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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月苍狼

啸月苍狼

LV27 2016-09-03

【光头阿六】

作者:啸月苍狼

作品简介:山岗上,长满乱草,布满乱石。十来间简陋的木屋,零零星星,散散落落,搭在山头各处。光头阿六就住在这里。
他什么时候搬进来,他干什么营生,没有人准确知道,这里的人各顾各,少有来往。不知哪一位,早晨和他打招呼,称了他一句“六哥",以后的人就照样称呼他。
六哥长得高大威猛,粗粗的臂膀,宽阔的胸膛,一双鹰隼般的眼睛,还有微勾的鼻梁,处处都显露出粗野的本色。但是,人们更注意的,是他那颗油光瓦亮的大光头,看上去那么的惹人瞩目。于是背地里,人们叫他做“光头阿六“,并且有些人认定他干的不会是正当的营生。
光头阿六对一切都不加理睬,除了偶尔的点头招呼之外,他一脸冷漠的表情,谁都好象未曾见他开心的笑过,谁也都好象未曾见他痛心的哭过。
他往往早出晚归,在那黑漆漆的深夜,有谁见到崎岖的小道上,晃动着一点电筒的光亮的话,又或者有谁夜里醒来,听到一阵狗吠的话,心里都明白,那准是阿六回来了。
夜阑人静,他卧在床上,对着昏暗的灯光,望向窗外不可测的幽暗,他有时会神经质地在脸上露出一丝莫名的微笑,有时又会歇斯底里地捶着自己的脑袋,低声地啜泣起来。
原来冷漠是他的外表,他哭也好,笑也好,只因为往事的追忆,象毒蛇一般缠在他身上,象魔鬼一般萦绕在他脑间。
“阿凤,阿凤,你……你别抛开我啊,你……你忍心我在世上孤单单的吗?"
“明仔,明仔,你今年该是五岁了,你……你还记得爸爸的样子吗?”
多少个晚上,他呢喃着这些凄酸的梦呓。梦魇使他冒出一身冷汗,惊醒过来,又在迷糊中睡过去。
为了驱除噩梦,每夜他都要喝上三四杯白酒。
日间,他多数是点滴不沾的。可是夜间,离开了酒,他便无法寻觅梦乡。
光头阿六的梦乡,也曾甜美过。
虽然父母没有给他留下什么,但供书教学,毕竟让他具备了谋生的技能。他在一家颇具规模的贸易公司,由一个小职员,做到了营业部主任。
他组织了家庭,太太林凤本是同一部门的女职员,有了孩子后,他非要她留在家中照顾孩子不可。他认为孩子从小就要有家庭的温馨,就象他自己,在父母的羽翼下长大一样,他永远感激慈爱的双亲。
孩子的名字,叫达明,为的就是纪念孩子的祖父母,取了他们名字中各一个字。
阿六在明仔呱呱坠地那一天起,就常常对阿凤说:“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让孩子在一个安裕的环境下成长。"
这时,阿凤总是展现满足的笑容,劝慰着他说:"我们现在过得也不差嘛,有得吃,有得穿,还强求什么?"
可是阿六并不是这样想的。
他认为自己要想得远些,他想到要买一套自己的房子,让孩子永远有属于自己的一个小天地。他想到要买一辆车,待孩子到了入学的年龄,亲自驾车送他上学。他想到孩子长大后,要送他到外国去深造。他想的很多,很多。
有了这样的打算,他再也经不起副手的怂恿,在公司的营业上,设法牟取私利,把丰厚的回佣,存进自己的私人户口里。
户口上的数额在扩大,他的目标眼看日益接近,每一天,欢乐感都溢满了他的心田。
可是,好景不长,平地一声雷,把他描绘的美景,炸得粉碎。他和他的副手,都被扣上非法收取回佣的罪名,被起诉叛了二年徒刑。
坐了一段日子的监牢,带着憔悴的容颜,他回到家里,发现妻子阿凤和儿子达明,都失去了往日的欢笑。
