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女穿男?

“大年,刚好趁着俞颂年这小小子昏迷,咱们替大家看看,俞颂年是不是姑娘假扮的?”斜着衣领,口叼一根狗尾巴草的年轻男人,蹲下来,满脸猥琐地摸摸地上“青年”的脸。

忍不住在心里腹诽,明明是个小子,脸咋这么嫩呢。

大年眼里放光,忍不住搓搓手,“俞颂年明明是个男孩子,却一副娘们唧唧,没骨气的样子,大家都猜测他是女孩子,咱们今日就为大家揭开谜底,是你来,还是我来?”

“当然是我来了,我早就看不惯这小子了。”年轻男人吐掉口中的狗尾巴草,搓着手,一脸期待地把手往前伸去。

眼看就要碰到对方的衣领,地上的“小伙子”忽然从地上爬起来,重重咳嗽了几声。

靠近“他”身边的两人,满脸都是见鬼的震惊,倏地跳开十多米远,哆哆嗦嗦开口,“我……我们可什么都没干?”

俞颂年不再咳嗽,站在原地疑惑地看着四周。

突然,陌生的记忆填鸭式钻进她的脑袋。

她……她竟然穿越到八六年。

原主俞颂年,出生时是个女孩子,但不知什么原因,一直当男孩子养。

身份颠倒,她内向,自卑,敏感,且患有性别认知障碍。

但她天赋异常,十九岁就破格进入了农科所,当了技术员。

三天前,农科院决定让父亲俞钟国当副院长。

原本板上钉钉的事,在宣布决定的前一天,父亲负责的项目出现了重大事故。

上万株珍稀苗种,一夜间都死了。

造成上百万的损失。

厄运专找苦命人,农科院又收到了父亲贪污育苗资金的举报信,父亲被带去审查。

作为同样在农科院工作的俞颂年,饱受排挤,打压。

这都不算最难的。

半小时前,她又接到了从疆省打来的电话,双胞胎哥哥执行任务,牺牲在了边疆线上。

这个消息还没消化完,家里最小的妹妹又被舞蹈团辞退,遭受不住打击的她疯了。

多重打击加持下,又与农科院的同事争执,被推了一把,竟活活给摔死了。

而她作为二十三世纪的药苗培育教授,在采摘珍稀药苗时,失足跌落悬崖,然后,借助她的身体活了下来。

接受所有记忆,俞颂年摸摸后脑勺,“你们刚才要干什么?”

叼着狗尾巴草的肖春华见俞颂年没发现他刚才的举动,越发理直气壮,“我当然是替农科院的同事,赶你这个祸害出农科院呀,还能干啥?”

俞颂年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她不知原主死亡后,两人对原主有没有做什么,只能揪着肖春华赶她出农科院的事不放,“哼,院长都没说我家今天必须搬出农科院,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跑我家门口叫嚣。”

领头的肖春华偏头呸了一口,“俞颂年,你个小白脸,竟然敢装死吓人,信不信,我用拳头招呼你?”

俞颂年见他这样张狂,冷笑一声,“肖春华,别仗着你长得人高马大,说揍人就揍人,你刚才推我摔倒在地,伤到脑袋的事,咋算?”

不想对方尤为嚣张,“还想跟我算账?啧啧,俞颂年,吃雷管了,胆子这么大,大年,愣着干啥,给我狠狠教训他。”

小胖子撸着袖子,打算重拳狠狠招呼这个小白脸,不料,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声,“陈珈宥来了。”

“这下有好戏要看了,陈珈宥跟俞颂年不对付,俞颂年只能灰溜溜滚出农科院了。”

俞颂年不顾吃瓜群众的议论,顺着呼声看去。

只见五十米外,一个穿着皮夹克,脚蹬定制皮鞋,满脸阴柔,且长着狐狸眼的男人一步步走来。

远远地听到他笑着问,“俞颂年,你这是被人打了?”

俞颂年心尖一跳。

忽视原主记忆,仅存目前的情况看来,这人漂亮到过分,连说话腔调都别有韵味。

只是那翘起的唇角,一看就自带坏意。

“我被打了,你能帮忙解决?”俞颂年手不自觉摸着后脑勺。

没摔破皮,却肿了个包。

可怜原主就这样稀里糊涂丧命了。

阳光明媚,陈珈宥浑身仿佛罩着一层金光,好看,却无端多了几分危险。

“想让我帮忙,那就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珈宥是受人之托,前来搭救被几个不长眼欺负的俞颂年。

不想,对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惨。

啧。

好没意思。

俞颂年也不客气,指向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笑容的肖春华和他的狗腿小胖子,“肖春华带着他的狗腿,代替陈院长来赶我们家出农科院家属楼。”

肖春华一听,怒火中烧。

他恨不得当场扇死这个小白脸。

可陈院长的爱子陈珈宥就站在面前,他敢动手,这不就坐实了,俞颂年的话。

即使他恨得牙痒痒,也只能先忍着。

“珈宥,你别听俞颂年胡说,他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和大年两个是上门表示慰问的,谁料没张口,他就对我们动手,这才有现在的误会。”

俞颂年不得不拍掌叫好,“啧啧,我见过厚颜无耻的人,却从没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且颠倒黑白的人,你们的慰问可真别致,把人往死里推。”

俞颂年说得是实话。

原主本人长相是雌性难辨,又是天生冷白皮,个头一米七三,却和一米八八的陈珈宥想差不多。

再加上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

很招农科院男同事的嫉妒。

平常碍于俞钟国的身份,都得巴结着。

如今俞家落难,不得赶紧落井下石啊。

“俞颂年,你搁这阴阳谁呢,你父亲俞钟国不仅损坏咱们所几万株苗种,又贪污受贿,你作为他的儿子,肯定也有参与,我们替农科院众人清理祸害,有错吗?”

俞颂年看了肖春华一眼,嘴角勾起,“按你这种歪理,你爸喜欢吃喝嫖赌,那你作为他的儿子也继承了你爸的优良传统了。”

肖春华见对方骂人揭短,气得心窝疼。

这内向又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自从刚才睁眼,言行举止,就和之前大不一样,像换了个人似的,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他的短。

“珈宥,你看见了吧,俞颂年嘴皮子多利索,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怎么会干擅自赶他走的事。”

陈珈宥天生喜欢看戏。

看了一出免费的戏后,总算开口了,“既然你这么喜欢给同事送温暖,不如,带着大年进屋帮俞颂年收拾行礼,顺道给他送老家去。”

肖春华如遭雷击,愣愣看着陈珈宥。

陈珈宥可是最讨厌俞颂年的人。

原因也不复杂。

陈珈宥从小就俊朗,是农科院家属院,乃至整个学生生涯中校草美男的代表。

谁知,一年前,俞颂年的出现,夺了美男的头衔不说。

在业务方面,更是胜他一筹。

自小没遇到挫折的陈珈宥栽了大跟头。

他对这个娘们兮兮的俞颂年自然瞧不上。

隔三差五总是要找点麻烦。

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他出门没吃药,怎么处处维护他?

“珈宥,你这开什么玩笑呢,陈院长都没下通知,让俞颂年一家离开农科院,我一个小技术员,哪有这样的资格。”

肖春华面色尴尬。

今天总算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陈珈宥把玩自己手里的墨镜,不带理睬上蹿下跳的小丑肖春华,慢悠悠走到俞颂年面前。

“俞颂年,我这个决定好吗?”

八零辣媳:病娇死对头要自荐枕席 - 第1章  女穿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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