，给我们镇添光了，”收银员说。“是老陈家的，一个小刑警而以，”我看到了收银台上的监控视频。“刑警同志，那个杀害初中女生的凶手抓到没?”收银员问。“还没呢，我们正在查，”我看到视频上，有超市外面的公路，路上有车开过。“你们可要快些抓住凶手，我女儿在读初一，我整天提心吊胆的，晚上，我去接她放学，早上，我送她上学，生怕那个凶手再次出现，伤害到我的女儿，”收银员说。“你这监控有前几天的画面吗?”我问到。“有啊，两个月的画面都有，”收银员说。“我能不能调出来看看?也许对案件有用，”我要求到。“可以，当然可以，你随意看，”收银员说。我站在收银台旁，看着监控视频，在那晚的十点钟时，我眼前一亮，在视频里，一个女人骑着摩托车，后坐上载着一个长长的袋子，那袋上还有肥料的字样，那袋子不就是装着马雨婷的吗，我又将视频时间往前调，仔细看那骑车人，那骑车的女人，我好像见过，她是马雨婷的母亲贾翠荷啊。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贾翠荷杀了自己的女儿。一时之间，我有些难以置信，母亲抛女儿的尸体。我欣喜的打电话给唐严生，“唐严生，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我在超市的监控视频里发现，那天晚上，一个女人载着一个大袋子经过超市门口，那个骑车女人是马雨婷的母亲。”“好，我一会过来，”唐严生说。十分钟不到，唐严生以到我面前，“贾翠荷抛尸，我们还真没想到，以为是男人强暴了马雨婷，只关注男人了，却忽略她人了。”“那走吧，我们去抓贾翠荷，”我说。我们到的贾翠荷家，她家大门紧锁，喊人无人应答。听得不远处的商店里有人的喧闹声，有麻将声。我们随后进了商店，商店里的麻将机以关掉电源，众人都很少说话。我们认出了贾翠荷，“贾翠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给她戴上了手铐。“你们铐我干什么，我犯什么法了?”贾翠荷不明白的问。“你跟我们走，给你看到一段时频，你就全知道了，”我说。

(19)我们将贾翠荷带到了派出所，并给她看了当晚的视频。“贾翠荷，你看到视频后，还有什么可以抵赖的，你说说事情的经过吧，”我说。贾翠荷低下了头，“那天晚上，我打麻将输了钱，心情不好，马雨婷回家后，跟我要生活费，我就发火了，动手打了她，一失手就把她打死了。”“你用什么打的她，打了她多少下?”我问到。贾翠荷说:“我在角落里拿起一个酒瓶子，揪着她，我就对着她的头猛砸了几下，她随后倒下了，我用脚拔挪了她几下，她没有动弹，我喊了她几声，她没应，我再一摸，没气了。”“马雨婷的阴部撕裂伤是怎么回事，你要老实交待，”我说。“我一看，她死了，自己一时大意，打死了她，一时心就慌了，杀人是要判刑坐牢的，我为了掩盖罪行，就制造了一个强暴的假象，她的阴部是我撕的，随后我就将她装进袋子里，用摩托车载着，我到桥边时，见桥上有两个人在谈恋爱，我就很慌张，把她扔得很近，那知搁在水草里了，我也没管，就急着回家，”贾翠荷说。“你打她也太凶狠了，把她打的鼻青脸肿的，你是她亲妈吗?”我愤怒的说。“我本来就不是她亲妈，我是后妈，马雨婷的爸妈离婚后，她爸就娶了我，”贾翠荷说。贾翠荷交待了她杀害马雨婷的事情经过，伪造马雨婷被强暴，而后抛尸于河中，一切水落石出。我们带着贾翠荷到她家指认了案法现场，并从竹林里找到了凶器，一个打死马雨婷的酒瓶。我们又带着贾翠荷到得河边，指认抛尸现场。桥边站满了人，人们观望着，窃窃丝语。“贾翠荷是个后妈，后妈虐侍孩子。”“后妈与孩子处理不好关系。”“那女人还知道羞耻，居然用红纱巾遮住手铐。”“看，前面又来了个女人，一路哭哭啼啼的，谁啊?”数人回头，见一黑衣女人哭诉而来。“她好像是马雨婷的亲妈，她在千里之外打工，怎么回了?”一人说。“是马雨婷的妈，这女人有点人情味，还知道她女儿死了，回来看一眼，”另一人说。贾翠荷指认完现场，从浅滩走上河岸。黑衣女人两眼发红，脸上满是泪痕，她咬牙切齿的冲了过来，恨意全在脸上。黑衣女人上来就是一巴掌，打的贾翠荷不知所措，“你还我女儿命来，你还我女儿命来，”黑衣女人嘶喊着。我们慌忙阻拦黑衣女人，让她不要再打贾翠荷，可黑衣女顺手揪住了贾翠荷的头发，拼命的摇着。贾翠菏疼的呲牙咧嘴，痛的惨叫。我们拦着黑衣女人，黑衣女人紧攥着贾翠荷的头发，我们掰开了她的手。贾翠荷被我们带上了车，而黑衣女人则趴在河边痛哭。“看，马雨婷的爸，从千里之外赶回了。”“这家伙，走起路来雄赳赳的。”＂连一点丧女之痛都没有，跟没事发生过。＂一名中年男人风尘仆仆的从桥上走过，有人认出他来，他是马雨婷的父亲，他走进了派出所。“警察同志，能不能对我老婆贾翠荷从轻处罚，她不是有意杀人的，她失手了，看在我失去女儿的份上，我不想又失去一个，”中年男人说。“你是马雨婷的父亲?”我问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点点头，称“是。”“你有没有关心过她，有没有过问她的学习，有没有倾听她的心声，你女儿受到学校暴力，甚至是性侵，还遭受到家庭暴力，你有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我厉声责问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沉默不语，愧疚的低下头。我撑着伞独自走到桥上，濛濛的细雨，给这个秋天带来些许寒意。在雨中，我似乎看到了马雨婷，她在重重围困中，流着心酸和苦楚的泪水。雨停了，她走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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