他觉得自己身败名裂,人们投给他尽是鄙视的冷眼,他颓废了,一蹶不振了。
他过着麻木的生活,周围发生什么事,好象都全与他无关。他酗酒。喝得酩酊大醉。甚至用谎言来骗取阿凤的私房钱,说是要从头开始,去做生意。实际上是到赌场去,孤注一掷。冀望幸运之神降临到他这个倒霉之人的身上。
幸运之神却看也不看他一眼。两手空空,垂头丧气地踏进家门,被贤淑的妻子劝说两句,他非但听不进去,反倒象一头受伤的恶兽,狂烈地对着妻子咆哮起来!
阿六咆哮过后,却格外的沉默,俯首不语,尽管他听到孩子小明被惊吓的哭叫声,还有妻子阿凤伤心欲绝的低泣声,心里是一阵阵自责的绞痛。
“你再这样自暴自弃,不思改过,叫我们母子俩以后怎么生活下去。"阿风由低泣变为嘶叫,她积存内心已久的痛苦,再也按捺不住,她觉得自己的心胸憋得快要爆炸了。那就让它爆发出来吧,这要痛快得多了。
一天晚上,阿六从酒吧醉醺醺地踱回家里,打开门一看,觉得气氛似乎有点异样。
他仔细一看,阿凤不在,儿子达明也不在。看看衣柜,小孩的衣服和阿凤的衣服都被取走了。他惊觉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酒意也顿时醒了三分。在茶几的电话旁,他终于发现了阿凤留下的一张纸条,很简单的几个字:“不必再来找我们,我们决定离你而去,各自想办法生活下去吧。”
"阿凤!明儿!阿凤!明儿!"他疯了一般,狂叫着妻儿的名字。但是,空荡荡的房间,回响着的只有他空虚孤单的声音……
妻儿离开他以后,他一下子好象没了依靠。在酒吧认识的大哥强,看准了他的需要,劝他帮忙做事。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点头答应了。
为了让他离开这伤心之地,大哥强给他找到了山岗上的这间简陋的木屋。
大哥强要他做的事也很简单,只是每晚到一些舞厅,夜总会,去给一些*派发某种东西,然后记录在一个小本子上。
打那时起,大哥强给他安了一个名字:“阿六。”
他真正的名字,从此就没有人再叫,他也不希望别人再提起。他只知道自己换了一个人,这个人就叫阿六。
就这样两年很快过去了,阿六看样子,已经习惯了孤单的生活,只有他自己忍受着心底的煎熬。没有人能看得通透他复杂的内心世界。
今天中午的阳光,显得特别猛烈,阿六感受到热气由屋顶蒸腾扩散,光头下汗珠儿往背心流淌。他喝了一口冰凉的水,披了件衣服,便出门去。
到了街上,公交车懒得挤了,他召了一辆的士,上大哥强家中去。
不知道大哥强有几个家,他只知道这个聚集的地方,那是高尚住宅区的一个别墅,内里的布置是相当豪华的。名贵的地毯,亮闪闪的水晶灯。新颖的家私不在话下,连浴缸也是特制的,双人用的那一种。
他知道大哥强有用不完的钱,他也知道大哥强的那些钱是怎样弄来的。相比之下,过去他靠收些回扣扩大银行户头的那些东西,要干净得多。
现在,他也不计较那么多了。按了三下门铃,坚固的铁闸,厚厚的大门开启,他走进了大厅之中。
“没钱?没钱就不要学人享受,我不用本钱的吗?哼!"他听到大哥强恶狠狠的声音,每一天这样的骂声都少不了,不知道轮到哪位舞小姐遭殃了。
“给她点颜色看看!"
随着大哥强一声令下,几个大汉如狼似虎地往他们的猎物扑去,阿六定睛望去,那个舞小姐,是露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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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啸月苍狼

    啸月苍狼

    楼主 LV27 2016-09-03
    撕!他们在撕扯她的衣服,发出猥亵的淫笑。
    “不!不要!不要!"露娜死命地挣扎着,奔跑着。
    哎,露娜,她有一个不争气的丈夫,依靠她伴舞为生。露娜吃那些药丸,是为了在迷幻中,忘却羞耻,她,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呀!
    阿六的心底,升起了同情。“呸"他随即痛骂自己,有什么资格同情别人,自己和露娜的丈夫,不也是一样的不中用吗!
    露娜的衣衫被撕得粉碎。他们把她推进浴室。大哥强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推开了众人,只身走到浴室门前,得意的说:“怎么样,有钱还是没钱?我做事一向很公道,有钱就还钱,没钱嘛,就还肉。小姐的肉,是很值钱的呀,交给我,前债就算还清怎样?”
    阿六明白大哥强的手法,他占有了一位舞小姐,进而更能操纵她,胁逼她,为他一伙赚钱,手段是十分阴险毒辣的。
    “求求你,强哥。"露娜在狼口下,凄切地哀求着。“你宽限我三天吧,无论如何,我一定还清所欠的钱。你,放过我吧。"
    这样哀切的声音,令阿六的心弦为之颤抖,他发觉自己的手,甚至整个身体都抖得厉害,但是他握紧的拳头,还是松驰了下来。他,其实也在为虎作伥呀!
    “宽限三天?"大哥强闪动着狡猾的眼色说:“不是不可以。不过,你知道我们的规矩啦。三天后,欠债加倍奉还。露娜,你还得起吗?"
    浴室里沉默了好一阵。大哥强已经脱下了他的上衣,准备扑食他的猎物。
    “我,还得起。就算……就算卖了命,我也筹足这笔钱,三天后准时送来给你。"露娜的声音,从哀叫到低泣,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露娜走后,一班人象未发生什么事情,玩牌九的玩牌九,打扑克的打扑克。
    大哥强和往常一样,取了小包东西出来,交到阿六手上。
    这包东西,等到夜幕低垂,阿六又要去派发了。
    夜的市街,处处显耀着大都市的辉煌。那七彩闪烁的霓虹招牌,像贵妇头上的钻石珠串,令夜游人目眩神迷。
    阿六走的那条街上,霓虹招牌更是拥挤,不光是招牌,还有兔女郎一类诱人的图案,在向路人抛着媚眼。
    这是一条集夜总会,地下酒吧,无上装俱乐部的不夜的街道。
    阿六在这些灯红酒绿的地方,已经转了几处。把大哥强交给的那包东西,分派了一部分。
    那是一包“摇头丸"。开始阿六并不晓得这是何物,后来知道是迷幻药丸,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只是今晚,他好象受了一些刺激。
    这刺激,大概是露娜的遭遇所至。他见过不少舞小姐,很顺从地被大哥强摆布。
    露娜却死命地要挣扎出狼口。只是,三天后,她能筹足那加倍的债款吗?
    看来,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结果,要嘛露娜更悲惨的陷在大哥强手里,要嘛露娜……他不愿想下去,因为正是那可怕的结果,在不断刺激着他。
    他为此恨这"摇头丸”,他以为露娜不吃这个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困境。
    今晚,他派送这些药丸,麻木了的神经,第一次有了犯罪感。他仿佛觉得自己是个丑陋的罪人。
    以至于刚才在无上装酒吧的更衣间,把药丸交给露丝的时候,因为手颤的关系,几乎要掉在地上。
    他的心情恶劣,可是脚步象往常一样,习惯性地把他带到另一间酒吧。
    他要把药丸交给茉莉。
    茉莉很年轻,看样子只有十七八,可是妖艳的像个成熟小妇人。她常常穿着极之暴露的衣衫,连头发也染成金黄色。她说她不怕任何人知道她是酒吧女。
    她来到这间酒吧,还不到两个月,据说她和一个混混搞上了,在他的唆使下,离家出走,现在又当吧女挣钱养活吃软饭的混混哥。
    阿六一向很同情这个小女孩,他怪她太不懂得世途的险恶,他又怪她父母管教得太不严格,他同情这个青春都耗在酒精和尼古丁中的少女。
    他走进了酒吧,熟练地走到一个座位上,叫了一杯酒,他慢慢的喝着酒,眼睛透过迷离的灯光和舞影,寻找着茉莉的身影。
    在一隅的座位旁,抹着浓装的茉莉,纤纤玉指正夹着一枝烟。她的对面,是一位大热天时仍然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阿六从茉莉口中,知道这个中年人,是一家公司的经理。自从茉莉在这家酒吧登场,这位经理几乎每晚必到,是茉莉忠心不二的捧场客。
    “哈哈哈!"阿六听到茉莉故作放荡的笑声,又见她向中年人高高地举起酒杯。
    中年人色迷迷地勾住她的手,把酒杯拉到自己面前,一饮而尽,趁势往茉莉的脸蛋上使劲亲了一下。
    两人旁若无人地捶打着,拥抱着,一副醉生梦生的样子,
    阿六不想看下去,大口地喝起酒来,他已经喝了四五杯了。
    忽然,他看见一对四五十岁的夫妇模样的客人,向茉莉那边座位走去。阿六从未见过他们,只道他们是一对初来的新客人。
    “你这个贱丫头,畜牲,等我打醒你!"那男的蓦地举起手,一巴掌向茉莉打过去。
    酒杯也打翻了。那女的边拉着男的手,不让他打下去,边苦苦劝说着:“傻丫头,你跟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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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啸月苍狼

    啸月苍狼

    楼主 LV27 2016-09-04
    茉莉的捧场客,眼看情势不对,偷偷溜走了。
    茉莉和父母纠缠着。高声嚷叫:“我不是你们的女儿!我不跟你们回去!"
    酒吧的看场赶了过来,制止着茉莉的父母,说他们破坏酒吧的生意。
    阿六眼看着这一幕,酒精在他肚里翻滚着,不知道是否空肚喝酒的关系,他觉得自己要呕吐。
    他快步往厕所奔去。吐出来的是一口口的黄水。
    他没有取出纸巾抹嘴,取出的,却是大哥强给他的那包东西。
    他把药丸往嘴里吞,吞了又吐,吐了又吞。最后干脆把那包东西,猛地掷进马桶,按响了抽水的按钮。
    眼前的景物,开始在他面前倾斜,摇晃,他用冰水抹了抹脸,似乎清醒了一些,把酒吧的音乐抛到脑后,他走到了街上。
    啊,他的脚步,怎么这般轻浮,好象踩在云朵上,他的心又象有一团火奔窜着,那么难熬,看来是药力发作了。
    阿六踏进了另一个世界,一个虚幻飘渺,若真似假,叫人把握不到的世界。
    一张张脸孔,大哥强的,露娜的,露丝的,茉莉的,捧场客的,茉莉父母的,轮番逼近他面前,有的凶恶,有的可怜,有的嬉笑,有的怒骂……
    阿六受不了啦,他举起手向空中乱抓,要驱散这些变形的面孔。
    “啊!"路上一些胆小的女人,看见阿六怪异的动作,惊叫着,唯恐躲避不及。
    阿六对周围的反应好像没有多少知觉,他只觉得心里那把火,越烧越旺。
    他需要寻求对象,来发泄近乎沸点的情绪,又或者浇息心中那把火。
    他走到一个报刊亭前,扔下十块钱,随手捡起一张头版上就登有彩色裸女像的报纸,翻到了小广告栏,在一则"征友"广告上,寻到一个地址,便跌跌撞撞往那儿奔去。
    那是一栋新盖的楼房,他按响了六楼B座的电铃,马上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找谁呀?"
    “莎莎小姐在吗?我是来应征的。"
    “搭"的一声,铁门打开了,他推开铁门,走向电梯去。
    他踉跄的样子,就象个醉酒的人,手舞足蹈的,把同乘电梯的一对青年男女吓了一跳,中途他们就急急跑了出去。
    他按错了两次门铃,第三次才按对了六楼B座,面前的东西,尽在剧烈跳动,正象他那颗心一样,他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事物。
    火,只是那把火,快把他的身心烧枯干了,他开始抵受不住燥热,不耐烦地把上衣脱了下来。
    房里是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再次地问找谁,大概还在防盗门眼觑了一会来客的样貌。
    门终于打开了。
    一股浓重的香水味袭来。阿六瞄了一下,只见红红的唇膏,特别刺眼。
    阿六径直穿过小客厅,走进房里去,腿一软,他就势坐在铺着厚厚海绵垫的床上。
    “喂,先生,我莎莎的规矩,一向是先交钱后办事,对不起,五百元。"
    顺着递过来的手,阿六的眼睛,一路看上去,他看到莎莎涂着红唇膏的脸部,一下子化开来,变得模模糊糊,好象融入贴着鹅黄墙纸的壁缝里去了。
    他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那模糊的一片,慢慢又清晰了。
    定睛一看,他惊叫起来:“阿凤!阿凤!我找得你好苦呀……"
    那女人弄不清怎么回事,呆立在那里。打量着这个古怪的“征友"。
    阿六却变得异常亢奋,他一跃而起,抓住了莎莎的手臂:“明仔呢?怎么不见明仔?他上街玩去了吗?"
    “喂,我是莎莎!"女人被阿六的神情,弄得有些儿害怕了:“我不是什么阿凤,我也不知道什么明仔。你,把手放开呀!"
    “你是莎莎?"阿六稍微松开手,女人赶紧挣脱,往厅里跑,阿六立即追赶上去,手又被阿六抓住了:“你骗我!你是阿凤,你是阿凤!”
    他歇斯底里地嚷叫着,另一只手扯住女人的头发,使劲地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双眼。
    放开女人的头发,他掌掴她,药力已使他疯狂,使他失去了人性。他迟滞的目光,突然变得十分凶恶。女人已经感到自身的危险了,她忍着脸上的疼痛,拼命嘶叫着:“救命呀!救命呀!"
    “你还叫,看你还叫!"阿六的两只手掐向女人的脖子,收紧,再收紧。
    女人一阵窒息,呼吸愈来愈急促,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她想赶紧再叫,可是叫不出来。胸口堵得真气闷,她知道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昏厥,甚至死亡。
    可是,掐住她脖子的手,忽然间,又慢慢的放松了。
    “啊!不,你不是阿凤。阿凤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丑事!阿六推开莎莎,用手捶打着桌子,用脚踢着沙发,兀地小孩般“呜呜呜”地哭起来。
    莎莎脖颈的重扼消失后,从半昏迷中苏醒过来。她望着阿六,脚一步步往后退却。后退的脚步碰着大门了,她本能地迅速开了大门,逃了出去。
    下到管理处,她来不及回答管理员的询问,忙抓起电话拔打110,说她家里闯进了劫匪。
    很快,大批警察赶到了。莎莎急忙中没带钥匙出来,两位体格健壮的警察,使劲把门撞开。
    “不要动!举起手来!”他们如临大敌,把枪口对准阿六,吆喝着。
    阿六没有动,但也没有举起手来。他什么反应也没有,他陷入的是自己独有的世界,一个外人不可知的世界。
    警察小心翼翼地走到这个怪人面前,在枪口的监视下,把手拷套上了阿六的双手。阿六,这时反而笑了。
    “是你“征友"把他召进来的吧!"后面进来的一位警察,用嘲笑的口吻说,他大概在管理处问清楚了莎莎的底细。
    “把他们一起带回警局问话!"队长命令道。
    莎莎当晚就放出来了,她只被问了有什么损失,“征友"一事,却不能算是犯法的。
    问阿六,阿六答非所问。
    “阿凤,明仔……"“明仔,阿凤……"他翻来覆去,就是低声叫着这两个名字。再不,就突然露出一个傻相的笑容。
    "送他进精神病院吧,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啦!"
    结果也只能是这样,床位不足的精神病院,又多了一位病人。
    这位病人,顶着一个大光头,不时发出一阵傻笑,嘴里经常念叨着:“阿凤!明仔……"
    山岗上,阿六的木屋,没过多久,换了一个新住客,这个新住客,和阿六一样一声不吭,早上不出门,晚上才能见到他的身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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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啸月苍狼

    啸月苍狼

    楼主 LV27 2016-11-01
    我想穿过清冷的街道, 牵起微凉的晚风,吹开翻滚的乌云,从原点一直到终点,为独自前行的你,点亮沿途的每一盏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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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啸月苍狼

    啸月苍狼

    楼主 LV27 2016-11-02
    悄悄的夜里,悄悄地想你。真的好想你,即便能够数尽满天星辰,也难以说清我思念你的心情,清浅的月华静静地陪同着我的无眠,不知道远方的你是否有感到到我对你浓浓的思念?好想斟一杯月光跟你共醉,可是,遥相呼应,鞭长莫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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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啸月苍狼

    啸月苍狼

    楼主 LV27 2016-11-06
    你是一条美人鱼,当初为了被保护,才游荡在我的水池。不管这些日子留下多少美好的回忆,产生多深的依恋,如今面对大海,你终将投入另一个怀抱。我想冲上去抱住你,但我又告诫自己克制,最后,我悲痛到感觉不出空气中含有氧,抽动的喉结欲扬又止,却只能冲出一句话。“不要咀嚼爱的悲伤,我仍可出现在你的记忆中!” 是因为我承受不住这如刀挥落下来的离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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